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芝晚上回家正好撞见邻居家的哥哥,牧澄。
他已经考上京都大学,彻底和过去生活说拜拜,牧澄好久没回来了。
不,应该说自从考上大学后就没回来了。
他看到唐芝后,温润的眼眸一亮,他的容颜真的具有较强的欺骗性,陌上人如玉的翩翩公子,当然,这也是乍一看而已,这个男人其实是个伪君子,她忘不了他是怎么诱jian她,又是怎样给她惨兮兮的开苞的。
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唐芝讨厌母亲的懦弱与不争气,再加上继父总是对她动手动脚,她特别喜欢去邻居哥哥家看书玩耍。
那天很热,唐芝呆在牧澄家不想离开,那时高三的牧澄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学生,她对他信任又依赖。
牧澄的父亲去世了,只剩他和母亲相依为命,他母亲身体不好每天睡的很早。
牧澄晚上说要看碟片,然后塞给唐芝一堆零食,她没见过那么多零食,眼都挑花了。
牧澄将门锁好,他俩坐在一块看碟片,碟片不是什么正经的片子,一出场就是一个油腻的男人跟踪一个年龄女人,十分钟不到,潦草的交代一下背景,男人就绑住女人,将内裤塞进女人嘴里,粗粝的手指捅进女人的小xue,好开始是一根手指后面就是两根三根,手指灵活的戳弄女人的小xue,噗嗤噗嗤的声音在那个炎热夜晚让唐芝起了一身冷汗。
明明是那么丑陋恶心的一幕,唐芝却觉得又那么好奇不解,以至于牧澄脱下裤子掏出Yinjing抚摸揉弄的时候,她没有离开。
影片男人的Yinjing狰狞可怖,红肿充血,青筋环绕,黑色的毛发十分旺盛,可牧澄的却是粉嫩嫩的一根,跟他的外表一样漂亮。
他恳求唐芝用手摸摸她。
糖糖,哥哥得了怪病,你给哥哥摸一摸好不好?哥哥涨的好痛。
唐芝天真的以为他病了,没人教过她关于性的知识,她总以为自己是早熟的,但十二三的年纪,在性方面也不过是个懵懂的孩子罢了。
牧澄带动着她的手在性器上下撸动,他急促的喘息着,或者轻轻咬着她的耳尖,羞答答刚探出头的ru尖。
他弄了很久才弄出来,然后将那一团的白灼抹到她幼嫩的脸颊上。
看着女孩怯生生又懵懂的表情。
牧澄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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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牧澄捉住她的手,脸上的笑容如四年前那般温润美好,可唐芝却只觉得他烂透了,那张温润的皮下是腐烂的灵魂,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态诱jian、威胁一个刚刚小学毕业的幼女的,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他怎么还有脸对她这样笑,灿烂如骄阳。
唐芝没有甩开他的手,只是警惕的瞪着他,神色冰冷。
糖糖,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的牧澄哥哥啊。我们以前经常一起玩的,我记得那时候你最喜欢黏在哥哥身边了。他露出怀念的表情。
是吗?我都不记得了,我觉得没用的东西也没有记忆的价值,没用的东西就该舍弃,这也是它最后的价值。
我以为你会十分想念我的,尤其是夜晚的时候。
他暧昧的捻了捻她的手腕,唐芝以为这些年她已经无坚不摧,可是她还是低估了某些人的无耻。
她忍无可忍的打断牧澄的回忆,她的脸瞬间沉下来,皮笑rou不笑的回道:好啊,既然你那么想回忆回忆过去,不如我们来聊聊诱jian未成年少女要做几年牢。
牧澄突然大笑起来,笑完直起身子,歪着头,笑yinyin道:天哪!我的糖糖这么天真的吗?先不说你有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就算有,你,一贫如洗的涉世未深的高中生,你觉得谁会相信你,帮助你。嗯?
你以为这个世界上都是坏人吗,你自己心理Yin暗不要将别人也想成你这样。
是吗?好吧,就算是好人多,但是你真的愿意毁掉自己而让我付出代价吗?你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两性之间,女人永远处于弱势地位。
唐芝眼眸深处燃烧着怒火,她拍掉摸向她脸庞的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后退一步。
牧澄没有动作,站在原地笑yinyin的看着她逃似的离开。
因为没有睡好,第二天她顶着熊猫眼去学校,早上她勉强补完作业就倒在桌子上了,早读上到一半学委突然发飙,学委名字叫什么唐芝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大概是太普通了,一张勉强算是清秀的脸庞,鼻子上架着一副老旧的眼镜,拍着桌子色厉内荏的吼着大家别说话的样子就更可笑了。
细细的声音,唐芝离这么近都听得不清楚,学委委屈的看向陆燃,陆燃根本就没看她,懒洋洋的摆弄着手上的签字笔,黑色的笔在削白的指间转动。
笔掉在桌子上,陆燃敲了敲桌子,喊了一声别说了。
班里同学也真的老老实实早读了。
学委红着脸看过去,却看到陆燃好像在往她那里瞥,瞬间耳朵也红了,低着头想班长果然也对她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