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土里,将那只无名的红色小花生生的压入了土中。
然后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突然打颤了十几下,最后像被抽了筋络一般变得软弱
无力,低低的垂靠在霸道的车厢身上,而那朵小花的几片花瓣则被她脚下的鞋尖
所碾碎,红红的汁液染在白色蝴蝶结上,给那尖尖如笋的鞋头增添了一股别致的
美感。
当我把最后一股精液也送入白莉媛体内,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般浑身乏力,
而白莉媛也比我更加衰弱,要不是我拉住她的身子,差点就要顺着车身滑落到地
上了。我喘了几口粗气,让自己从这狂热的性爱中缓了过来,先是拉起自己的裤
子穿好,然后把白莉媛抱起来,在后座沙发上放好,让软成一滩烂泥的她躺在后
座上,自己则回到驾驶位,驱车离开这片竹林。
当我的霸道呼啸的驶出竹林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静寂,只有在车子原来
的位置那里,阳光依旧斑驳的照在上面,那只红红的小花上粘着几条白浊的液体,
随着穿透竹林的轻风悠然摆动着,那朵小红花好像更加娇艳了。我是一个生长在很偏僻的山里乡村的孩子,记得我六岁那年,我的母亲就指
着山的那一边说:「孩子,山的外面是什幺样的?你知道吗?」
我望着那边摇头。母亲又说:「那边有很多很多的新鲜东西,和我们山里不
一样的,娃,你长大后想出去看看吗?」我痴痴的望着笼罩在雾中的山涧,点了
点头。母亲高兴地抱着我的头说:「娃,你要好好学习,以后一定要到山的那边
去看看,把看到的事物回来给娘说!」
母亲说过这些话没多久就离开了我,那是我父亲去世的第二年,那一年我才
十二岁。从此我成了孤儿,被我父亲的四个兄弟轮流收养。母亲虽然走了,但她
的那些话,却成了我发奋学习的无尽源泉。在这个偏僻的远离尘世的山村里,我
成了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从此,我也成了山村里的骄傲。
我那偏远僻静的家乡啊,它虽然贫穷落后,但却充满和谐充满亲情!在那里
我有多少的少儿情怀,多少难忘的记忆,多少心跳的感觉!
大学毕业后,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回到我的家乡,不管同学们笑我傻,不管
老师的叹息挽留,我毅然的背着包裹,踏上了归乡的路。我对家乡的那份情,那
份渴望,那份依恋,他们是永远也理解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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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喧嚣的城市,踏上家乡的这片土,我的心情也随之变得平静。归乡的渴
望、兴奋被我暂时的压在了心底,这也许是情感爆发前的宁静吧。
听着脚踏泥土的声响,我的家乡很快就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座座泥土瓦房,
那一道道升起的炊烟,依然是那幺熟悉。离开家乡的这四年,家乡依然是原来的
那个样子,人是否依然如故呢?
才进村子,就看见有两个端着木盆准备出去洗衣服的妇女迎面走来,其中一
个四十多的妇女看了我两眼,突然叫道:「是顺子娃吗?」
我一看是我儿时死党旺籽的老娘,忙叫道:「月桂婶,是我!我回来了!」
月桂婶高兴的大叫:「真是我的顺子娃回来了啊!!」说着放下木盆一把拉
住我,仔细端详起我来,一边看一边说:「真是真是,我的娃这一去四年,都长
成大男人了,比原来可俊多了!!」说着说着她的手就在我脸上摸起来。我看着
月桂婶那火辣辣的眼,我心里一跳,暗想:「月桂婶还是和原来一样热情!」
我一转脸,发现旁边的那个十八九岁的小媳妇,一双乌黑水灵的大眼睛一眨
不眨的盯着我,象是在看什幺新奇的东西一样,突然感觉自己脸上一红!忙挣脱
月桂婶的手,小声说:「月桂婶,不~不要这样啊~~」
月桂婶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顺子娃,怎幺,出去念了大学回来就嫌弃你
月桂婶了是不?」
我生怕她没轻重会再说出什幺来,忙道:「不是啦,是~~是~~」说着我
把眼睛看向那个小媳妇。
月桂婶随着我目光看向小媳妇,眼睛眨了眨,恍然地斜了我一眼,哈哈笑起
来:「顺子啊,你呀,你还是原来那个熊样哦,见了小媳妇就脸红!比人家小媳
妇还怕羞哦!」
她这一说说的我脸更红了,我偷瞟了眼那小媳妇,发现她居然很大方的对我
微笑。我心里暗骂自己:「笨,读了四年书还是这个熊样!」
月桂婶看我红脸的样,眼里充满爱意,笑着说:「婶就喜欢看你这脸红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