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尚且处于混沌状况,一时半会儿难以正常运转,腕部的智能手腕却在这时发出响声,绿色的来电标识闪烁跳动。
项连淮捉住他的手看了一眼,捏了捏他的脸提醒道:“宝宝,有电话,叫什么……许友腾。”
许岁意的眉间闪过一丝厌烦,按了拒接,“你去拿手机给我。”
他的嗓子哑了,接不了电话。
“好。”项连淮翻身下床给他拿手机,顺便把抽纸也拿过来,清理他下体的狼藉。
许岁意勉强坐起身,腰部酸软难以支撑,便把项连淮喊过来当靠垫,“你等会再弄。”
他靠在对方怀中,点开短信界面给刚才的来电人发消息,淡声说:“别看。”
项连淮听话地垂下眼睫,低头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瞧见诱人的玫红色乳头,俏生生的挺立着,他顿时觉得手痒心也痒,探出狗爪摸上去。
许岁意没管他,镇定敲字:【我在同学家里,理综测试监考,等结束了再给您回电话。】
许友腾:【同学?不会是哪个野男人吧?】
这完全不该是从一个父亲嘴里说出来的话,但许岁意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地继续打字。
【不是。袁叔没跟您说吗?】
许友腾:【他告诉我已经进到男同学家里四个小时了,骚母狗,你不接老子电话是不是因为喉咙叫哑了?】
【不是。】
许友腾:【马上给老子滚回家,再跑出去勾引男人,老子亲自干烂你的逼。】
许岁意打字的手指停滞半晌,突然很轻地笑了一声,回复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
通讯结束,许岁意把手机反扣在床上,发了会儿怔,转头看向玩他的乳头玩得不亦乐乎的项连淮,说:“你下周末去我家吧。”
项连淮眨眼:“嗯?”
“我爸妈不在家,家政中午会出门买东西,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做爱。”
“你邀请我去你家我很高兴,但……”项连淮指出问题的关键:“做爱的话来我家不是更方便么?随时都可以。”
再不济也可以去开房,不用掐着没人的点躲躲藏藏。
许岁意说:“我想让你在我的房间里干我。”
项连淮就笑了:“好,你弄脏了我的床单,我也要弄脏你的。”
智能手环又在响,来电显示是“袁叔”,许岁意叹了口气,按下接听:“等我十五分钟,我帮同学批一下卷子。”
被他称呼为袁叔的男人语气恭敬:“好的,少爷。”
挂断电话,许岁意把手机扔远,问项连淮:“十分钟够么?”
项连淮还没从他竟然要走了的坏消息中缓过劲来,呆愣反问:“什么?”
许岁意直接用行动回答,吃力地抬高腰臀,握住他又硬起来的性器往火辣辣的女穴里怼,阴道里的一部分浊液被挤了出来,还有一部分被顶回了深处。
他的眉眼冰冷,语气嘲讽:“十分钟,够你用大鸡巴插烂我的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