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的夜里,她依旧在给谢渊散开长发梳着。少女的手指有意掠过他耳尖,忽然低下头亲昵道:“公子这两天都不曾拿桂花糕来了。”
“是么?” 谢渊微微一顿,“明日我会记得拿些的。”
他迟疑了一瞬,又补充,“以后不许这样说话。”
“不许怎样。” 容淮笑了,“是这样吗?” 她弯下腰,将唇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唤,“公子?”
“你……” 谢渊一瞬僵住,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怎么,公子也要像对待移珠一样把阿容送回去吗?” 她故作一副天真姿态。
“不会送你回去,但……” 谢渊像是有些不知所措地侧过脸躲开她的唇,耳尖竟红了,身体偏开,“但你是个女儿家,不好与我这般亲近,到时候还要嫁人的。”
容淮看出来了他的不自在。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谢渊的长长的睫毛,他竟没有躲开。
以他的武功,躲她并不难。只是不知怎的年轻的公子一瞬之间竟然迟疑。烛火之下,有微微的脸热。
“我可以嫁给公子呀。嫁给公子不就没关系了吗?” 容淮一弯眼睛,明亮地笑起来。那双眼睛映着烛火,倏然之间恍如看入人心。
她等着谢渊像赶走移珠一样说要赶走她。可是停顿了一阵,抬起头却只见到谢渊微微有些僵住,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脸颊红着,声音轻哑,“与那个没有关系。总之不许。”
她没有收到预料中的答案,有点诧异,却并不打算继续拖着。然而看着他烧红的耳尖,她微微迟疑一瞬,才低低笑出声,“为什么不许,因为阿容这样让公子下面难受了么?公子现在是不是shi了呀?”
她的语调仍然是天真的。可是那张美丽的脸含着有些恶意的笑,在烛火中陡然让谢渊觉得陌生,他的脸色一瞬变了,几乎是骤然握住了剑,声音冷下来:“你是谁?你把容淮怎么了?”
啊。他竟然没有先问她是如何知道他的秘密。
“我就是阿容呀。” 容淮还是如往日一样活泼温柔地笑着,那双眼睛弯弯,眼下的小痣依旧动人心魄,“如果我真的从来只是公子的阿容就好了。可惜。”
她轻而易举握住谢渊的手,拿走了岁衡剑,在谢渊一瞬苍白的脸色中毫不费力地一只手就按住他双手的手腕。
“我这些天觉得困倦……是你做的?”
“是呀。” 她轻轻抚着他的长发,无视了他有些无措彷徨的眼光,“现在你的性命与我相连,我死你死,你死我却无妨。你的武功呢,当然在我面前也没什么用处。”
“不过其实有也无妨,你全盛之下,亦打不过我。” 少女微微笑着。
她的手已经滑到他腰间,骤然扯下他的亵裤。谢渊骤然合拢腿,眼底全是怒意与失措,唇紧紧抿着,“你要做什么?”
“公子别担心。” 容淮轻轻凑近他,呵气如兰,含住他的耳垂。那双手却并不留情地分开他的双腿。巨大的屈辱感一瞬侵袭上来,他的声音几乎都在发颤,“滚开。”
“是吗?” 容淮笑了笑,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圆球,捏开他的唇填得严严实实。那个镂空的圆球让他的唾ye不断往外溢出,透明的水ye一点点流到他脖颈上。
他的眼睛被她蒙上了衣带,唇被堵住,双手也被她绑在身后。
容淮分开榻上人的双腿。果然花心已经shi了,这些天他确实敏感了许多。他竭力挣扎着想要合拢腿,反而被她按得更牢。
他剧烈地挣扎着,无力地摇着头。她并没有手软,只是不轻不重地把手指插入他柔软润shi的xue口,帮他扩张,“阿渊,要乖哦。我不会弄疼你的。”
在她不长的十余年生命中,她见过许多向她求饶的人。而如今谢渊散着长发倒在她身下,被她进入时的哀鸣却像是声声泣血。分明唇被堵住了,他却拼力扬起上半身,颀长的脖颈绷紧,拼命地摇着头。
见她并不动容,他又无力地轻轻唔着,含着淡淡泣音,像是祈求。他求她停下来。
他求她不要这样对待他。
容淮不再唤他公子了。她调整了力度小心地进入他,淡淡笑着,露出了原本的面目。她的手指滑过谢渊的长发,嗤地笑了,“阿渊,不要幻想了。你不可能逃得掉。”
她释放在他身体内。然后她将水注入他腹中给他灌肠,用玉势给他再来了一次。
那对于谢渊而言是一场噩梦。尽管靠着此前的适应与耐心的开拓,她并未弄得他痛楚或难受。然而,在极致的快感中,他只是感到更加难以承受,更加屈辱。
容淮最后摘掉他的口球和眼罩,给他简单地清理了身体,只是仍然绑着他的双手,在他刚刚承受开拓的花xue中埋了一根不粗的玉势。
谢渊背对着她,声音很轻,“你是谁?”
容淮并没有继续避而不谈,只是轻轻抚着他的长发,“我是陆卿容。所以你看,叫我阿容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陆卿容。
大光明宫教王与拜月教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