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号晚上收假,许岁意原打算一早就回凉城,但昨晚被许展越弄太狠,没起得来。
许展越回来后就给佣人都放了假,整栋别墅里就只有他们两兄弟,方便他肆无忌惮的享用许岁意。
许岁意唯一被允许穿的衣服只有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内里真空,领口低下摆短,什么都遮不住。
许展越兴致一来,把人抱过来拉开腿就能进洞。
许岁意在性爱方面足够顺从也足够放得开,想要时甚至还会直白的勾引,但许展越并不满意,因为他从来没有笑过,就像是一个性爱机器,没有爱,只有单纯的欲望。
意乱情迷之时,许展越靠在他耳边低问:“阿意,我是谁?”
许岁意满面chao红,“哥……哥哥……”
“你爱哥哥吗?”
许岁意被顶得哼哼,但不说话了。
沉默便是答案,许展越失望地叹息一声,搂紧他的腰背,更加用力地撞击,拍打声响亮又急促,奏响rou欲的乐章。
太深太重了,平坦的小腹甚至勾勒出了Yinjing的轮廓,许岁意浑身颤抖,仰着头又哭又叫,“哥!哥!轻呜……要死了……啊啊啊……”
两人的下半身亲密无间,Yinjing深深嵌入Yin道里,被cao肿了的xuerou痉挛着纠缠,大gui头卡着宫口,射出浓稠的Jingye。
“呜呜呜……呜呜……”许岁意像一只被玩坏的小动物,泪水淋shi了许展越的颈窝,小腹不断抽搐着,随着Yinjing离去,合不拢的xue口淌出白色的ye体。
许展越垂眸看了半晌,把手伸进去,四处抠挖按压,通道内温暖极了,rou壁紧致有弹性,还像小嘴一样吸吮他的手指。
许岁意高chao过太多次,汗泪也流得多,喉咙干哑口渴得不行,“水……”
他饱含春意的眉眼尽是风情,长睫濡shi,神色尚且迷离,稍一抬眼便是勾引。
许展越喉结滚动,含住他的唇瓣舔吮,下床去端水给他喝。
待他解了渴,许展越又托起他的tun部,缓慢地把再度硬起来的Yinjing抵进后xue。
“啊嗯……”许岁意软yin一声,翘高屁股方便他进入,这个动作让胸脯挺起,艳丽的ru头仿佛成熟果实,散发着香气待人采撷。
许展越低头含吮。
许岁意被他翻来覆去的弄,腰腿上满是可怖的青紫掐痕,女xue和后xue快被插烂了,疼得他睡觉都只能敞着腿。
分别前许展越又给他抹了次药,单膝半跪在他腿间,低头吻了一下他的Yin蒂,温柔地笑着:“阿意会想我吗?”
女xue因他的那个吻开始动情流水,许岁意却神情漠然,淡声说:“不会。”
“这样啊。”许展越耐心地帮他穿好衣服,温声说:“下次你回家,我就不会放你离开了。”
许岁意不懂他这句话的含义,却也不问,沉默着上了车,连一句再见也吝啬给他。
许展越目送车辆扬长而去,脸上笑意消散,兜里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他拿起接听,“父亲。”
许友腾单刀直入:“那sao货还是处吗?”
许展越的眼中划过冷意,捏紧了手机,“是的。”
“你没动他?”
“他是我弟弟。”
许友腾嗤笑一声,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工作的事。
……
凉城不如海城炎热,傍晚竟然还下了场雨,许岁意下车时被淋shi了头发,晚自习刚开始就觉得身体不很舒服,头昏脑涨,还很畏寒。
项连淮大课间来找他的时候发现了异常。
“宝宝,你好像发烧了。”
许岁意现在只想埋进项连淮的怀中让他好好抱一抱自己,可是周围路过的学生来来往往,还有因为好奇往他们这边看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
“嗯……好像。”他说话的语速明显变慢了。
项连淮牵起他的手:“我带你去校医室。”
两人到校医那儿量了体温,不算太高,校医给许岁意拿了退烧药。
“要回家吗?”项连淮问他。
许岁意摇头:“想跟你在一起。”
项连淮被这句话取悦了,低笑着说:“那去我家?”
许岁意思索了几秒,还是摇头:“不去。”
明目张胆的夜不归宿,被许友腾知道了不会有好果子吃。
“祖宗,那你要怎样?”
“跟你在一起。”
项连淮无言片刻,脑中灵光一闪,问道:“我跟你回家?”
许岁意终于大发慈悲地点头:“可以。”
于是项连淮跟着他回了家,像个见不得人的情夫,鬼鬼祟祟地趁王青不注意溜进了房间。
许岁意吃过退烧药后有些犯困,被项连淮抱着没多久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尘封的记忆被翻出来,全是他不愿想起的灰暗过往。
七岁时接受了粗暴的性启蒙教育,亲眼目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