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轮你们受教了,乐园不会留下无用的废物,现在学得多,也是你们保命的技巧。当真惹恼了大人们,将你们拖下去杖死也喊不得冤!”
身姿修长的男子在空中一挥鞭,打出一声清脆的响,面无表情地瞧着底下跪着的一排少年。
小的刚满十岁,大的也都不过十七。跪着齐刷刷的一排,只能看见光裸的背脊与窄窄的腰,所有人都只是腰间有两块布料遮住身子前后。
这些孩子从各地被搜罗上来,最初都是含惊带怯的,根本见不得人。必须先经调教才能送入乐园,供人亵玩。
“念你们也是初来乍到,今日先给你们松xue。” 锐利的目光扫过下面跪着的一排少年,定在跪在靠后不起眼位置的一个少年,“就你吧,十九,给旁人做个示范。”
那个跪着的少年身体一瞬绷紧了,白皙赤裸的脊背弓着,像蓄满力的弓弦。下一秒,鞭子已经毫不留情地准准抽到肩上,“还不起来?”
一声脆响,左肩上顿时一道鲜明的红印,累在已经稍淡的红痕上。跪着的人狠狠颤了一下,却还是不动,从侧面能清晰看见绷紧的下颌与紧抿的唇角。
“把他弄起来。” 律七懒得再与他废话,一挥手,旁边Yin影中顿时走出两个高大的侍奴,一边一个按住十九的肩,把他硬生生从地上拖起来,反剪着手臂拽到律七身前的宽大石台上。
身下仅有的布料被一把扯掉,白皙的脚踝上本来已经青红交加,又被粗暴地一边一只攥住,不顾少年的挣扎大大拽开,露出少年细腻旖旎的腿间风光。
“都抬头!” 律七喝了一声,底下跪着的少年们全瑟瑟抖了一下,被迫抬起头看着台上同伴大张的两腿。
少年的腿间因为药物已经光裸无毛,肌肤白皙,Yinjing软垂着,下面有圆润饱满,几乎显得有些可爱的两丸。律七毫不怜惜地握住十九的Yinjing往上一提,暴露出下面一条本不该属于男子的柔软缝隙。
他本身便生得肌肤白皙,身体匀称,两腿之间的秘处大大露着,透出些青涩的柔粉,配合着身体主人有些无助地挣扎扭动,极为楚楚诱人。
底下的少年均还青涩稚嫩,未经调教,一看之下一个个脸红耳赤,却不敢低头。
“看到了吗,这是天赋异禀。” 律七扫过底下的孩子们,“你们没有这等禀赋,更得努力。”
台上躺着的人身体发着抖,两腿挣扎着想要往回合拢,却被牢牢按住。
“而这个,有天赋却不懂得珍惜,就叫你们看看厉害。前面的xue需留着给大人们破了,后头却不碍事。”
男人修长的手已经轻轻扫过少年腿间的窄缝,引得手下的身子一颤,却并未落实了触碰,挥手略一示意,两边的侍奴已经把少年的腿握着膝弯狠狠往上一折。
“嗯!” 台上的人闷哼一声,双腿已经被更大地抬高曲起,肩膀被人从身后抬起来,将十九的两手从背后拖出来按着手腕固定在头顶。
是双很漂亮的手,骨节极分明,轮廓流畅,手指修长。但这双修长的手却只能无力地握紧拳,指甲因为巨大的屈辱攥得掐进掌心。
身后的侍奴宽大的手掌把住少年白润的tun瓣,毫不怜惜地向外掰开。股缝之间藏着的小小入口猝然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之下,让台上的人又是身子一紧。
显然还从未有人碰过那处小口,柔软的入口暴露在空气中本能地不住张缩着,是淡淡的粉色。
“倒是上天赏饭。可惜已十七了,来得晚,更需着力调教。”
律七欣赏地看了一眼这个脆弱的xue口,神色又冷下来,“都听好,开xue必先浣肠,这也是你们日后日日要做之事。现在我便给你等示范一番。念你们初次,仅灌一囊。至于你。”
鞭子一甩,狠狠抽在十九tunrou上,打得雪白的tunrou波浪般一颤,听见少年唇中压抑着的痛哼,方笑道:“三囊。”
一边侍奴递来一个宽大的托盘。律七从中拿了一个圆盒拧开,用指头蘸了其中雪白的药膏,均匀地涂开在少年xue口,瞧着那处嫩xue本能地抗拒着收缩,冷笑一声,从托盘上拿起一个玉管。
这个十九在一众人间最不服管教,偏偏身子生得好,天生注定要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胚。若不能打断他那傲骨头,将来得罪了人,连累到他也说不定。
但这幅白玉般的好身子又不能过了留疤,这浣肠恰是个好时机。
男人将药膏在玉管周围涂了一圈,两指掐着两边将那企图闭合的脆弱xue口强行撑开,粗暴地把玉管插入那小小的嫩xue里。
“唔!” 台上的少年垂死的鱼一样整个身子挺起,几乎是哀鸣出声,激烈地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却被死死按住,鞭子暴雨一样抽在tun上与脆弱的大腿内侧。
“唔!啊啊啊!”少年原本紧紧咬着唇不出音,嘴巴却被一只大手用力掐开,只能无助地吐出凄惨的痛音,腰tun在剧烈的疼痛下本能地挣扎扭动,xue口却因为疼痛收紧死死夹着玉管。
台下跪着的孩子们都只能见到台上那被按着的tun无助地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