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语是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堵着的一天。
还是跪着赌的。
公园角落的树后,闻语被根本躲不开。
眼前的这个少年应该不到二十,是个学生。长得清秀帅气,好像还带着几分nai气,随便拍个短视频都能火的那种。此时双手背后,膝盖与肩同宽,跪的相当标准。倒是目光还带着几分青涩,却也透着倔强。
“我对你没兴趣。”闻语有些头大,心道自己应该没招惹过他。
“您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那人声音还在颤抖,目光中的倔强到更坚持了几分。
“我已经有三个了。”闻语皱着眉头,尽量好言相劝。
“我不介意!”
“我介意,”闻语目光顺着他的目光一路向下,带着几分轻视的扫向那人下身,就瞧见已经撑起了小帐篷,还是挺有料的,“而且他们也在意,我这人虽然不是什么专情的人,却跟他们许诺过不会收别的奴。你条件不错,找个更好的并不难。”
“可……可我只想跪在您脚下,”那人声音更低了些,随即又忽然拔高,“您至少给我一个死心的机会吧。”
闻语瞧她是死了心了,走进了两步,磨砂质地的米色高跟鞋停在少年的跟前,少年看见踩着那双鞋的洁白足踝,没敢在往上看,但喉咙忍不住动了下,下面的帐篷撑起更高了。
那只高跟鞋就隔着裤子踩在了他的鸡巴上。
难以置信的抬眸,只瞧见闻语高抬的下巴,和蔑视而又嘲讽的双眸。
“就这么喜欢在我脚下发sao?”
只这么一个眼神,伴着高跟鞋用力,少年唇角溢出难以压抑的呻yin,shi了眼角,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欲望。
“喜欢,嗯……求你……”
“别克制,叫两声我听听。”闻语高跟鞋换了个角度揉捻踩下,瞧着少年被欲望侵染吞噬的模样,闻语挑了挑眉梢。
这里是公园角落里,没有监控且安静,但不代表不会有人来。没人知道这里的声音能传多远。
少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刚一犹豫,下面的高跟鞋又重了几分,几乎一瞬间呻yin就冲破了嘴唇。屈辱羞耻的感觉刺激的他欲海翻腾,根本不是理智所能限制的。
“不要……别……主人,贱奴好爽……贱奴要射了……啊!”少年仰头,声音难以抑制的变得高亢,紧接着身子一颤。
闻语抬脚,就看见这sao货的裤子上很快shi了一片。
“倒是没少射。”
少年脑海一片空白,显然还没从剧烈的快感种回过神来。瞧见闻语要走,忙爬过去要抓闻语的脚踝,却被闻语的高跟鞋跟踩住了手背。
“这周六做好清洁塞个跳蛋再来这里。如果后悔就不用来了。”
“我不不会后悔的!”少年声音特别坚定,还带着几分虚脱的微喘。
“到时再说,你还没告诉你叫什么。”闻语已经穿过少年走开了。
“我……我叫沈晨!您的奴隶!”
“放心,我记不住的。”闻语挥挥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问名字纯粹是为了听个耳熟,下次能有个印象,她三个奴隶,每个都是两三个月才将名字记住。对此那三个也很无奈,也曾请闻语赐个能记住的名字,被闻语拒绝了。
因为她自己取得也记不住,总不能按照鸡巴型号取名一二三吧。
开车回家,开门门口就跪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
也不能说光着,脖子上带着项圈,打着ru钉,ru钉之间还有一根细链,下面鸡巴被笼子锁着,半软不硬的样子瞧着大小就相当喜人了,后面还插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离的这样近,还能听见很微弱的震动声音。
“贱狗祁明,恭迎主人回家。”祁明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让闻语能看见他已经烂红的后xue里插着的按摩棒。
进门迎接先报名字,这是收奴之初为了提醒主人自己叫什么留下来的习惯,现在几年下来,也一直没改这规矩。
闻语伸手抓住按摩棒,象征性的捅了两下,就听见了祁明难以抑制的呻yin声,满意的摸了摸他的狗头。
“今天很乖?”
祁明抬头,上半身微微抬起露出带着ru钉的nai头,也让闻语看见下面明显不正常鼓起肚子。
“贱狗一直都很乖。”说罢低头用嘴唇叼住闻语的高跟鞋跟,帮着脱下来后,叼来拖鞋给她换上。
闻语的高跟鞋穿了一天,多少会有一点味道,祁明贪婪的嗅着空气中残存的一点体香,下面涨的更疼了。
闻语坐在沙发上,祁明嗅着味道爬到脚边,顺势将自己的胸送到闻语的手前,让闻语顺手就能摸到他红肿高挺的saonai头。
闻语也没让他失望,指尖一勾,扯着细链让祁明更靠近一些,拉扯的痛觉让祁明轻哼了一声,身子前倾。
闻语拿捏上等待已久的茱萸,揉捏着形状,拉扯一下ru钉,听着祁明发情一般时不时的轻哼声。
“今天我被人堵在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