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门,任都杉就跟饿了很久那样咬上她的唇瓣,疼得郭滅连连用力推着身前的人,她就更是得寸进尺地把舌头伸了进来。
郭滅直接回了她一口,尝着嘴里的血腥味。
任都杉捂着嘴,眼神愈发冷漠,突然她大笑起来,很是凄厉。
反正郭滅是看傻了,今天的任都杉感觉好像有那个大病。
因为刚才咬了她一口,觉得有点抱歉,但转念一想,不是任都杉自己先跟发疯那样咬她的么?
咬回她没毛病!
不过看她这幅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咬重了
喂你干嘛啊?
做爱。任都杉一脸理所当然。
郭滅:?
郭滅冷笑着:所以我是你的性欲处理工具吗?
任都杉歪歪头,很是不解道:不是吗?
虽然知道所谓挺喜欢的结果是这样,但她消失的自尊又随着这对话回来了。
感觉心里有点难受。
遇到困难了,郭滅就想逃避,理了理推搡时弄皱的裙摆,直接略过任都杉走开。
空气很安静,冷的让郭滅都有些心慌,突然一阵强烈的电流,直接让郭滅倒在地上。
任都杉拿着电击枪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微微抽搐的人,面无表情。
熟悉的天花板,让郭滅很意外的是这次没有被绑起来。
房里只点了两盏小灯,昏暗的环境配着这一点光,倒显得情趣。
郭滅:真无语
想要起来,可是身体软绵绵的。
好家伙,还是老本下药!
但没有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只是身子没力气。
门口传来一阵声响,郭滅幽幽地看过去,任都杉整拿着一瓶红酒和一只高脚杯。
对上视线,她笑了一下,晃了晃杯里的红酒,问郭滅,
喝吗?
把人下了药放在这还跟个没事人那样,真是让人不爽。
郭滅用鼻子发出冷哼,扭过头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想理她。
任都杉凑近,遮住了大半光线,Yin影笼罩着她。
郭滅不知道她搞什么鬼,刚回过头,清冽的酒味就迎上她的呼吸。
任都杉托着她的后脑勺,把红酒渡到郭滅口中,红色的酒ye在她们交缠的唇舌中流出,沿着颈流进衣里。
郭滅没有力气抵抗她蛮横的动作,喝下不少辛辣的酒ye,呛得喉咙发干。
任都杉抓住她推搡自己,像猫挠一样的手,撑在头两边,低头去舔那些流下的ye体。
舌滑过她的锁骨,很烫。
郭滅只觉得自己委屈,一天到晚的要遭这个奇怪的人摧残,都不知道她抽什么风。
她跟任都杉又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事事都要向她汇报吗?
想着,眼泪就自己滑下眼角,又被任都杉拭去。
给你准备了很多玩具,别哭。
然后郭滅就看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猫耳朵,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这这
不会是要用她身上吧?
??
不过玩之前,要帮你清理一下身体哦。任都杉拿着那条猫尾巴晃了晃,笑眯眯的。
郭滅就被任都杉带去了浴室,被放在一张小凳子上,靠着墙。
衣服被脱光,那几个不明显的吻痕也被看光了。
郭滅反正是不在乎了,死鱼眼地仰着脸,不看面前隐隐愠怒的人。
她戴了手套,拿出一根大的注射器,郭滅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任都杉把她拉倒在地上,手扑在冰的瓷砖上,让郭滅疼得红了眼睛。
有病吧这人
郭滅就这样匍在黄色的瓷砖上,膝盖也跪着,任都杉就这样从后面居高临下地看着郭滅,眼里泛着寒光。
腹部被一手捞起,tun部也被迫抬起,一根长长的东西就这样伸进了她的后xue,注射。
唔好涨,好不舒服。
郭滅觉得肚子快要炸开,但任都杉好像也没要停下的意思。
在郭滅感觉自己快要死掉时,那根管子终于缓缓出去了,然后又被旋转着塞入了一个圆球状的物体。
任都杉松手,走了出去,郭滅就趴在浴室的地板上备受煎熬。
一会,任都杉回来,将她从地板上捞起,抓着她放在马桶上,拔出那圆球。
失禁一般的感觉让郭滅脑中一白,眼泪一直流,任都杉却是面无表情。
将她冲洗一遍后,又是重复。
郭滅觉得自己泪已经流干了。
当那带着一长串大珠子的猫尾巴插进去时,郭滅才有一点反应。
哈挺可爱的。
郭滅就这样看着她,如果眼神有实质,任都杉估计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任都杉也不看她,继续着,哼着歌,把猫耳朵戴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