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评书先生讲的就是帝王将相的事情,而且故事的主人公就是当朝王上与他的哥哥隋晨之间的往事,这极大地勾起了许昭华的兴趣。
大概讲的就是据说隋越小的时候十分依赖自己的哥哥隋晨,兄弟两个为一母所生,关系从小就特别好,成年后两人还经常在一起喝茶饮酒,yin诗作对......
这令许昭华感到十分疑惑,既然两人关系如此好,为什么会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莫非是各怀鬼胎,逢场作戏?
离开了茶馆之后,许昭华就要按照计划去这里最好的青楼了,可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行头......
不行,得换换。
随手拿出了一个簪子许昭华就去了当铺,出来时就拿了一包沉甸甸的银子。
她出来时所有的都已经盘算好了,银子太沉,不方便携带,但是簪子耳环手环这种东西就不一样了,随便她拿出一件就可以典当许多银子。
去了裁缝店物色了一件丝绸制成的男服,买了一双长筒马靴,在配上一把带有山水字画的折扇,一个翩翩少年郎走出了裁缝店往青楼的方向走去。
青楼的老鸨看见许昭华穿着如此华贵的衣服,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温文尔雅的少年儿郎,不由得怔了怔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哎呦!这是哪家的这么俊的公子啊,这边请这边请。”老鸨一脸媚笑的招呼着她。
许昭华只能讪讪的笑着:“劳烦带我去最好的厢房,找最贵的姑娘。”
说完之后许昭华咳嗽了几声,最近她总是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忽而冷忽而热。
老鸨假装面露难色:“最贵的姑娘?这....这银子可就有些多了。”
许昭华扔给她一袋白花花的银子:“拿着,这是定金,完事之后还有更多,走吧!”
拿到银子的老鸨的脸简直要笑成一朵花了,领着许昭华到了二楼一个靠着角落的厢房,好声好气的让她在屋里等一等,准备准备,姑娘马上就到。
准备准备?有什么好准备的......
这房间不算很大,但是应有尽有,格局也安排的很巧妙,靠墙的一侧放着一张很大的镂空雕花实心红木床,桌子的颜色和床是配套的也是红木实心的,桌上的茶具是少见的彩釉......
这钱花的还挺值。
“公子,可以进来了吗?”一声娇滴滴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许昭华清了清嗓子:“进来吧!”
门被慢慢的推开,一个长相娇艳,身着一身红衣的女子摇着一把白色的鹅毛扇扭动着身姿走到了许昭华的面前:
“公子,您喜欢哪种口味啊,需要奴家做些什么?”
说着就把手伸到了许昭华的脸上,她这一举动让许昭华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反射性的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
“哎呦!”红衣女子柔声长叫了一声。
“不用你干些什么,你只需要坐在这里,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许昭华指了指桌前的凳子。
大瑞都城最好的青楼最贵的姑娘难道就是这样的?一上来就贴到男人身上。
那红衣女子显然是没见过这种情况,毕竟男人们来青楼无非就是寻个乐子,这种掏了钱找人说话的真是前所未见,莫非,此人有断袖之癖?
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她就规规矩矩的坐到了凳子上,许昭华则做到了桌子另一端的凳子上,两人面对着面。
“你在这个青楼多久了”许昭华问。
红衣女子抬头看了看天:“能有多久,活到多大就呆了多久,我娘就是在这里生下的我,生来就是这贱命。”
许昭华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愣了一愣继续问:“那你见过哪些官员过来过,你招待过谁?”
“这来的官员嘛,就多了去了,论我招待过的人那也不少。”
“他们平日都说些什么?”许昭华问。
红衣女子警惕了起来:“公子你问这些干什么?”
许昭华立马回答道:“其实实不相瞒,家父想让我考科举,但是我着实不知道如何处理朝廷上的政务,无奈家中从商,没有在政治上的人来指导,这才出此下策。”
对答如流,天衣无缝。
红衣女子放下了警惕:“原来如此,其实他们也没有讨论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是他们从来都不在青楼的厢房讨论,每天说的也无非是哪个同僚娶了几个小妾令人好生羡慕此类的事情,和长舌妇一般。”
“就这些吗?”许昭华有些着急。
“对了,近日有人提起过说王上准备修地宫,还要大量招兵。”红衣女子说。
招兵?修地宫?隋晨到底想干什么?
许昭华接着问:“你可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这就不得知了,那些大臣官兵都不知道。”红衣女子回答。
许昭华此刻十分好奇,连大臣都不知道,肯定不是公事,莫非禁止巡逻西十二宫、建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