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等一下方便做各种Cao作,嬷嬷命侍女们先将夏月的衣服尽数脱去。
夏月连自己都未曾细看过的身子,便被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地敞露在绣楼中众人的眼中。
那身子如温软质地的白玉一般通体无暇,除了一头黑发外,只有小嘴和柔软的nai尖儿泛着微微的粉红,看起来十分娇嫩。
一般女子下体处都长有黑色的毛发,夏月却是一根没有,肥嫩的Yin户干干净净,这是因为每天嬷嬷都会带领侍女将那夏月自己从未看过的秘处掰开,仔仔细细地除净每一根毛发,以便让这具女子躯体看起来更加干净柔软,符合女子应有的形象。
侍女们拽着夏月的手脚,将端庄矜贵的大小姐如同rou猪一样抬起,翻过去让夏月趴在一条处罚用的长凳上。
夏月毫无意识地趴在长凳上,一头乌发如瀑布一般泄在地上,两只弹软白嫩的nai球被她自己在长凳上压成两个肥嫩的rou饼。
雪tun高高翘着,连股缝都分开了,不知羞耻地将粉嫩的小逼和屁眼都露出来了。
若是夏月还清醒着,只怕要被自己此刻yIn荡的姿势吓坏了,可是她昏迷着,对此毫不知情。
几名侍女七手八脚地在长凳两侧按住夏月,以便嬷嬷进行处罚。
嬷嬷拿出一根竹制的戒尺,先上手在夏月高翘的雪tun上揉了两把,像检查rou猪那样满意地感受到弹软滑嫩的手感一如往昔,看起来被饲养得十分Jing心。
“啪!”
戒尺猛地打下,在雪白的routun上留下一道明显且宽的红痕。
“唔!”夏月下意识地闷哼一声,因为药物的作用却没能醒来,弹软的雪tun被打得rou浪翻涌了一下,煞是好看。
嬷嬷皱起眉,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是不应该在挨打时发出呻yin的,就算是昏过去也不行。
嬷嬷指挥着一名侍女将夏月脱下来的肚兜捡起来,掐开夏月的嘴巴,团了团塞进去,还特地用手指往里捅了捅,一直将布团捅到舌根处,确保压住了舌头,免得发出声音来。
不过肚兜实在太过轻薄,塞进去也不很够,侍女在满地的衣物里看了看,又寻出夏月刚脱下的一双袜子,一齐塞了进去,这下总算将口腔塞满了。
侍女们其实不怎么喜欢夏月,同为女人,她们要负责伺候她,可夏月却能无忧无虑地等待出嫁,反正嬷嬷其实也不怎么喜欢她,夏月又要每日被药昏过去,昏迷过去的时间里还不是任由她们为所欲为,只消最后夏月醒来的时候被清洗干净、喂了食也就行了。
作为时刻严格要求自己像大家闺秀一样做人做事的夏月来说,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昏过去时口中会含上自己的臭袜子。
可此刻她也只能乖乖含着,柔软舌头上的味蕾正在她无意识地情况下仔细品尝着。
嬷嬷看着侍女私自将臭袜子塞进夏月的口中,也没说什么,这算什么。
反正夏月不能与外人接触,一应事务全都掌握在嬷嬷和这群侍女手中,哪怕是侍女和嬷嬷们的臭袜子,她们也是塞进过夏月嘴里的。
嬷嬷选择在净身前先责tun也是有考量的,她知道夏月在上一次清理中被喂进了过多的水,此刻膀胱怕是鼓鼓胀胀,同为女子,嬷嬷自然知道,女子憋尿时身体会更为敏感,如此责打,即便是昏迷着,夏月也会受到更大的刺激。
“啪!”“啪!”“啪!”
连着十几尺打下去,雪白的嫩tun变得通红一片。早已不止十下了,反正夏月昏过去了,打多少下还不是嬷嬷说了算。
嬷嬷打得很均匀,每一尺都紧贴着上一尺,十几下挨完,整个屁股都被打了一轮,通红得仿佛熟嫩多汁的瓜果,和细腰以及大腿的白皙泾渭分明。
嬷嬷是故意的,她一想到等夏月醒来后,便会感受到屁股被打得又疼又麻又痒,但是却碍于规矩,无法碰自己的屁股一下,只能生生忍着,而如此复杂的感受,想必会让夏月那随着身体发展地日渐成熟的小逼更加敏感。
到时候,这位大家闺秀便是表面端庄,心里却记挂着自己疼痒的屁股,表面穿的严丝合缝,娴静美丽,内里却有一个被打得通红的yIn荡屁股。
每打一下,膀胱中的尿ye便震荡一下,挤压着那个夏月从没碰过的小yIn豆,肥嫩的Yin户又随着责打在长凳上一蹭一蹭的,所以等嬷嬷处罚完,照例掰开夏月两条白腿之间的蜜花时,就发现里面已经流出了蜜汁。
“啧啧,真是yIn荡。”嬷嬷直接开口评价,“被打屁股也能留这么多水,看来老身定下的规矩确实有用,想不到外表端庄的夏家大小姐长了一个挨打都会流sao水的下贱屁股。”
其实现在还算好的了,嬷嬷已经掌握了责打的手法,以前刚挨打的时候,夏月甚至会被戒尺打、被长凳磨到高chao,实在yIn贱到不像大家闺秀应有的样子。
“就是,就是。”侍女们一边捧嬷嬷的场,一边也是本来就讨厌夏月,纷纷露出鄙夷的神情。
责罚完,该净身了。
净身,首先要将夏月屁股上那两处肮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