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行去,从卯时行到晚膳后天色已黑,方到了一处背依矮山的宅园。其中楼台高低错落,沿着山势向上在夜色中望去铺开灯火绵延,一时竟不知有多大。远远能望见最中央山顶处灯火明彻的一座高楼。
澄玉楼有无数隐楼和暗桩,但眼前澄玉楼的主楼倒是光明正大地铺陈开来。新春方过,竟也能看见红纸的春联与福字。
马车一路向山上行去,又走了半晌,几乎已经快来到矮山顶部方停下。殷池从箱笼里拿了件长裘裹在裴昭身上,车门随后被从外面打开,外面齐声道:“恭迎左使!”
殷池好像没听见一样抱着裴昭直接略过跪在车下当脚凳的小童,身形很轻飘地直接进了一处庭院。院里已经点了灯火,正房却是漆黑的。
少女径直走入正房,顺手将房中灯火点亮,把手里抱着的人放在宽大的榻上,扯了他身上的长裘用被子一罩。房间暖热,但是榻上被褥就凌乱放着,虽说不上太乱,也实在不像是有人伺候收拾的样子。
裴昭被她放在榻上裸着身子用柔软如云的被子裹住,鼻间又尽是那股鹅梨香的淡淡甜味,几乎像是回到了曾经的卧房,让他绷紧的神经稍微放松些许。
但是赤裸双腿间的镣铐,下体绑着的丝带和被捆着的两手都还在提醒他现在自己的身份和等一会多半会发生的事。
几个侍者随后把整整一箱东西搬了进来放在榻边,箱子上有个乐园的徽记。
裴昭看得真切,微微往被子深处蜷了蜷。赤裸的肌肤蹭在柔软的被子上有种酥痒的感觉,他有些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至少,他该庆幸现在只有她要玩弄他。若非以她的身份,他想要从乐园脱身千难万难,恐怕真的会被千人骑万人压。
可是,也只是很糟和糟糕之间的差别。
殷池手上忽然咔嗒一声。那个白瓷面具被她揭下来放在桌上,露出的居然是张看起来十八九岁的俊秀青年面孔,和她纤细的身形并不相称。
她从镜子的反光看见榻上人惊异的神情,平淡地转过脸拿着布巾蘸了药ye在脸上随便擦了擦,将那张青年脸抹去,露出真容。
裴昭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想过她很年轻,但真的没有想到这位左使看起来几乎就是和他差不多年纪,生了一张很温柔的脸。可惜被她冷淡的表情毁了温柔,变得冰冷起来。
被这样一个几乎和自己同龄的少女当作玩物随意狎玩,想起自己在她手中呻yin哭叫,不知为什么让裴昭感到更羞耻不堪,忍不住把脸埋在枕头里想逃避这一事实。
殷池紧接着随手开始脱衣,从鹤氅开始解下衣衫,到白色的里衣,再到束胸。她今天大概是以男子身份早早见了谁,鞋子都加着垫高。
裴昭不敢细看她脱衣的模样,因此直到殷池从屋后浴池沐浴回来,把他按平在榻上时才惊愕地看见她胯下的东西。
“怎么了。” 殷池对裴昭的满脸一言难尽感到有些不解,“你不是也一样吗。”
灯火下她赤裸的身体纤细美丽,盈盈的双ru一掌而握,腰身细窄,隐约能看见上面有如瓷器裂纹般的疤痕,淡得几乎看不见,却密密麻麻。而更让裴昭愕然的是……她胯下的凶器比裴昭还大上整整一圈。
那双冰凉的手抓着他的脚踝,咔嚓一声,将他双腿的镣铐卸掉了。
“来,张开腿。”
裴昭的两腿分开了些,勉强将腿心的小花暴露出来。
殷池皱了皱眉,起身找了卷红绸抖开,用红绸缠住裴昭两腿的腿弯,牢牢绑在床头上,让那双长腿弯折起来大敞着,像白日被侍奴攥着时一样。
“唔……” 腿心的脆弱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少年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哼了一声想要逃避,咬着唇瑟缩着。
殷池一手托住他的tun,一手用指尖轻轻抚着那朵因为双腿张开到极限而微微绽开的小花。
“嗯……” 冰凉的指尖抚过敏锐的身体,裴昭几乎是立刻就绷紧腰腹,两腿的肌rou哆嗦着,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轻鸣。
她的手指围着那里徘徊着,却没有动手,像有些迟疑。
不知为何,裴昭从那张没什么丰富表情的脸上竟然读出了些不知如何下手的为难。
想想白日里她对他的前后两处也算是柔和的,只有中间忽然掰开看,裴昭意识到她可能……真的是不知道如何cao他的女xue。
她沉默了一会,从榻边的箱子里翻出一盒药膏,蘸在手指尖上拨开少年腿间无力反抗而微微张开的青涩缝隙,细细上下涂抹进去。冰凉的手指蘸着药膏,shi滑地涂满花xue的入口,裴昭被激得屁股都绷紧,腰轻轻颤着。
他很快知道那东西是什么。腿心间从未有人深入过的秘处开始莫名地发着热,花瓣和xue口都泛上一股麻痒,空洞得厉害,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被插入。
殷池静静盘腿坐在旁边等药效发作,好像想要cao他的不是她一样。裴昭的身体越来越热,从腿间升起的空虚麻痒几乎能把意志力都吞没,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开始扭动着屁股想要蹭上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