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店里拽,我刚说了声“だめだよ(不行)”,阿华就赶紧使眼神让我别出声,
然后顺势就领着那个人进了店。那人放开了我,但是还是一个劲地拿手指着我,
我想他肯定是在说要我给他去做按摩。阿华连哄带骗得把他弄进了店里,不到一
分钟就出来跟我说那家伙在洗澡了,一边就指派一个女孩去准备给他做按摩,我
问阿华说你这样调包客人不又要闹?阿华冲我说“那,你进去帮他做吧?”,见
我愣在那里,她哈哈大笑,说:“哈哈!跟你开玩笑啦,看把你吓的,那个家伙
喝得那么烂醉,哪里分得清谁是谁?只要那个女孩子一口咬定她就是你就混过去
啦”。
一看这阵势,心想我就别再待在这里啦,就跟阿华和外面的几个女孩子告辞。
正要离开时,只见阿华又不知从哪里逮住了一个客人正往店里面拽,一边还扭过
头来跟我说她们到后半夜就不忙了,叫我哪天要是没事就再过来玩。
几天以后,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依然被埋在一大堆会议文件资料里面,一
直忙到凌晨2点才算搞定。收拾好东西,洗了个澡准备上床睡觉,却没有一点睡
意。打开窗户,觉得外面秋天的夜晚天气分外舒适,就决定出去走走。
已经是周六凌晨2点多了,街上还是很热闹,地铁站早就已经关了,但是出
租车还是川流不息,这大概他们最赚钱的一个时段了。突然发现街边竟然有一家
兰州拉面馆还在营业,奇怪前几天怎么一直没有看到,过去一看,哈~ ,牛肉拉
面1300日元一碗,差不多是100元人民币呢!来日本这段日子,每天都吃
的好是清淡,一看见这个,抵不住诱惑,就进去来了一碗,味道好像没有国内的
那么浓,大概是为了迎合日本人比较清淡的口味吧。
吃完牛肉拉面出来,没走多远就又转到了阿华她们的那条巷子。这个时候好
像客人的高峰期已经过了,阿华和那一班女孩子都坐在店门外的街沿上聊天说笑,
见了我就招呼我过去。
我又和她们闲聊了起来,我问阿华,你那天跟我说你们的店是“清店”,难
道真的就是纯粹按摩、没有别的吗?听我这一问,几个女孩子都路出了诡异的笑,
其中一个说:“还有这个”,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个很下流的动作,所有的人都
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哦~ ,我明白了,还有替客人打手枪啊。不过她们都说她
们也只是做到这一步,那是清店的极限,其他就真的没有什么了。
大概是受了女孩子做的那个动作的刺激,所有的人好像都兴奋了起来,开始
谈论起各自做过的客人的“那个东西”,谁谁的很长,谁谁的好软,……,一片
肆无忌惮的叽叽喳喳之中,就听见阿华扯着嗓子在问别人:“你们谁做过那个W
atanabe(渡边)”?,有二个人回答说做过,听起来好像是在说她们店
里的一个常客,一个女孩说:“他那个东西涨起来时硬的要死!”,另一个接着
说:“上次我忘记了拿纸巾挡一下,结果让他射了一脸……”,然后又是一顿放
肆的爆笑,阿华更来了劲,手舞足蹈地说:“那家伙绝对是稀有品种,被他插肯
定特爽,下次他再来我让店长破例让你们提供特别服务,哈哈~ ,……”
〈着这群按摩女郎,在子夜的街头,生意空闲之时,肆无忌惮地拿客人的隐
私来当做开心消遣的笑料,不知道被他们说到的那些男人们,这会儿会不会觉得
耳朵根子在莫名其妙地火火地烧呢?我若不是一个平时喝酒也喜欢说荤段子,这
会儿肯定不是逃之夭夭就是在找地洞钻了。
阿华注意到了光在一边广傻笑不说话的我,说:“好啦好啦,你们都别闹了,
要把我们的白领玉女吓坏啦”,我赶快说:“呵呵,没事、没事”。然后我脱口
而问出了一个自己也觉得有点唐突的问题:
“每天帮别人打手枪,下班一定会很想自己的老公吧?”
不料这一问让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来。良久,其中一个女孩幽幽地叹了口气,
轻声地自言自语道:“我们……就是脏了这一双手”。
我问起她们的来历,阿华原来也是上海人,和我老乡。其他几个女孩子有东
北的、四川的、福建的……,还有哪里我现在想不起来了,反正好像是哪里人都
有。她们之中有一半人是学生身份,白天去学校上课,晚上来这里打工,每天只
能在凌晨客人少的时候在店里的按摩床上躺下睡几个小时,非常地辛苦。另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