季知雨感到后悔万分,心里已经打好了一万字向姐姐道歉的草稿。当然也为了事后写检讨书。但是这些细枝末节此刻都不重要,季知雨的脑袋里除了疼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当众扒开屁股,被姐姐用藤条抽打屁股沟和小肛门,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天花板上的摄影机忠实记录着刑台上的景象,并实时投映在刑台后方的大屏幕上。台下众人一览无余地看着季知雨和潘云舟二人扒着屁股蛋子,被藤条痛责tun沟与小xue的惨状。二人分别跪趴在刑台上,屁股高高地撅起,大力地将tun瓣向两边分开,露出男孩子最羞涩私密的屁股沟与小肛门,台下观刑的众人甚至能从大屏幕上,看到男孩的屁股上,经过灌肠清洗留下的水珠。然而正是这最为娇嫩敏感的部位,正被藤条毫不留情地鞭挞着,澄黄的藤条如同闪电,起落翻飞间便在那一片细嫩的皮rou上添了数道鲜红肿胀的鞭痕。
这样的惩罚何止是羞耻,季知雨疼得浑身冒汗,几次差点惨叫出声。向来乖巧懂事的男孩本就难得遭受肛门惩罚,在家时姐姐最多只用过二指宽的薄竹板抽打他的屁股沟,藤条这么厉害的工具从来都没有落到过季知雨娇嫩脆弱的小肛门上。
季沐霖看得出弟弟忍耐得辛苦:季知雨扒着屁股蛋子的双手深深地陷进软嫩的tunrou里,指尖因为用力都发白了。每落下一记藤条,男孩就浑身一颤,发出压抑的呻yin。
“忍不住了就喊出来。”季沐霖心疼不过,皱起了眉头。
喊出来?季知雨一时分神没有听见姐姐的前半句话,误以为是要他报数。哪有打到一半突然叫人报数的?!季知雨忍不住腹诽,他哪里知道已经打了多少,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随便猜了个数字喊了起来。
“三十七……呜…三十八……”
季沐霖被这突然的报数搞得一头雾水。“哪有从半当中开始报数的?从头开始!”
姐姐这么一训倒让季知雨更加委屈了,再一开口,连音调都被哭腔带跑偏了。
“要报数就好好报!大点声说清楚!”季沐霖拿藤条在弟弟红肿一片的屁股沟里轻点了两下,提醒道:“好好把屁股扒开,把小屁眼露出来!”
严厉的鞭打骤然落下,屁股沟里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季知雨高声哭喊,报数的同时也宣泄着痛苦。
鞭声伴着带有哭腔的报数,吓得一旁的潘云舟也自觉地将屁股撅得更高,双手用力分开丰满圆润的tun瓣。还不忘回过头去可怜巴巴地看着白姐姐,像是犯了错的小狗向主人认错讨饶。
“看着我做什么,”白雪笙板着脸教训道,“狗狗犯了这么大的错,难道不该打吗?”
潘云舟委委屈屈地转过头去,呜咽啜泣不断,“呜呜……该,该打……就是太羞了。”
“当众挨打的时候才知道羞,”白雪笙抬起手重重地挥落一鞭,“藤条打到小屁眼上才知道疼!与其亡羊补牢地在这儿求饶,怎么就不能长点记性,不跟着别人胡闹呢?!”
“呜哇——我没……我没求饶!呜呜呜……”潘云舟大哭起来,扒着屁股蛋子的手却是依旧不敢放松。他努力地塌腰撅tun,双手用力将圆润饱满的routun朝两边分开。一早就挨过板子的潘云舟,此刻屁股上的红肿都还没消,他当然知道现在还想着求饶只会适得其反。可是小孩子一般的心性是如此缺少安全感,越是明白自己犯了大错理应受罚,越是想要确认自己仍然是受到偏爱的那个。
系统数据重构工作前后花了近二十分钟,直到管训系统恢复正常,这藤条鞭xue的惩罚才终于宣告结束。但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雪笙,你是这里最高级别的训诫师,这处罚决定书就由你来宣读吧。”训教中心的主任艾琳是白雪笙的老师,看到自己的学生连男友都管教不好,表情自然是带了几分失望。
“是,老师……”白雪笙接过决定书的时候,饱含歉意地朝艾琳鞠了一躬。后者赶忙扶她起身:“那个傻小子幼稚得像八岁小孩一样,也不知道是哪点好,居然把我最好的学生给拐跑了。”虽然嘴上还是责怪的语气,艾琳的表情却已经不再那么严肃。“光冲这一点,也得狠狠地揍他一顿。”
两位男孩都被判处了长达一个月的惩罚期,而公开惩罚的部分也相当严厉:尺寸最大的一号板子和直径足有一点二厘米的二号藤条,数目为两样工具各一百五十下。光是听着训诫师宣布处罚,在一旁光着屁股罚站的男孩们就已经害怕得发抖了。
撤去了刑台,训诫师助理搬来了两把皮面靠背椅,作为辅助执行惩罚的刑架。公开惩罚的只要目的固然是为了给犯下大错的男孩一次足够严厉羞痛的教训,但同时也是为了向公众展示,管教训诫男孩的专业手法。
“两个人都过来站好,趴在椅背上,手撑住凳面。”在训诫师的命令下,两名男孩分别站到了各自的管训人面前,乖乖地朝着椅背趴了下去。双手撑在凳面上的同时,椅背已经将二人的屁股高高地顶起,送到了管训人的手边。
白雪笙并不急着下令开始惩罚,将男孩的上衣撩起之后,她便开始了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