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没到,但树浩开始不管不顾的呼喊冼恺衍。
变调的喊声响了三遍,冼恺衍才缓缓推门而入。
他似乎对泪流满面受苦受难的哥哥毫不共情,只站在旁边冷眼旁观。
树浩扭过脸冲着对方:“帮我解开。”
“现在吗?”
一声喘息差点冲出喉咙,树浩:“废。。。话。”
他膝行至弟弟身边,脸和胸口贴上对方散发着淡香的干净白t:“摸摸我,好痒!”
冼恺衍的手指若即若离的抚摸着树浩的脖子:“哪里?”
树浩用脸急切地去蹭冼恺衍的手:“胸,胳膊,腿,屁股,还有那里!”
“这里?”
冼恺衍地手来到激凸地ru头拨弄。
这点力道根本不解痒,树浩压过去,意乱情迷地哼哼:“是这,就是这。”
“这是哪?”
“胸。”
修剪整齐地指甲恶劣地刮擦ru尖:“这是哪?”
树浩一激灵:“胸口?”
“是ru房,你的ru房。”
“是,是。。。摸摸,用力!”
冼恺衍很满意,屈尊纡贵地弯下腰,将树浩地脑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两人交颈相拥,冼恺衍的手才完完全全的捏住树浩的胸,扁圆揉搓拉扯。
用力过猛,树浩就又开始呼痛了。
树浩一矫情,冼恺衍就停下所有动作,直到树浩复又开始蹭,他才继续,并且力道不减反增。
但这次再痛树浩也只能忍受。
“把这些东西拿走。”
树浩又开始用套了飞机杯的Yinjing蹭冼恺衍的腿了。
但冼恺衍不理他,另一只手沿着树浩的脊椎来到两股之间的幽深之地,恶劣的拽紧了绳子:“这里痒吗?”
语言像天使要大发慈悲的救人于水火,行为却如同狡黠的恶魔要致人于死地。
树浩别无他法,只能老实告知:“痒。”
“需要帮你止痒吗?”
树浩点头:“帮我。。。解开。”
“马上。”
冼恺衍解开了他脚上的绳子,树浩:“还有手。”
冼恺衍不理会,把红绳对折猛地怼进了树浩的屁眼里——“冼恺衍!”
还没来得及管后头,冼恺衍就把他前头给解放了,紫涨的性器得见天日,被冼恺衍用微凉的手指去触碰,那个热得发烫的物什稍微觉得爽快,没等树浩喘几句,冼恺衍麻溜把他手给解了,紧接着关门离去。
这事了了,树浩顺利拿到三万,把快餐店的钱还了他就搬出了短租房。
他现在看到冼恺衍就觉得变扭,虽然说冼恺衍也不清白,两个人算的上是合jian。但他居然是屈居下位的那一个就让他十分羞耻了。
于是他收拾收拾回到家去住。
白娇站在门关一手接电话一手提鞋跟,朝屋内喊:“浩子啊!把你弟弟那东西拿过来,你弟弟在楼下等呢。”
树浩正打游戏,听罢不耐烦:“什么东西啊?”
“一个,哦哦,一个牛皮的文件袋。”
树浩关掉游戏,抓抓脑袋:“在哪呢?”
“你弟说在他书桌里。”
“他那书桌我不是不能碰吗?”
“啧,你这孩子,你们俩兄弟有啥秘密,快点,你弟等着呢。”
树浩打开抽屉,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文件袋,他把文件袋拿起来就发现下面掩着一个铁盒子。
树浩把文件给白娇之后返回卧室,莫名就又拉开了抽屉接着打开了那个盒子。
他是抱着窥探隐私的心情去的,一打开就发现里头有许多新旧不一的信,信封地上边还压着相同数量的糖果,但这些糖果大部分都只剩两三个,只有最新一条是完整的。
树浩猜测这些信是上次见到那个吸毒鬼写给冼恺衍的,于是偷偷摸摸打开了最上面一封:
我原谅你了。
从五月二十号到六月七号这十八天,从七点到七点半,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热爱学习了。
你抬头几次,看我两次,每次都忽视,然后继续低头。
他们说高考是人生的关键时刻,必须要下决心放弃一些会分心地东西。于是我也下决心放弃,树浩,我彻彻底底的放弃你了。所以我又决定原谅你对我一切的不偏袒,因为你让我欣赏了十多天黑路的浪漫静谧地夜色,虽然你从来不抬头,也重来不肯回头看看我。
放弃你也放弃我自己。
树浩看着看着,还没来得及嘲笑冼恺衍少年情怀总是诗呢,就被突然出现的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紧接着迎来更大的惊吓——“你在看什么?”——是冼恺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