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已经不堪承受的少年彻底软下去,眼神空洞地瘫软在侍奴手间,一张本是淡色的薄唇已经被咬得血迹斑斑,分外艳丽,律七才掰开臀瓣,从粉穴取出那葫芦形肛塞。
穴口却自己夹住了。知道是少年的自尊在作祟,律七冷笑一声,在雪白肚皮上用力一压。
“唔啊——” 本身就强自支撑的身子彻底失去控制,律七满意地看见少年呜地惨哼着,肚腹内装着的水液当着所有人的面排个干净,一双清澈昳丽的黑眸里空洞无神,已笼上了湿润的水汽。
然而折磨并没有结束。很快,三袋水液又一次灌进了已经虚弱不堪的人体内。
进乐园后,饮食都是精心配置,身子本就干净。第二次排出来的几乎已经尽是清水。排出之后,又是一次。
刚刚平下去的肚皮被又一次撑起,少年已经无力挣动,空茫地睁着眼睛急促喘息。
“啊……” 雪白的腹上又一次压上了手,两条腿被高高扯起狠狠鞭着臀,少年从喉咙里吐出本能的哀吟。
“大人,再往前就无甚好看了,都是些还未教好的雏儿。” 隔着雕花清漆的板门,忽然有一群脚步声。
那个“大人”并未答话,只是侧耳听着一边叠着响的鞭声和隐约的哀鸣。
“打开门让我看看。” 是个少女清澈的嗓音。
门被拉开了。
大人并未管里头一众人的惊讶,目光扫了一圈,忽然饶有兴趣地落在了那个高高鼓着的雪白腹球上。
几乎并无脚步声。所谓的大人是个纤细的人,面上罩着瓷制的面具,露出一双冷淡的眼。然而她纯黑的衣摆上绣着三只金鹰,标志着她的身份。
澄玉楼的左使。凭着这个身份,莫说乐园,便是举国上下也无多少人敢得罪她。澄玉楼与乐园相距并不算远,律七并非没见过楼中之人,但这么高位的还是头次。
他咽了一口口水,只觉得自己要腿软了,几乎拿不准是跪还是行礼。
“这是在做什么。” 大人的声音响了响,走过去弯下身伸手捏住台上少年的下巴迫他转头看向自己,端详了一番那张秀致的苍白脸容。
“这是新进的一批货,正在调教着呢。” 身后的主事小心翼翼地,“大人好眼光,这个虽然嫩些,漂亮却是数一数二的。而且大人请看他腿间,生具花穴,是一个天生名器。”
虽说左使据传真身是位女子,但是澄玉楼之人向来暴虐,多上一处以供亵玩,自然也是好的。
“是么。” 少女的声音平静,“转过来。”
侍奴立刻恭敬地把少年转过来,攥着脚踝膝盖大大张开他的两腿。律七伸手攥住少年的阴茎与两丸往上一提,露出其下脆弱合拢的窄缝。
“唔嗯……” 那少年的脑袋摆了摆,身子因为巨大的屈辱绷紧,嘴却被牢牢捂住,生怕他说出不该说的话冒犯了大人。
冰冷纤细的手自袖中伸出,淡淡按了按少年雪白柔软的肚皮,又轻轻往下,摸了摸那处柔软的花穴,最后在塞着肛塞的后穴处转了转。
手指触到花穴时,他哆嗦得格外厉害。
微微抬眼,就看见手下的人因为耻辱战栗着,被捂着的嘴里传出无助的细细呜咽,漂亮的眼睛半睁着,有些失神空洞,含着淡淡水汽,鼻梁很高。
嘴被捂住了。
“不是要送我礼物吗,就他吧。” 那双冰冷的手在鼓起的小腹上拍了拍,啪啪清脆的两声,“倒是有趣。”
“大人,这奴现在还未调教好,穴都未开,年纪又大了些,恐怕冒犯了您。” 主事陪着笑脸,“不若调教好了为您送到玉楼中。”
如今天下皇室暗弱,地方割据,武林之中也群雄蜂起。这样的乱世之中,澄玉楼中杀手云集,神出鬼没,虽说凶名远扬,但是当着面绝无一人敢议论半分,都以玉楼作为敬称。
“不必。” 面具下的眼睛转过来注视着主事,“把他就这样擦干净。”
主事看了看少年身上一身薄薄的冷汗,立刻明了,示意旁边的侍奴把少年身子敞开,上下擦净汗液,臀间尤为仔细地又擦了一番,擦得股缝都红艳艳的。
“可是要……将这奴送到您车驾上?”
年轻的大人并未说话,随手拿了旁边备着的白色宽巾将少年一裹,轻而易举地将他抱在怀里。
怀里温热的身子微微一颤,并未挣扎。
“今日多谢款待。”
她说着已经抱着人走出了房间,一众人连忙随在身边。
直到看着那架纯黑金架的马车在一众白衣使者的簇拥下行远了,主事才松了口气。
“备好的十来个人都未入眼,总算有这个天赋异禀的被挑中。”
“这个天字号的十九听说是有名的倔骨头,未经调教,不会触怒左使吧?” 旁边跟着的人忧心道。
“你懂什么?大人要这个,恐怕是专好这样青涩的,专门调弄得媚态十足反入不得眼去。” 主事自觉窥透真相。
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