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翔翘着腿,和一旁的许三驹心不在焉地碰了碰杯,目光却一直落在那主台上,等着今晚真正的“主角”出场。
酒宴上的人估计打的都是一样的念头,几位含元宗道士一清二楚他们的心思,没多时就让人扛着一个被布匹笼盖的大笼子进来。
站在一旁的道人示意他们安静,也没怎么多卖关子,低笑着取下那张半遮半掩的布料。
覆在笼上的绸布被骤然掀开,映入众人眼帘的先是两瓣滚圆,被红色绳索绑着刻意吊了高,又因着双腿被分开束在两侧,被摆出个腰肢下沉,雪tun高翘的模样,把两口软烂腻红,被玉琉璃撑得大大的yInxue露出来。
那琉璃玉身粗大又透亮,把内里含咬着它的层层红艳媚rou都一清二楚展露在众人眼前,yIn奴身下干净无毛,雪白微粉的腿根微微发着颤,有什么清脆声音响起,在展示台上的道人扯了扯被两口艳xue遮掩的高挺性器,让它也展露在众人眼前。
那根阳具饱胀粗壮,尺寸可观,却含吃着一根细长的发簪,微端还坠着摇铃,随着扯动在空中拉出一个弧度。
脔奴呜咽着摇着两瓣肥软桃rou,两口rouxue无助地含紧了内里硬物,腿间花瓣绽得极开,一吞一吐地自玉琉璃边挤落多余汁ye。
全场一片躁动,大多人都是第一次见传闻中的双儿之身,又见这奴隶yIn态尽显,被勾得飘然起来,台下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展示台上的老道显然很满意,抬手示意调转笼子的方向。
笼子缓缓转了过来,脔奴双手被高绑固定在笼顶,唇舌中亦被迫含着一根固定在笼上的玉势,涎水顺着玉身yIn靡地滑落,众人的目光却一齐停在了他那张无人不知的相貌上。
“这!真的是他!”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众人间也齐齐爆发了一阵应和声。
三千青丝如墨泼洒,从他肩颈上滑落过脂白腰肢,又垂落在笼底,魔尊对外界的种种声音好似不闻不问,只摇晃着洇出泪痕的颅首,红唇被撑得酸胀大张,察觉到笼子被打了开,他终于被粗暴的带离被关了大半日的地方。
来人把他双腿一左一右拉开,腿间景色大开地对着台下的仙家。
这人叫千啸天,也是个颇有声望的仙道,他示意已经蠢蠢欲动起身的众人稍安勿躁,台下众人不知是为了这一真相而震惊或是别的,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怀里的人。
他把脔奴作小儿把尿状摆好姿势,才在或是期待或是火热的目光下,抽动起那艳奴花xue里的玉琉璃来。
他动作很慢,玉势一寸寸退出xue口,将将里头软腻红rou不住颤缩的景象呈现在众人眼前,透明的yInye随着玉势的抽插被缓缓带出xue外,脔奴被他刻意放慢了的动作惹得浑身发抖,千啸天却突然发力将玉身一下挺撞回了宫口,被撑开许久已经酸软的娇嫩之处猛地又被cao开,郁秋腰肢弹动,不住地想要逃离他的禁锢,颈子高昂,带着哭泣yIn叫出声。
众人皆被他这一声叫得硬了裤裆,千啸天哈哈笑道:“各位莫急,这yIn奴还没展示完呢!”
他抚开遮在郁秋身前的墨发,众人才发觉那雪白胸脯上高高涨立的紫红ru粒,那ru粒饱胀肥大,比之一般男人的大上一倍有余,ru孔中却露着一点银色。
见台下猜测纷纷,他也不卖关子,取出两边堵塞的细针,开始揉弄起手感极好的rurou:“诸位可瞧好了。”
他指尖对着饱涨了一日有余的红软ru粒又刮又蹭,就是不愿去挤一挤内里nai汁,郁秋拼命挣扎着想要躲过他的手,泪流满面地自鼻尖吹出yIn浪喘息,几点清白自肿胀ru尖滴下,千啸天满意地看着众人如狼似虎般的眼神:“我们的小nai牛,可是为诸位囤了整整一日的量呢。”
“接下来还有更多‘表演’,诸位自然也都能享用到这一极品炉鼎身,只是——宗长也有吩咐,若是大家不先立下赤诚令,我也很难办……”
他言语间指尖下滑,掌心包着两颗饱满的卵球肆意揉弄,做摆件一般的阳物已经半月有余没被允许射Jing,被刺激得神经质地跳动挣扎,把铃口探出的摇铃甩得“叮铃”作响。
郁秋痛苦地挣了挣身躯,被禁锢不可动的肢体却根本躲不开那只玩弄的手,很快千啸天在众目睽睽下,将手移到了他腿间涨立肥大的女蒂,抵着内里yIn刺的刺尖,掐住蒂rou狠狠一捏,脔奴急急哭叫了一声,shi润的红唇胡乱张合着,女xue在刺激下淌出的丰沛yIn水竟把那粗大玉势都推出小节。
他浑身被情欲烧得chao红,腰间芙蓉艳丽至极,将本就绝色的一张脸衬得更是勾人心魄。
而在千啸天半带威胁的话语下还有犹豫的人也被这一出勾了魂,立刻就竖指印下了赤诚令。
“哈哈哈!”千啸天仰头大笑道,“好!好!”
他挥了挥手,几位含元宗的道士马上牵出一条灵犬来,那狼犬足足有一人高,黑色的鬃毛凛凛发亮,就听千啸天接着说:“诸位豁达!立令之余,便让这yIn奴先给大伙表演一番热热场子!”
他在一片应好声中取过旁人准备的仙露,把郁秋放在特制的座椅上绑上手脚,用毛笔点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