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代替的将是无尽的苦难。一想到这,任梦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她闭上眼睛,彷佛看见丈夫正怨恨地看着自己,怒视着正压在自己身上行使着只有他才有资格行使的权利的王仁。王仁发现任梦毫无反应地躺在自己身下,失神的美眸正呆呆地看着床头柜上的照片,精美的镜框中,身披婚纱的任梦正娇羞地依偎在高大英俊的丈夫身边,秀丽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和此时痛苦扭曲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王仁冷笑一声,双手抓住她随着自己的抽送而微微颤动的丰乳,阴茎退至阴道口,然后用力插下去,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壁上,「啊……」任梦一声惨叫,下身剧烈的疼痛把她从幻觉中拉了回来。王仁从镜框中拿出照片调侃地说道:「好恩爱啊,啧啧,可惜。」说着把照片撕得粉碎狠狠摔在任梦的脸上,然后从一叠充满淫秽和任梦母女耻辱的照片中挑出一张自己和任梦性交的照片镶进了镜框中,然后抓住任梦的秀发强迫她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羞辱她:「看,看吧,我让你看个够。臭婊子,和老子做爱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哼,记住,现在我是你的男人,你该好好伺候我,听见没有?」任梦彻底被吓坏了,她使劲点着头,不禁痛哭失声。
「收紧你的骚穴,像婊子那样叫给我听听。」说着王仁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任梦不敢有半点抗拒,她一边哭着竭力地扭动柔软的腰身,一边挣扎着从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被残忍奸淫得有些麻木的肉洞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的快乐,只有疼痛,可是还要拚命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这令任梦的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屈辱。这时,床头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王仁停止抽插,但阳物依旧留在她的蜜穴里,示意任梦去接电话。任梦艰难地撑起上身,颤抖的手拿起话筒,她知道电话是丈夫周剑打来的,因为在丈夫出差的半个月里,任梦几乎每天早晨的这个时候都能收到他来自遥远的问候。果然话筒里传来了她既渴望又害怕听见的周剑那浑厚的声音:「喂,是小梦吗?你好吗?」听见丈夫亲切的问候,任梦心里一酸,委屈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喉咙中彷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似的一下哽住了,好半天没有发出声音。王仁看见任梦不说话,阳物在她下身用力顶了一下,任梦惊醒般回过神来,发现王仁阴冷的目光正注视着她,任梦打了一个寒蝉,她强忍悲痛,尽量用平静的语气低声说道:「是,是我。」话筒里周剑故意嗔怪地说道:「看你无精打采的样子,一定刚刚睡醒还没有起床吧?呵呵,小懒虫。」
以往任梦听见丈夫这样的话语会感到很甜蜜,而如今听来就像是一根根钢针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周剑又问道:「我们的璐璐好吗?」任梦感觉心在流血:「她,她很好,已经,已经上学去了。」说完,任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拚命压抑的悲伤使浑圆的双肩剧烈地耸动起来。王仁看着痛不欲生的任梦,一种淫虐的快感直冲脑门,他淫笑着抓住她一只颤动的丰乳,阳物恶作剧般用力抽插起来。沉浸在悲痛中的任梦感觉乳房一紧,插在她下身的阴茎又剧烈地挺动起来,强烈的撞击使她口中发出一阵轻呼。周剑彷佛在话筒中听见妻子有些异样,忙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任梦强忍下身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赶紧掩饰并岔开话题:「没,没什么的,有些感冒,你什么时候回来?」「噢」,周剑顿了一下关心地说:「有病就要赶紧吃药,可不要硬挺,对了,我现在在广州机场,我想下午就可以到家了,我该登机了,再见亲爱的。」话筒从她的手中滑落,任梦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她无法想像丈夫回来后将如何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
被王仁压在身下任梦突然感觉插在自己体内的阴茎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接着双乳一紧,一股滚烫的热流一直冲向自己的阴道深处。王仁双手紧紧握住任梦两只高耸的乳峰,龟头死死地顶住她的花心,一边悸动着射精,一边拚命享受着她柔软的阴道肉壁的阵阵收缩带给他的巨大快感。良久,渐渐萎缩的阳物被任梦从她那饱受凌辱却依然紧密的阴道里挤了出来,王仁喘息着伏在任梦柔软的娇躯上不动了。中午,王仁打着饱嗝来到任梦的卧室,赤条条的任梦静静地躺在床上,丰满的玉体上盖着被子,裸露在被子外面的白嫩的双肩轻轻地耸动着,王仁隐约听见她压抑的啜泣声。王仁爬上床,在任梦露在外面的一截雪白秀美的小腿上抚摸一阵,然后掀开被子搂过她软绵绵的身子,双手在她饱满的酥胸上揉搓起来。这时小林抱着一丝不挂的周璐走进来,把她扔在任梦旁边,周璐显然刚被清洗过身子,洁白的裸体还散发着浴液的清香。
经过一上午的奸淫她的身子没有多大变化,只有微微泛红的乳房和有些红肿的阴户还隐约能看出男人们凌虐留下的一丝痕迹。任梦木然地任由王仁揉着她的乳房,当她看见手里拿着各种金属器械的黑手和王大兄弟时,失神的美眸中掠过一丝恐惧,她认识那是治疗便秘的浣肠器以及用于妇科的工具,她不知道还要受到什么样的侮辱和折磨,身子不由得微微抖动起来。王仁感觉到了任梦的恐惧,魔手伸进她紧闭的大腿中间,边抚摸她柔软的肉缝边淫笑着说道:「你丈夫快回来了,我们总该玩点新鲜刺激的给他做见面礼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