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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有些老套的故事。
家族壓力太大,一起長大的兄妹亂倫,除此之外兩個人癖好還稍微有點特殊,還那麼湊巧他們的姓氏是「西園寺」,於是順理成章地那位哥哥自殺了,留下他的妹妹,他的寵物,他們的「家」。
「李君曾經對門口的『寵物友善店家』標籤感到很意外對吧?我們本來就很喜歡寵物,為了方便別人也方便自己,他就把這棟樓蓋起來了。」
這段話或許解釋了這棟建築顯得突兀讓人有些難以進入的特點。第一次來「東」的時候我自己也覺得有些意外,甚至可以說這裡和京都的喫茶店有著截然不同的氣氛它更加時尚、更加有現代感,明明佇立於祇園白川,人氣卻一直不高。
「公開的秘密基地?」我向京子姐問道,她點了點頭。
會所離「東」不遠,大概以前入夜之後這裡也有許多有趣的聚會吧?或許剛散會,情緒發散得差不多,在那時候總是需要一杯濃茶或是一塊足以讓身心回歸現實的清靜地方。也可能還是聊著那些下流低俗的話題,但氣氛在「東」充足的照明之下,大家多少會清醒一些。
作為祇園白天和黑夜的分界點。
現在想來,半小時前的一切依舊像是做夢一樣。
很久以前我也進入過「那樣」的狀態,也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會刻意避免顯露出自己的癖好。和涼花之間的教導雖然有點那種意思,但我畢竟提前為自己上好枷鎖,即使是欺騙自己也罷,只要一絲理智存在我就能確定自己不會深陷其中。
但剛剛不一樣。
儘管涼花已經盡力在最短的時間內解釋讓我理解,但我很清楚,京子姐會有這樣的請求絕對不可能只是因為香菸的氣息,同時也不是因為「她需要這樣的一個對象」:以她的條件,要找個單純的替代品太容易了。
我不知道她的哥哥她的主人是個怎樣的人,所以我做出了最簡單的選擇我只要把那個自我「召喚」出來就好了。
效果非常顯著。
不只是對於京子姐,對我自己來說效果也十分顯著回到後台之後,我總覺得自己的記憶有些殘缺。心力過勞的結果就是我睡著了,而睡著了的結果就是醒來之後我發現自己被綁在「東」座位上。
面前是兩隻母狗。
「李君,請不要誤會,只是怕你有過激反應我們才上了些措施而已。」
「對啊對啊變態老師請不要誤會,您今天晚上辛苦了。」
那為什麼兩個人都是全副武裝的狀態啊?
「這個嗎?身為一個業餘Cosplay愛好者,隨身攜帶獸耳尾巴項圈也是很合理的事。」京子姐推著眼鏡對我解釋道。
「老師您忘記了嗎?涼花是狐族後人獸耳娘啊,您不是常常看到我尾巴跑出來的樣子嗎?」涼花擺出「您腦子是不是又進水了?」的表情說道。
妳的尾巴會跑出來是因為訓練不足好嗎!不過京子姐倒是挺適合角色扮演的,她那身材加上眼鏡如果換上皮衣換個髮型,直接就能去會場宣傳《大女驚天錄》了我想。
但是這依舊不是重點啊!為什麼我會光著身體啊!為什麼妳們兩個正在非常有默契地前後夾攻我啊!
「李君,人家稍微有些嘴饞。」
「大nai牛都先讓妳舔老師的rou棒賺盡便宜了少在那貧嘴。」
不妙。
情況真的是超級不妙。
被前後夾攻這種情況當然是絕對的險境沒有疑問,但是真正不妙的,在於我現在的心理狀態。剛才表演的時候我討厭那種狀態下的自己,是有原因的。冷漠到近乎冷血,完全把眼前的所有東西視為「物品」即使記憶有些片段,但京子姐稍微有些浮腫的臉龐還有屁股上那些掌印都很明確地表明我做了什麼。
然而情緒這種東西並不是那麼容易消散,陷入那個狀態的我並不是不會興奮,而是壓抑到徹底忽略的程度。現在心情放鬆之後,之前累積的那些慾望。
本來在下方舔弄著我的後門的涼花似乎是瞬間感應到了什麼,立刻切換了位子和西園寺京子爭食了起來這是今晚的第一發。
面前的兩頭美人犬爭先恐後,伸出舌頭仔細舔舐著rou棒的每一寸,像是連一滴的Jingye都不願意浪費一樣。
我完全沒有發動聖人時間的機會。
已經不知道今天晚上到底發射了幾次。
兩具各有千秋的rou體、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情,無論是視覺還是感覺都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最多只有心裡稍微有些異樣的情緒滋生而已,畢竟這個晚上的我基本上失去了行動能力,某種程度上來說跟rou便器也挺像的這個叫rou棒器嗎?
涼花胸部不大,但肌膚彈性絕佳,配上那無辜稚嫩的神情,可愛的yIn亂叫聲在我耳邊響起時總是讓我內心的破壞慾隱隱浮現。涼花調皮的個性在我受到拘束之後似乎也更加放肆,一邊呻yin一邊舔著我的耳朵說出那些yIn賤下流又帶點挑釁挑逗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