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不公平,想想自已是一个高级学府的大学生,模样也长得不比大头差,照理讲小麽
和小菁应该会喜欢上自已才对,但偏偏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机会接近她们,更别想要上她们,不过陈永
裕也不曾对她们两人放弃过,因为陈永裕看的出来虽然两人时常的跟着大头,但由大头对她们两人的态
度看来,大头与两女非情侣关系,虽也曾私下的问过大头,但每次皆被大头避过话题,久而久之陈永裕
也不再追问。
就在三人坐下沙发之後,陈永裕双臂立即感受到两个肉团的挤压,压的陈永裕一阵舒麻,正陶醉於
其中之时,耳边感到一股热气後,传来了小麽娇滴滴的声音∶「阿裕,你刚刚跟那位小妹妹在里面干什
麽啊,干嘛把门锁起来,我们会不会来了不是时候,嗯,阿裕,是不是我们破坏了你的好事,是不是吗?」
小麽发嗲的摇着陈永裕的臂膀追问着,摇的陈永裕又爽又难过,吱吱唔唔的回答说。
「怎……怎……怎麽会呢,这……这里是公共场所,我怎麽会……会在这里乱来呢,刚刚是小妹有
事请教我一些问题,而且门是她不小心上的锁,你……你们不……不要胡思乱想。」陈永裕满脸通红,
满头是汗的急着回答着。
两女看着陈永裕一脸的糗样更是笑得东倒西歪,最糟糕的是两女的手在自已的身上又拍又摸的,自
已的分身也被两女不知是故还是无心的摸了好几下,让自已都快忍不住的想扑上两女,就在这时由门口
传来了大头的声音∶「什麽事情这麽高兴啊,讲来让我听听如何?」
两女看到大头走了进来,於是站了起来走到了大头的身边说∶「没什麽啦,刚刚阿裕说了一些在学
校的笑话给我们听,我们觉得好笑而已啦。」小菁一面回答着大头,一边对着陈永裕抛着略有含义的媚
眼。
这时大头将提在手中的包包打了开来,拿出了一副朴克牌及一叠千元大钞,看来大头今天好想准备
好好的赌一场的样子,虽然大夥平时皆有赌博的习惯,但必竟还是消遣的多,於是陈永裕看了拿出了那
麽多钱出来之後,好奇的对着大头说∶「我说大头,近来是不是发了,想好好的照顾老朋友不成?」
大头也乐的大声的对陈永裕说∶
「不错!我老板最近手气不错,又见我办事牢靠,最重要的是帮他照顾两个女人,所以他一高兴便
赏了我这麽多。」大头说到了两个女人,眼光不经意的看着小麽和小菁,让陈永裕似有领悟的问∶「大
头你说得两个女人,莫非是小麽、小菁?」
「难道不是吗?就是这两位大美女……」
原来大头这两年来因为没有上大学,而家里又有钱,母亲早逝,父亲又讨了个小老婆,继母也不太
管他,老爸又生意忙而无暇去留意大头的交友情形,因此在这段期间,大头交了一群爱玩的朋友是柯想
而知的。
而大头口中的老年,早年是一名江湖中人,虽然年纪已一大把,但是好色成,虽然大头的老板已
届日薄西山的年纪,但仍喜欢老牛吃嫩草,由其是他明知自已对女人已心有馀而力不足,不过他还是喜
欢收集幼齿,让自已摸一摸过过乾瘾也好。
而小麽、小菁的父亲原是大头的老板昔日的手下,後来两女的双亲因为出了一场车祸,父病母逝,
双双的把家里的经济陷入了绝境,而两女的父亲,生平也没有什麽亲友,根本无法救济,为了庞大的医
疗费用,只好求助於当年的老大。
而老大现在虽然已漂白的做起进口生意,但老婆早逝,一双而女也都成年,长期的居住在美国,虽
然坐拥财富,但生活却很空虚。
当大头去应徵老大的专任司机时,恰好是两女父亲求助老大救助之时,因大头人长的高头大马,又
一表人才,很快的就被老大看中意,虽然大头名义上是司机,但实际上是老大的贴身保镖。
原本大的老板极不愿意去救助两女的父亲,後来是因为看上两女年幼,又未经人事,想要占有两女,
於是便叫大头带着大笔钞票去救济,但是要附带一个条件,那就是要两女来服待自已,以解空虚之苦,
两女之父又何尝不知这老大的情,但目前的困境唯有老大的救住才能脱困,於是两女之父只好狠起心
来对两女「晓以大义」,而两女在半知半解的情况下,而成为老大的禁挛了。
慢慢的,两女也知道自已其实是被父亲卖给老大,但如果没有老大的救助的话,两姐妹的未来也许
会更惨,於是两女从此便心甘情愿,毫无怨言的做老大的情妇了。
而老大毕竟年纪已大,除了帮两女开苞後,再也没?a 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