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娰玉再看到温余川的时候,男人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丧服,如瀑的长发仅是用简朴的木簪挽在脑后,露出清冷憔悴的美丽脸庞。眼下前来悼念的宾客未至,他正托着圆隆的孕肚指挥着下人搬摆桌椅。他身子发虚,脚步软绵无力,好在下人们只会认为他是太过伤心难过,全然不知怀有身孕的他被自己的继女压在身下Cao。
叶娰玉事不关己似的倚靠在回廊,冷眼打量着这个大着肚子的男人。他确实可称得上俊美无双,就算现下面容苍白,因着有孕在身略显臃肿,但他立在那里,犹如孤高的松柏,是叶娰玉印象中讨厌的样子。
她恨极了男人这幅样子,他就是用这幅人畜无害的模样,勾引了娘亲,令娘亲抬他进门,专宠于前,害得爹亲郁郁寡欢,不久便撒手人寰。
叶娰玉握紧拳头,忍住滔天怒气,随即进了院子。
“少主”下人们纷纷请安。
她摆摆手,一眼便看出男人打了个哆嗦,他怕她,很好。
他僵在一边,手指紧紧攥着衣摆,强装镇定。
叶娰玉看着他虚伪假笑“怎地这般瞧着我,不认识了不成?”
温余川咬了咬唇,随即屈膝伏了下身子“少主”女尊男卑的社会,男人要向绝对权力象征的女子屈膝请安,遑论继夫女关系。
她上前将人扶起,感觉到男人的手在推拒,她强握住“二夫人可要保重身子,毕竟,您还怀着我娘亲子嗣”
“二夫人随我来灵堂,我也好给娘亲上柱香”
——
灵堂的门刚一关上,男人便被叶娰玉压在了屏风上,后者恶劣的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这yIn荡的身子怎地如此不经Cao,不过Cao了你一回便连路都不会走了吗,忸怩的样子勾引谁呢?”
“够了!”男人大怒,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女人的桎梏“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叶娰玉好似没听到他的话一般,自顾自的将他的手绑在屏风上,干脆的扯了他的裤子,温余川感到tun下一凉,随即便是粗粒的手指撑开酸痛的Yin唇。
“啊~”他大力挣扎,叶娰玉一时不察竟被他推了开来,却不曾想,男人脚下一个踉跄,竟然就要跌倒,好在女人眼疾手快将人抱进了怀里“原来你喜欢投怀送抱”
温余川还处于后怕之中,毕竟如若他刚刚跌倒,那他和叶坤华的孩子势必不保。
“谢...谢谢”
叶娰玉倒是有些诧异,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将他的裤子系好,抱着人便推开了祠堂的门。
“放我下来,叫,叫下人看见,成何体统”
“你难不成想被人看出你那副被人Cao熟脚步虚软的样子不成”
“少主,夫人这是怎么了,可用找郎中来?”管家放下手中的活计,上前道。
“无妨,夫人不过是伤心过度,我送他回房”
——
叶娰玉打量着屋内陈设,角角落落处处可见屋子主人之用心,书桌上摆放着娘亲惯用的狼毫毛笔和宣纸,铺陈开来的宣纸上还有尚未完成的一幅美人图,画上美人赫然是言笑晏晏大肚便便的温余川,可惜,这幅画注定残缺无法完成了。
真是伉俪情深,琴瑟调和...
叶娰玉辗转来到床边,看着兀自出神的男人,突地上前去扯他的衣服。
“你又发什么疯?!”回过神来的温余川大惊失色,慌张的拉扯自己的衣服,女人见他反抗,怒气值蹭然上涌,大手沿着他的衣领用力向两边一扯,丧服连着亵衣应声变作碎片。
“不要...放开我...不!”在男人无助的恳求声中,亵裤亦被撕毁,眼前的男人就像刀俎上的鱼rou,赤条条的无法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叶娰玉将他乱动的手绑在身后连同大张的双腿一起,男人就这样再次被迫以这种屈辱yIn乱的姿势在女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
女人脱靴上榻,好整以暇的端详着眼前面带愠怒的男人,那日在祠堂她提刀上马,压着他狂Cao,何曾如此审视过他。
不过,不可否认,除了他那张妖冶狐媚的脸,他的身子...确实让人...流连忘返...
带着老茧的手指在他滑嫩的身体上游弋,来到他已经发育的胸ru上,小山包似的rurou嵌着一颗熟透的艳红的ru头,女人恶略的伸出手指捻磨拉扯“娘亲是不是也同我这般,把玩过你的saonai头,嗯?”
“唔~不...别...嗯~”温余川不停的在床上扭动,脑海里想要避开女人的手指,可身体却无可抑制的追寻着女人的手,天人交战,几欲将他折磨致死。
看着那殷红的nai头在自己的手里挺立,叶娰玉不做他想张嘴将其含进了嘴里。
“呀啊~”
女人极尽挑逗之能事,吸吮啃咬得啧啧出声“我娘亲是不是也这般吃你的nai”一面埋头在男人胸前,一面灵活的手指已经拂过他浑圆的肚腹来到双腿大张的腿儿间,满意的摸到一手shi滑。她故意将那yInye抹到他的脸上,孕肚上“啧啧,夫人不是奋力反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