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脸色立马不悦一沉,“你什么意思?别人的挑战就接,就我的不接?你看不起我?!”
南山顿时好笑地笑了,“你我非亲非故的,你要我的看得起做什么?又不是灵丹妙药,能让你立马渡劫飞升。”
台下的人都听得“噗嗤”轻笑,都低声窃窃私语,说这个炼气九层的人都九岁的大孩子了,还欺负三岁小孩,简直无理取闹。
但也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下面起哄让南山把对方给打下台,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这让炼气九层的人脸色发黑,蛮横地道,“不行!你今天必须跟我打!不然别想走出这里!”
南山默默地用看傻子似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城内不准斗殴。”
对方咧嘴恶劣一笑,“擂台上就可以啊!”
说着,突然不由分说地攻了过来!
惊得台下的人“卧槽”一声,说他等级高那么多还搞偷袭,简直臭不要脸!
“你——!”南山仓促应战,及时躲开他攻过来的火掌。
只能说不愧是炼九的术法,那火掌擦过他耳边,都灼得他皮肤生疼。
可那又如何,对方就像是拿着超级能源炮的人,能源再厉害,打不中他也没用。对方术法威力虽然练到了炼九级,但他在别的方面可没跟上,速度更是慢得像乌gui。
对于这种以大欺小、不讲武德的人,南山可不会惯着。
所以及时避开他偷袭的一掌之后,南山就迅速闪身贴近!
对方像是“身娇体弱的法师”,被近战的一贴身就完了。所以被他靠近矮身一扫堂腿,就“噗通”一下倒地,想再次发出攻击的术法就被打断了!
台下围观的众人愣了一下,然后爆发出哄堂大笑!
对方气得要死,看南山绊倒他之后,还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垂眼俯视他,顿时气得爬起来就张牙舞爪地朝南山扑去!
南山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打糊涂了?作为“身娇体弱的法师”,他不是应该立马拉开距离,发射他的“超级能源炮”吗?居然跟他rou搏?
他可是在野兽堆里摔摔打打成长起来的,皮糙rou厚得很;而对方这种在城里跑任务、涨经验练起来的炼气九层,真的……他刚刚试过了,经不住他轻轻一戳!
所以,对方扑过来,南山不客气地抬脚对着他胸膛一踹——
就把对方给踹得倒飞出去,直接飞下了这偌大的擂台!
在他落地后、还在地上滑退数米远时,远处快速掠来了气急败坏的震怒,“小浩——!”
南山跟野兽灵兽rou搏惯了,刚刚那一脚,哪怕他有意收着力道了,但惯性还是让他踹出了踹野兽的五成力道。
而那“身娇体弱的法师”,岂能跟皮糙rou厚且天生就被灵力淬体过的野兽比?
所以,当远处的身影掠过来落地时,那个“炼九”已经在地上滑退得停下,口里涌出几口血,然后浑身抽搐了两下,就脑袋一歪,不动了!
来者见此,顿时暴怒得抬手就向南山攻来,“你找死——!”
可他刚发出去的火焰,就被从侧掠上擂台的城主抬手给轻描淡写地灭了,“金老,插手小辈的比试,这不太好吧?”
来人确实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皱纹都长得怒气横生,“可小浩他……”
话没说完,就被城主不太耐烦地淡淡打断,“擂台比武本就可能会有伤亡,更何况他只是断了几根肋骨、闭气了而已。这对修习者来说,都是小伤,金老何必如此小题大作?”
老者怒目而视,气怒冲冲,“沙城主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伤的不是你家人?!”
城主懒洋洋地抱胸,淡淡地扫了地上的“炼九”一眼,“既然金老如此忧心如焚,那还不赶紧带令侄去医治?还在这里为难个按照规矩守擂台的小辈做什么?”
“按照规矩?”老者冷笑,随即挥手让这时才飞奔过来的随从抬“炼九”去医治,然后看着南山Yin狠地道,“那我就按照规矩,跟这位小友讨教几招!”
“这不好吧?”城主又拦住,语气里说不出是震惊的疑惑,还是暗藏讥讽的担忧,“金老您可是筑基五层的人,去“挑战”一个才炼气三层的孩子?不怕天下人耻笑?!”
特意咬重“挑战”二字,说得台下不敢对“筑基大能”议论的人,面上眼底都忍不住露出鄙夷神色:就是!筑基五成的人‘挑战’炼气三层的人,可真说得好意思!
“那就不劳沙城主Cao心了!”老者却丝毫不以为意,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弄死南山一泄心头之恨,“沙城主,你这擂台又没规定等级高的不能挑战等级低的,我没违反规矩吧?”
似是没料到对方居然如此理直气壮地厚颜无耻,城主也被噎住了,好一会才说,“金老,您这又是何必呢?就当是给我个面子,别跟这小辈计较。可别逼我改这擂台的规矩,等级差三级以上的就不能挑战。”
看着沙城主拦在他面前就是不肯让开,再加上他这软硬兼施的一段话,老者知道他这是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