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燃从床上醒来,被子凌乱的盖在了身上,腿间shi漉漉的一片chao腻,那个巨大的透明色按摩棒还悬悬的挂在rouxue里,昨天的疯狂在脑里叫嚣,耳边的闹钟在耳旁咆哮,安燃的脑袋疼的想要裂开了似的,稍稍翻一个身大腿之间的疼痛更是让人忍不住的皱眉。
安燃强忍着疼从床上起来,看了看手机7:30,他今天1点的戏但既然想要好好的拍还是早些去的好。
安燃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卫生间,他拿着牙刷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胸前的殷红的两点擦在衣服上一阵阵的疼,但是这阵疼中却又夹杂着昨天留下的欲,下身忍不住的硬了起来,一股厌恶从心底油然而生,他皱了皱眉伸下手狠狠的掐在了自己已经半硬的性器上,“啊。” 疼,疼的眼眶中忍不住的噙着泪水,他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镜中之人,眼尾因为昨天哭过透着点红,把眼下的泪痣也染的成了诱人的粉红色,软着身子,一幅媚态,一看就是昨天被疼爱过的样子。他冷冷的抬眼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好像陌生人似的,“安燃,你真是个贱人。”
坐在椅子上等戏,隐密处透着的疼痛让他有些坐立难安,大热天但是他去感觉冷,刺骨的冷混着疼僵硬了他的全身。
远处两个少年并肩走来,阳光下的两人好像一幅画,他们干净无畏,被阳光包裹着,少年的朝气扑面而来。
“早上怎么没来,还说等你一起吃早餐呢!”路奕楠搂着乔木的肩膀笑看着他问道。
“嗯,昨天睡太晚没有起来。”
“那明天一起吧。”路奕楠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开口道。
看着眼前的两人,安燃有些恍惚,本能的他想离开,他想自己一个待着,离这两个少年,离着一群少年远一些,他们身上的干净让安燃一次又一次回忆起自己的不堪,昨天晚上的不堪还刻在他的心底,疼和羞辱遍布了全身,无助的情绪包裹着他沉入了海底,心脏停止了跳动,窒息感席卷而来,那么疼,他期待有人能来救他,可是长夜漫漫,他苦守着那点希望却一次次的被打破,他的身体好像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叫嚣着命运的不公,一半被埋入了深渊中任由着黑暗裹挟着他,染满了全身。
“安燃?” 乔木一直没有说话,他观察着安燃,他的脸色好像有些不对,透着不正常的chao红,他的思绪早已离开了这个身体,整个人好像灵魂被偷走了似的,甚至忘记了呼吸。
乔木抬手碰了碰安燃的手臂,乔木手上的凉刺的安燃心里一惊,他抬头看着眼前人。
“你没事吧?”
安燃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两人,从来没有人能救他,他低着头嘲讽的牵了牵嘴角,把心底的不安藏了起来,他闭了闭眼再抬头时,那个爱笑阳光的安燃又回来了。
“没事。”
“那等下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饭,你一下有戏是吗?我们等你。” 乔木点了点,带着有些探究的眼神,说了他们相遇后最长的一段话。
安燃刚想说不用了,但是不远处的副导演却已经开口。
“安燃,过来到你了。” 副导演朝着他招了招手。
安燃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跑了过去。
“哎。”乔木喊住了向前跑的安燃,然后冲着他开口说道:“安燃,加油,你可以的。”
安燃有些呆愣的看着乔木,他有些想不起来是有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鼓励了,有些熟悉的声音和语调在耳边徘徊,“加油,安燃你可以的”,没有睡好的脑袋有些发昏,到底是在哪里听到了过这句话。啊,对了,是母亲,安燃的学习成绩并不好,每一次考试都紧张的要命,而母亲每次都会在他出门前,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然后开口柔声对他说道,“安燃,妈妈相信你,你可以的。”
看着眼前这个和母亲有同样温柔笑容的男孩,不知不觉的他想到了那天被撞破之后的那瓶跌打损伤膏,每一次的不堪之后好像都是这个人待在自己的身边,似无意又似有意的小心翼翼的安抚着他已经不堪一击的心,没有蔑视,没有嘲讽,没有深究,安燃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阳光,有些刺眼了,但是那早晨的温度好像刚刚好温暖着他从早上起来就僵硬发疼的身体,
他放下手握了握口袋里和母亲为他从寺庙里求来的护身符贴着的瓷瓶,然后抬头看着面前的乔木,用力的点了点头。
“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安燃看着乔木和路奕楠开口说道。
“嗯,快去先拍,我们等你。” 路奕楠拍了拍安燃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
安燃转身跑向了导演,他没有直接跑去点位,而是站在了导演的面前站好,低着头抿了抿唇,深呼吸了几口,吐出了胸腔中的浊气,然后坚定的看着导演说道:“导演,我想自己试试演,我知道我没有参加过集训,前天拍戏时的心不在焉和不在意我向您道歉,但是昨天我花了很长时间去研究,以后拍戏之前我也会如此,我知道这是您的首部电视剧,您为此付出了很多,不论我是怎么来的,但是既然我来了,我也不想做那颗您剧组里的老鼠屎,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