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吃饭!
然的眼睛中的幸福满的就要溢出来。
……「床铺好了,睡觉!」易涵冰冷的声音使他听起来像一台没有生命的机器。
易涵嘤咛一声,香舌灵动,卖力的迎合。她反手环住木然的颈背,紧紧的将爱人搂在怀里,像是须臾放手,便会永远失去。热吻间,木然的双手攀上了易涵的双峰,温柔的抚弄揉捏。易涵的心跳加速,呼吸声斗室可闻,双腿间的幽谷小溪潺潺,美不胜收。
木然这才注意到易涵的双手已经全都离开了私密处,她的傲人双峰和芳草幽谷都已无遮无拦、触手可及。
三个月,我向你道歉也有几十次了,你还没有气够么?我求求你不要再用沉默折磨我了好么?我就要疯了!」楼下孩子的打闹声从窗户飘进来,对门的客人正在门口和主人告辞,风吹过窗台上盆栽的叶子沙沙作响,整个世界都有声音,除了易涵。
这呻吟听在木然耳中,无疑是一声进攻的号角;分开的美腿,恰恰邀请的手势也似。他用双腿抵住易涵的臀,轻抚着她的秀发,趴在她耳边柔声说:「我来了!」易涵微微点头,一双美目射出坚定的鼓励,定定的看着木然。木然点头俯身,下体向前耸动,却不能得门而入,几经尝试,终归无果。
木然的腿感觉到易涵幽谷的变化,早就春情勃发的下体再也克制不住,分开易涵的双腿,在她的股间缓缓擦弄起来。易涵幽谷中的小豆受到刺激,虽温柔却也难耐。她向上伸长了脖颈,咽下一口香涎,不由自主的美美的呻吟了一声。双腿一分,将木然夹在当中。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是你就不能理解我,站在我的角度上想一想么?」木然愤怒了,一年多的黑暗让他无法忍受,近三个月心灵上的黑暗孤寂更是即将摧毁他的意志:「我是一名色彩分析师!我的公司是色彩指导为主的公司!我是靠眼睛吃饭的!可是我却看不见了!大夫说只是有淤血压迫了视神经,随时都有可
起床了!
可谁知易涵的路径狭涩,虽然滑水不少,却依然令木然运动艰难。木然滑了几滑,只阴茎头进了些许,就碰到了易涵体内那最后一层阻碍。甫一碰撞,易涵就痛的蹙眉,再试,依然如故。木然见易涵痛楚,便想暂且退出,可易涵勾住他的腰,缓缓摇头,噬唇轻语:「我要你,我不疼!」木然得到鼓励,强忍心痛向前,可到了阻碍那里却依然不舍强突猛进。易涵再次鼓励,木然再进。易涵借着木然的势子向前一挺臀部,木然的阴茎终于突破滞碍,深入易涵体内。易涵轻轻喊了一声,随即便忍住,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胸腔跟着呼吸强烈起伏。
……龟头的轻微痛感让木然回过神来,丝袜缠的有些紧,使得变软阴茎上的龟头还充血卡在丝袜的束缚外。木然摸索着将丝袜绕开,心里的痛感却逐渐强烈。易涵对自己百依百顺,无论是做妻子还是做儿媳都无可挑剔,自己真的是伤透了她,才会令她对自己不理不睬,甚至连话,每天都只和自己说那不变的三句。
「易涵,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和我多说一句话,多说几个字好不好?」木然一边道歉一边试图抓住易涵的手,可是他毕竟看不见,还是扑了个空。
两个人的身子本就挨的极近,易涵的身体火热,烫的木然心醉,也烫的她自己驿动。她缓缓扭动着身子,一蓬芳草在木然的小腹处扫来扫去,弄得木然身醉神怡。木然沉重着鼻息,饿虎扑食般将易涵的双唇含在嘴里。
易涵伸出一只手扶在木然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向下给木然的尖兵做向导。木然再试,终于找到幽谷之门,慨然而入。
「易涵,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木然听见易涵闪身挪到了门口,知道自己再想拦住她已是力有不逮,于是带着些许讪讪,更有些许愠怒地说:「我不该骂你,我更不该说让你再找个好人,我知道我自己当时完完全全是个混蛋。可是你生了我这么长时间的气,也该消气了吧?三个月了,三个月了!三个月的时间,你没有理过我,也没有碰过我,连睡觉也分了卧室,每天只是喊我起床吃饭睡觉。
木然轻轻将阴茎拔出,心疼的问:「疼么?」「疼!但是高兴!」易涵看着木然微笑:「我是你的了!我爱你!」「我也爱你!」木然亲了亲易涵,将阴茎再次缓缓放入。看着阴茎上鲜红的颜色,他忽然感到龟头似乎也有些痛感。
「易涵,谢谢你」同样赤身裸体的木然在易涵的额头深深一吻,双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深情款款:「谢谢你这几年陪我一起吃苦,和我一起奋斗!我这辈子都会好好疼你,不让你在受苦……」「嘘—— 」易涵将食指按在木然的唇上,眼睛眯成一弯月牙儿:「不要再说我陪你吃馒头咸菜如何如何了,说的够多了。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选择,你是我爱的男人,这辈子唯一的男人。无论幸福还是痛苦,贫穷还是富有,我都会和你在一起。别说那次只是创业失败,陪你吃了四个月的馒头咸菜,就是四年、四十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也愿意。」「易涵,我……」「傻瓜!春宵一刻值千金呀——」易涵娇羞满溢的呢喃。
木然赧然,易涵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