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他是不是孔武有力。我眼睛看不见,想成事只能一刀致命,不然他跑了我肯定没法追他」木然一步步接近易涵的房门,屋子里男女交合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易涵会帮谁,也不能确定。所以,所以……最佳的时机,应该是那王八蛋射精的时候!」想到易涵,木然的心就是一阵抽痛,难过的就要不能呼吸。而屋子里的易涵却如同知道木然已经躲在门外偷听,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骚浪,好似示威一般。
木然静静的站在门外,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微微颤抖,七分气愤,三分紧张。他的右手将刀把攥的越来越紧,关节的回弯处都已经亮亮的发白,左手被划破的指尖滴血在他的脚上,可他却浑然不觉。屋内,易涵的呻吟、奸夫的喘息、席梦思床垫的摇晃和两具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交相辉映、此起彼伏,像是一篇处在高潮部分的完美乐章,也像是正在享受欢乐时光的两人的催命符。
「骚屄,操的你爽不爽?」屋内的奸夫喘息着发问,言语间歇中还夹杂着充满淫水的阴户被阴茎狠狠插入的声音。
「唔……唔……」易涵的嘴像是被什么塞住了,只是用鼻腔发出好似痛苦的膛音,却根本说不出话。
自己无比珍爱的公主正在床上被另一个男人蹂躏,而且用最下贱的称呼辱骂,门外木然的心像是被硬生生扯成碎片,痛的想哭,可是眼泪却像被什么东西堵在了心里,怎么也流不出去。他不想再等了,可是又怕此时不能给床上的王八蛋完美一击。他的左手颤抖着举在空气里,与门把手之间,只有丝毫的距离。
「看见男人来就撅着屁股给人操的贱货!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的贱屄,还要在嘴里含一根假鸡巴是不是?嗯?是不是?」奸夫见易涵不回答,于是用手狠狠地拍打她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响亮,一刻不停的从门缝钻了出去。
「禽兽!」门外的木然再也无法忍受,拧开门大吼一声弹身合刀补上床去。
什么计划,什么时机,统统都被他抛在脑后,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将这个王八蛋碎尸万段!
体内的血很热,扫过皮肤的空气很凉。木然失去了冷静,算不出床所在的准确位置,只好将手中的刀尽可能的向前猛刺。一刀不行就两刀,两刀不行就两百刀,总之今天一定要让这王八蛋横尸当场。
刀子的刺入感不是很明显,却像是艰涩的划过了什么东西。随着男人的一声嚎叫和易涵的一声尖叫,刀子猛地扎在了席梦思床垫上。木然将刀拔出,在鼻尖处一嗅,浓重的血腥气直入脑底。他野兽般的呲牙一笑,然后对着男人发出声音的地方持刀便刺。
「老公,你没事吧?……妈呀,救命!」易涵的声音先是关切,继而凄厉。
这声音听在木然的耳中,却好似一声炸雷,震得他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本是一往无前的动作。紧接着,手腕便是一阵剧痛,刀被男人踢飞,木然自己也踉踉跄跄的往后坐倒在床上。
「这声音……不是易涵!!这声音不是易涵!!!」木然被自己听到的声音惊呆,继而发疯似的喊叫起来:「你不是易涵,你是谁?易涵在哪里?」「木然,你先冷静一点……」女人的声音在木然耳边响起,声线晦涩颤抖,像是一只受惊吓的小兔。木然圆睁着双眼向前看,那道遮在他眼前似乎永恒不变的黑幕忽然缺了一角,微弱的光亮从缺角那里洒落进来,进而变成一道明亮的光。
木然下意识的伸出左手,一个五指分开的手掌轮廓便浮现在眼前。慢慢的,光亮大起,指尖上的伤口和手心的汗水清晰可辨。他内心狂喜,可刚刚展露笑容却又愕然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面前不远处那个捂着男人的手臂伤口、身体不停哆嗦的女子。
「燕子?」木然迎着易涵最好的朋友投过来的半是愤恨半是恐惧的眼光,口中喃喃自语:「怎么是你?易涵呢?」迟迟没有人回答,哪怕只言片语;迟迟没有人挪动,哪怕一丝一毫。木然扶着床头站起,刚想说话,却觉得眼前一阵眩晕,轰然倒下。
……「木然,你要冷静!」燕子坐在斜倚在病床床头的木然对面,眼中泪意盈盈。
站在她身边一只胳膊吊着绷带的男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爱怜又充满鼓励的拍了拍她的脸蛋。
「易涵怎么了?你快说!我没事了,我能看见了,我可以像以前那样照顾她,我们可以好好在一起过下半辈子……」木然念念叨叨的不停歇,想快些知道易涵的消息,又不想听到易涵的消息。
「木然,别这样。你冷静些听我说。」燕子的眼泪一下子像开闸的洪水般喷涌出来,努力平静却依旧几字一断地说:「易涵在半年多前公司体检的时候查出胃癌,当时已经是晚期,而且已经扩散到身体的多个脏器。医生说她将很快无法进食,打进口营养针还可以坚持一年,如果不打,就只能活一到两个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在骗我!」木然摇头,想笑,可表情到了脸上却变成了哭:「易涵一直在喊我起床,喊我吃饭,喊我睡觉。她怎么可能会死?」「起床!」「过来吃饭!」「床铺好了,睡觉!」易涵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