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步伐轻快愉悦地走过仲春满地落红的小径时,周围路过的小厮和侍女都停下来同她亲切地打招呼。
“容姐姐好呀!” 是成春坊的阿碧。
“阿淮早!” 流云阁的飞白。
容淮微微笑着点头。毕竟是服侍大公子的贴身侍女,地位已经高了几分,再加上总是笑yinyin的好性儿,她来到重明山庄一年多时间,几乎日日都是这样的光景。
年少的侍女们闲来无事,乐于缠着容淮,问她如何得到公子的青眼,求她描述公子的清隽风姿。毕竟大公子过往从不要人服侍,夫人好容易指去容淮和移珠两个,没有半月移珠便被遣了回去。容淮却颇受大公子谢渊钟爱。这样的幸运儿,总是惹人好奇又艳羡。
她们确实该羡慕她。容淮浅浅笑着,走进大公子的院落。
岁寒院宽敞雅致,一派深暗古朴的木色。院东首植了两株青松,窗边一丛绿竹。稍远处靠院墙则挖了一个浅塘。季春时节,塘边苇草抽长,一派刚生发的新绿颜色,池上睡莲微开着。池边青砖墙上,青翠的爬山虎自院外攀进来,垂了满墙。
来人如继续走进院,复能够见到原来左首又栽了一棵桐树,枝条早伸展到墙外,沉甸甸缀了一树桐花。春暮的清晨,桐花缀着露水时不时坠下几朵,青石板上积起一层薄薄的芽黄。挨着窗的墙角还有株槐树,枝叶繁盛,青碧碧。
清寒淡漠,温雅沉朴,就像居住在岁寒院中的大公子。
容淮唇角斟着笑,径直步入大公子的卧房。
大公子像是还睡着。他向来习惯早起习剑,日日不辍,今日这个时间还未起身实在不寻常。容淮却丝毫不见惊讶之色,掀开了大公子身上盖着的薄被。
“呀,看来昨天玩得过火了呢。” 年少的侍女望着被子下的模样,依旧含着温柔的笑意,眼底却带上了一点戏谑。
薄被下的风光,重明山庄上下再任何一个人见到,都会惊得失声。
清冷温雅的大公子在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从匀称修长的双腿间到颀长的脖颈以下,遍布着微微的青紫痕迹。
榻上的人还睡着,黑发柔顺地散开垂落,眉蹙着,往日清冷隽美的脸上微微带着些痛楚,好看的唇在睡梦中紧紧抿着。与其说是睡着,不如说是筋疲力尽下的昏沉。
“阿渊累了吗?” 容淮随手探到被子里男人的双腿之间,握住什么用力抽插了一下。床上的人骤然一颤,眼睛慢慢睁开,过了片刻才聚起视线,带着些初醒的茫然。
他愣怔了片刻,才低下头,“主人……”
容淮心情很好地随手掀开他身上的被子,让清隽的剑客完全赤裸地暴露在她面前。
谢渊静静垂着眼,像是已经习惯,或者已经麻木。耳尖却仍然无法控制地红了。
“阿渊真好看。” 眼前的少女像是在认真欣赏,眼神灼热地掠过他一寸寸的肌肤,“来,把腿分开。”
“是。” 男人的修长笔直的双腿温顺地张开。他腿间不止有男子的性器,在那之下,还藏着一个本不为外人所知的小小缝隙。可惜如今……
“阿渊的武功很好。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纤细的手径直伸向他的腿间,容淮望着眼前人微微偏开的脸,半阖着的眼睛和微颤的眼睫,在他有些发白的脸色中径直用手勾住了他腿心露出的一个小小玉环。
“唔……” 谢渊几乎立刻绷紧身体,眉头紧蹙,喘息一点点变急。那张本来还有些苍白的脸上飞快地红晕一片。
容淮的手指稍微用力,能感觉到他体腔内部本能收缩蠕动的吸力,“不想取出来了吗,放松。”
“……” 谢渊微微仰起脸,两腿张开得更大,方便她伸手取出东西。随着她手指的用力,埋在那朵娇嫩的小花中的物事也渐渐暴露原型。那是一柄粗壮的白玉假阳,能被塞进谢渊看着小巧紧致的xue道简直像是个奇迹。
白玉的jing身破开两边粉红的软rou被生生拉出来,即使主人竭力放松身体,可怜的花xue还是不住收缩着,软rou绞紧。容淮索性不再慢吞吞地拖拽,按住谢渊的大腿用力往外一扯。
“啊!” 谢渊几乎是有些凄惨地叫了一声,那根巨物啵的一声完全脱离他的身体,被撑开的花xue一时间并未合拢,从中缓缓润出一股暖热的清ye。容淮白皙纤细的手指就着那股热ye顺畅地并拢插入进粉红的软rou中,噗地没入到指根。
“不如以前紧了呢。收紧。” 她有些不满地搅了两下,感受他柔软温热的内壁。插了一晚上,像是有些松弛了,并没有和以前一样咬紧她的手指,只是温柔地裹着一下下收缩挤压着。
谢渊低低喘息着,修长的身体在她的命令下绷紧。可是花xue毕竟被撑了一个晚上,几乎是麻木的,即使他尽力收缩也并没有如以往一样紧致。
眼看着容淮的脸色不虞,他几乎是闭上眼睛安静地等待即将到来的惩罚。会是什么?无论是什么,她给的大多数惩罚都是他无力承受的。最终的结果,都是狼狈不堪。
容淮垂眼看了一眼谢渊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