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了?小姑娘都这么敏感吗?”安译也任由凌卉搂着,他埋头在凌卉的颈旁,轻舔着敏感的白嫩皮肤,双手在她的腰tun轻轻的抚摸着,给她带来一丝温情。
那阵单方面的高chao过去,凌卉的身体又变的敏感起来,嫣红的花xue吸绞吞吐着热烫的阳具,可那东西却毫无动作。
空虚感渐渐升起,Yin道深处总想那根性器再进来一点。
凌卉胸膛起伏的厉害,因为高chao而不断喘息着,胸前的ru头偶尔从安译的唇边蹭过,他固定好凌卉的屁股,腰tun挺动,rou棒在saoxue里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凌卉刚刚高chao过的身子被顶的承受不住,再也无法顾忌周围空旷的环境是否会把她的呻yin传到别人耳朵里,肥厚的Yin唇在安译抽插间被他的rou棍不断翻开,安译rou棒底端茂盛的毛发每次撞击都会搔刮在因为肿胀而露出来的Yin蒂上,电流般的快感嗖嗖的直往凌卉头顶窜。
“舒服吗?想不想要我cao的更深?Cao进你的子宫怎么样?”
“呜呜......不、不要......会疼......嗯啊......”虽然安译一直都存有调教的心思,但这样露骨的话他以为她会装傻无视过去的,没想到竟然回答了,他看着女人满是泪水的脸在情chao中不断起伏,安译向来冷淡的心突然被内心深处的恶魔占领,扬起嘴角,她都已经沉迷了,自己哪有正直的道理。
“不会疼的,我来让你体会一下与之易进去时不一样的感觉好不好?”安译的声音沙哑又低沉,吐字清晰语气却带着些宠溺,就像是幼儿园老师哄着孩子认真做游戏一样,“我轻一点,等我进去了你说定还会爽到尿出来。”
凌卉不知道是已经沉迷于安译的大rou棒还是压力于安译掌握一切的气势,她看着他的俊脸,脑袋早已一片浆糊。
她只是抓紧了男人隐隐透出肌rou的手臂,放开了声音呻yin来表示自己的快乐。在安译面前,她那点小心思就像小朋友一样单纯又透明。
不,或许在杨之易面前也是。只是杨之易总是伪装的更加温柔一些,就算是存了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也是用一种温柔隐晦的手段,让凌卉躺在他身下承受着他大力的撞击还要反思自己的yIn叫会不会带坏了单纯的杨之易。
“啊......不要......”凌卉什么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安译低头啃咬着送到嘴边的椒ru,下身的rou棒抵在敏感的苞宫口处摁压碾磨,激的凌卉哭叫着直摇头。
“乖,放松一点。”安译吐出沾满自己口水的ru头,低头嗅闻着淡淡的nai香,不断开合的gui头马眼吸啜着saoxue深处那个小口,偶尔重重的挺身,gui头便会大力的撞击上去,小口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渐渐的打开了一条小缝。
温热chaoshi的Yin道拼命收缩,层层褶皱摩擦着不断进出的rou棒,蠕动的越发频繁紧致。
gui头在小口处轻轻的撞击着,那里的嫩rou因为快感逐渐敞开,纳入了安译半个gui头。
“啊啊啊......好胀......呜呜......会坏的......”苞宫口大力收缩挤压着gui头,想要把不属于这里的东西挤出去,却不知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爽快。
“是舒服的对吧?好老师怎么可以说谎呢?”安译伸手轻轻揉按着她红肿的Yin蒂,在粗大的性器大力cao干进苞宫里的一瞬间,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个像是小葡萄似的东西往前一扯。
“啊啊......安译......嗯啊......”
又是一股股热烫的爱ye直接兜头浇在saoxue里的rou棒上,安译终于不再克制,不给凌卉喘息的机会,可怕的rou棒竟然丝毫不顾还在痉挛收缩的嫩rou,强制的将人钉在自己的rou棒上,疯狂的cao干。
“啊啊啊......阿译......不要、太......太深了......呃啊......”凌卉被cao的头脑一片空白,刚刚高chao的身子依旧停不住的抽搐哆嗦,似乎下一秒又要高chao似的。
“不深,你吃的下。”低哑的嗓音带着笑意,不顾凌卉的挣扎,浑圆饱满的gui头退出那已经被cao开的宫口,又立刻大力的撞了进去,gui头重重的顶在宫壁上,让两人都yIn叫出声。
“啊啊啊......”凌卉只会仰头尖叫,满脸的泪水蹭在安译的颈间,也不知是否是因为过度快感流出的生理性眼泪。
安译感觉到颈间的冰凉,狠狠地挺动腰身,毫不留情的将rou棒全部抽出再插进去,gui头下的冠状沟因为卡在苞宫处的小口,在抽出时仿佛还能听到像是汽水瓶拔出瓶塞的声音,这让安译忍着脊背的酥麻不经调笑着凌卉,“要是有人在外面的马路上会不会也能听见这个声音,你说他会不会进来查看是不是有人在这里喝酒?”
“呜呜......嗯啊......不、不会的......啊......轻一点......会死的......啊......阿译......”凌卉泪珠滚落,明知道这大半夜的,还是荒郊野外,不可能有人经过,但身心却抵不住更加敏感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