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怪自然是不会。子之,你还不知今天王爷备来这人的妙处吧?” 梁侯见他并未有分享之意,换了个称呼,唤着季临的字转换了话题。
“哦?” 殷池淡淡笑了,“侯爷知晓吗?”
“据说……此人竟天生长有女xue,可是生就的yIn器,搜罗来可颇费王爷心血。”
怀里的人微微颤了一下,嘴唇不自觉抿紧。殷池将他往怀里拥了拥。
“原来如此,临尚不知竟有这等新奇之事。”
圆台上已经走上几人。一人高声道:“王爷为诸位大人备好景以助兴!”
殷池倚在椅上。周围的目光却灼热地聚拢在台上。那人身子一晃,被从木架上解下,闷哼了一声跌在地上,又被两个侍奴一边一个掐着腰翻过身粗暴地拎起,白皙修长的双腿被朝着一众人的方向大张开,膝盖被强行弯折着托高屁股,露出腿心的雌花。
观者中顿时有微微喧嚣声。
那人的双腿微微颤着,足弓绷紧,却没有挣扎,似已习惯。
这集会上公用的玩物因淮南王好男风皆是男子。她过往并不跟着亵玩他人的脔宠,不熟悉对女子脔宠的玩弄,以为初碰女xue都是如裴昭一般青涩稚嫩。眼前人的两腿被大大张开,两瓣媚红肥厚的花唇却大分着一左一右黏贴着白嫩的腿根,露出了原本该藏匿起来的xue口。
他的身体还未遭挑逗,早被玩得熟透的雌xue却已张缩着,吐出一股清澈淋漓的汁ye,拉着细丝儿滴到台上。
禁脔上半张脸罩着银制的面具,露出清隽的面部线条与苍白的唇,让人能透过面具想到其下的面容必定清美非凡。那张嘴唇无力地张开低喘着,眼睛半睁开空洞沉寂地注视着满堂宾客。
殷池知道他会看见什么——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请大人们享用!” 那几个侍奴高声道了一句,就按牢台上人的身体。
“子之不去尝尝鲜吗?”
“侯爷请自便。”
“王爷的一番美意,子之怎好辜负啊。” 梁侯哈哈笑着,已经起身上台,台上已经走上了其他两人。梁侯一把掰过那人的下巴,手指狠狠磨过紧脔苍白的唇,又向下揉捏上白皙柔软的皮肤。紧脔的两条长腿已经被侍奴配合着掰开以便贵人们的动作,另外一人的手狠狠拍上了紧脔的雪tun,“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张开手指把住tunrou大力揉捏起来,让白嫩软弹的tunrou在掌中变幻为不同的形状,“sao货,屁股这么翘!”
裴昭颤了一下。
是王家这一代的家主。已经年过五十。
“别怕。” 殷池垂下眼安抚怀里的人。
台上已经上了第四个宾客,将禁脔原本把在侍奴手里的腿扯过来按在怀中,揉搓着男人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手往上攀着,并拢指头刺入了已经濡shi流水儿的雌xue,向深处用力搅了搅。
“唔——” 下身被无情地插入了手指凶狠地抽插搅动,男人扬起颈子悲鸣了一声,白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雌xue收缩,竟从嫩红的媚rou间又蠕动着吐出一股淋漓的yIn水吹在插进的手指上,抽插间传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响声。
“Cao,水儿真是多!天生的婊子货色,这就急着想吃鸡巴!” 王家家主哈哈笑着看着禁脔雌xue中被yIn水儿裹得晶亮的手指,掰开禁脔白腻的tunrou直接用手指蘸着yInye插进两股之间的xue口,快速进出起来,“侯爷,sao货的nai子好吃吗?”
周围的侍奴已经完全松开手,让那个身姿修长的人完全被四个达官贵人所掌控着,两条长腿被一左一右拉着分得大开,腿间靡红熟透的流水儿雌xue与后口哆嗦着吞吐着其中粗壮火热的手指,被粗暴地掰开暴露在所有宾客的眼光中承受无数灼热目光的视jian。前后两个xue都被放肆地搅动插弄,带出禁脔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和哀鸣,身体轻颤着。
“王兄也来尝尝这sao东西的nai头!” 梁侯放纵地大笑着,掐紧禁脔另一半空出的胸脯,把红紫鼓胀的ru首送到王家主面前。
禁脔的胸脯被按得高挺,两个红紫胀大的ru头被含在不同的嘴里,啧啧地舔咬吮吸着,挣扎晃动的细窄腰肢被粗大的手掌死死掐住揉出一个个发红的指印,雪白隆起的小腹也被按在掌下用力揉压,从苍白干燥的唇中溢出低微的悲鸣。
“sao婊子的屁眼真深......” 王家主的手指在禁脔后xue的软rou里摸索着,忽然像是拽住了什么,张狂地笑着用力碾压着男人的小腹,“sao屁眼这么能装,屁股里的东西想排出来吗?”
禁脔急促地吐息着,腿心柔媚张开的红艳雌xue正在被四根不同来源的手指放肆抽插抠挖,腰身已经瘫软在剧烈的玩弄中轻轻发抖,双眼空茫,没有回应。王家主干脆用力按着那雪白柔软的腹球,一边挤压着,一边几乎将四根手指伸进禁脔的后xue用力一拉,将一根硕大shi淋淋的狰狞阳具整个扯出。
“唔——” 禁脔的腰身瞬间绷紧,被剧烈的刺激激得剧烈地痉挛着悲鸣出声,苍白修长的手指攥紧着,颈子扬起,头又无力地垂落下去靠在一个人胸口。那头长长的墨发垂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