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宙澈直起身子来按亮床头的灯,尤谌夕被这徒然的灯光亮得眯起眼,冰冷如刃的白光像刺入他的双眼,将他眼里的污浊剔净。
“这盏灯我偶尔也会拿来做画画的打光灯,我还记得这是我十二岁的礼物,也不能说是礼物,只是我死皮烂打缠着我爸爸要的。”沐宙澈转头盯着那盏灯。
尤谌夕瞧见沐宙澈的耳朵和脸都变红,也看见他身下被他吞进嘴里可爱粉红的Yinjing。沐宙澈的上半身还套着贴身保暖衣,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只是他的眼神里带着沉思,尤谌夕也不自觉地望向那盏灯,他打量了几眼,那是很普通的一盏台灯,几个铁皮身和灯泡就构成它所有的躯体。
“这盏灯从我六岁到十岁,再到现在,它为无数张的画作与塑像点亮灯,即便它的灯泡换了无数颗,它还是会亮起光为我照明。可它也仅仅只能为我照亮一部分的光,”
沐宙澈的声音轻柔,猝然他转过头,眼神专注而坚定,望着尤谌夕琥珀色的双眼。
“而你就是照亮我的那束光。”
尤谌夕微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沐宙澈。冷冷的白光闪过沐宙澈棕色的瞳孔,他的半张脸落下倒影,白净带着红晕的脸凑到尤谌夕的面前,嘴角露出微笑。接着捏着他的肩膀靠近他的耳朵,悄悄低语着,诱惑又色情。
“用这盏灯,为我的身体画上你的痕迹吧。”
说完沐宙澈推倒尤谌夕,跨身坐在他的鼓起包的裤子上,尤谌夕只是仍旧呆愣地看着,他的双眼不停眨动,看着沐宙澈脱下自己的保暖衣,他的腹间带着隐约的腹肌痕迹。
他是那么白,那么洁白得不容侵犯。像画作里的躯体一样完美无缺。
这是上帝给他的礼物,这是他历尽悲苦而来的甘甜。
“宙...”
他刚出声就被沐宙澈深情的吻所淹没,沐宙澈饥渴地舔舐他嘴里的一切,双眼闭上,唯能听见的只有他们俩个人的喘息声。
火热肌肤间的相抚,他的手像是摸到熔炼中的火石。尤谌夕轻抚着沐宙澈的脸,他轻笑着,又推倒沐宙澈回到原来的样子。
尤谌夕低下头咬着沐宙澈粉红带着幽紫的ru头,沐宙澈发出一声闷哼。他将自己的裤子脱下,露出已经肿胀不已的Yinjing,他拿出自己口袋里的避孕套,不过被制止了。他抬起眼望见沐宙澈动情的双眼。
“这是我的第一次,我希望它是你的。”
“可是我不想你疼。”
“没关系,我是你的。”
沐宙澈温柔的嗓音再次引诱着他踏入禁园,他再次走向世界尽头的那颗苹果树,摘下那颗成熟已久的苹果,接着他张开嘴,吃掉了。
两指在缓慢地进入沐宙澈的后xue,混合着润滑ye和沐宙澈刚射的Jingye,尤谌夕正努力地不让沐宙澈感到太多的疼痛,可是手指刚进入时沐宙澈还是忍不住地小声呻yin着。尤谌夕感觉自己硬得要爆炸了。
“啊...阿...慢..慢一点....”
可是两只手指也没有自己的大啊,尤谌夕手指边动边苦恼着。
该怎么办啊,他会不会疼哭啊?
尤谌夕已无心继续进行着手中的动作,而是为了沐宙澈的痛而感到担心与害怕。
“..进来吧..好吗?”
“可是我怕你疼....”尤谌夕拔出手指,弱弱地说。
沐宙澈垂眸望着尤谌夕身下早已挺得直直的Yinjing,嘴角勾起,接着大腿缠上尤谌夕的腰,Yinjing相互触碰到,他可以感受到尤谌夕的身体有一丝的颤抖。
那是兴奋,是渴望。
“来吧。”沐宙澈带着自信的微笑,不过他完全没有想象到,居然会那么痛。
尤谌夕把自己的Yinjing在后xue入口摩挲几下,借着润滑后通畅的入口,把gui头送入。不过刚进入沐宙澈就痛得叫,他的手抓在尤谌夕的手臂上,尤谌夕握着他象牙白的双腿,温暖包裹着自己,他想要更多。
“好..呜..好大..”
沐宙澈的眼里分泌出眼泪,流进头发里。尤谌夕吻不到沐宙澈,无法舔掉他的眼泪。因为只要他再进去一分,沐宙澈又会掉眼泪了。
他不想沐宙澈哭。可是他的欲望叫嚣着,让他遗忘了不让沐宙澈悲伤的想法。
所以尤谌夕恶劣地抓住沐宙澈的腰,也不顾沐宙澈抓他的双手,将自己的Yinjing捅到深处,肠皱包裹着他,原本狭小的后xue被扩大,容入了更多的欲望。
“.呜啊..呜..啊!”
沐宙澈哭得更用力了,声音都在颤抖。尤谌夕握住的腰肢在因激动而颤抖着,他咬着嘴唇,俯下身去亲沐宙澈的脸,亲他的眼泪。沐宙澈还在哭着,这俯下身的动作让他们切合在一起的地方更加紧密,沐宙澈叫得更加无力了。
尤谌夕有些心疼,不过这样好,他终于可以亲到沐宙澈了。
他一手抓着沐宙澈的大腿,一手摸着沐宙澈的腰,缓慢地抽插了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这种新奇的感觉,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