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老炮突然来找我,一脸坏笑,说,队长请你吃饭呢。我立刻就全明白了。到了车队门前的天地春,队长正坐在包间里。我没吭声就坐在了旁边,听着老炮和队长说笑,我只管吃,等他说话,我知道我妈这回肯定是跑不了了,不过我也想得到点什么。果然,没一会,队长转过脸来,把手勾住我肩膀,直接了当地说,你真有种,我可是想你妈,许会计,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成全成全吧。我没动,笑笑说,让我当调度吧。队长立刻大笑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转头对老炮说,真有种,真有种,好吧,一句话,你先干调度助理,又清闲又拿钱怎么样。临走时我对队长说,我爸现在是跑短途,我都几个月没好好爽过了。队长似笑非笑地点点头,说,明天他就跑长途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他已经走了,我妈正在抹桌子,我从背后看了她一会,想起了老炮,兴奋起来,从后面搂住了她。我妈说,怎么了,你不去学校了吗,我还得上班呢。我不吭声,开始动作起来,等我把她抱到我床上时,她挣扎着用手机请了个假,就让我压在了下面说不出话来。完事以后,我妈起来一边用纸搽着,一边拿了避孕药出来。我爸从厦门回来后,大家的传言,我妈那涨圆了的乳房和还没完全收下去的肚子和腰身,使他已经肯定自己戴了绿帽子,可又没办法,可能觉得太亏,他就不再喜欢用套子,我妈吃药已经是不需要瞒的事。我盯着我妈赤裸多肉的身子,一时还是觉得说不出来。只好打算以后找机会再说。
晚上,我爸回来了,进门就骂队长没良心,我知道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我妈,她面有喜色。第二天中午,我爸就出发了。下午,我正看电视,我妈下班回来了,拎了不少熟菜,一放下就坐到我身边,黏糊得象小别的夫妻。晚上,完事后,我妈吃了药就睡了。我看她在我旁边睡得呼呼的,可我却睡不着,还是不知该怎么开口。过了两天,我到调度室去玩,调度看着我说,听说你要来调度室了,够运气的呀。我笑了笑。正说着,进来一个大胖子,身子一歪坐在了椅子上,象头海象躺在了沙滩上。我一看,正是队长。等调度出去了,队长歪着头对我说,这两天忙吧,我可闲着呢。我笑
我回到家里时,听见里面的卧室里传出来我爸的呼噜声,我躺在床上,又想起来以前小缪骑在我妈身上的样子,那人又换成了老炮,我渐渐又兴奋起来。
尝尝?张芹在旁边哈哈笑起来。老炮看我有点犹豫,就没再说什么,继续看电视。过了一会,张芹突然回头说,你妈怀的野种是谁的呀。我愣了一下,没料到她问这个。我说,什么野种呀,我可不懂。话音没落,这夫妻两个立刻哈哈大笑。老炮是刚回来不久,前面的事没看到,只是听说。张芹说,我天天在食堂看到你妈,她那个肚子天天见长,能瞒谁呀。我说,好象她对人说是我爸那几天弄的。张芹笑得更厉害了,说,看那肚子,恐怕有五六个月了,当人是傻子呀。老炮立刻来了精神,左磨右磨要我说说谁到过我家。我推了一会,说太晚了想走,老炮见我要走,失望起来。这时,一直不吭声的张芹突然幽幽地说,别是你的吧。我其实不擅长撒谎,尤其是象这女人一样的开门见山地问,我立刻愣了一下就笑起来,老炮的眼睛立刻就圆了,张芹也不磕瓜子了,在沙发上坐直起来。我点了一下头。这夫妻两个,先是呆了一会,接着,老炮兴奋得脸都红了,直抽冷气,张芹则是大声浪笑起来。老炮急得都快结巴了,要我同意让他和我妈来一次,张芹在边上则是拼命怂恿。磨到快1点了,我前面在张芹身上用了不少力气,实在太困了,我只好说,好吧,好吧。老炮激动得差点跪下,张芹则窜上来一股浪劲,贴在我身上蹭,喃喃地说,男人,真男人。
老炮这几天象上足了发条,见了我也百倍殷勤的样子。有几次在院子里看到我妈,他就象见到肉的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眼睛随着我妈移动,直到转弯看不见了,才好象回了魂似地咽一下口水,把视线恋恋不舍地收回来。我妈在食堂打饭时,张芹坐在窗口里倒好象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发着票一副无聊的样子,她看到我也一样,好象没有那天的事。好家伙,这是在我妈怀孕后,女人第二次让我吃惊。老炮缠着我,象讨食的狗。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担心让他上过后,他会告诉兰姐,那可就控制不住了。这天下午路训终于结束了,我没地方去,走来走去到了老炮家,今天他没来出车,应该在家。我远远看到他正蹲在门口。我过去拍了他一下,他抬起头来,我向他笑笑说,干什么呢,蹲在这里,让你老婆在里面养神呀。他笑笑没说话。我说进屋吧,他没动,点了一支烟说,还得有一会呢。我心里一动,问他怎么了。他呆了一会,象两边看看,站起来向我耳语,队长在里面呢。我大吃一惊,恍然大悟他能来车队开车的理由。老炮说,这有什么,队长把队里的女人都踩遍了,原来我们还以为是队长让你妈怀的种呢。你什么时候让我弄你妈呀,我快憋疯了。正说呢,门开了,队长出来了,看我在外面,愣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地走了,连老炮也没看一眼。我没进去,张芹现在恐怕正瘫在里面呢。老炮死死盯着我走开,我觉得有点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