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远处朦胧的几点灯火明明灭灭。
当朝首辅府内,临近竹林地处偏僻的破旧小院子内,时不时传出几声又美又甜腻犹如小猫叫的呻yin声。
“乖乖,喜不喜欢爹爹Cao你?嗯?”
躺在锦被上因为惯性不停前后移动的少女气如幽兰,满脸chao红,长而卷的眼睫毛shi哒哒的,一双媚眼因为长时间的性事体力不支而半睁半闭。
死死掐着细腰的男子见少女不答,心中不满,紫红粗长的rou棒入得越发狠厉,粉嫩的xue儿张张合合,一撞水一飚。
猛烈的攻势使得原本迷迷糊糊的少女瞬间惊醒,玉葱似的五指胡乱抓住斜插在身侧的结实手臂,尖叫道:
“喜欢,喜欢爹爹疼姒儿!”
“嗯啊~顶到了顶到了,啊……爹爹慢些,大rou棒快把姒儿的肚子戳穿了!”
与此同时,蠕动的小xue内如长了千万张小嘴,紧紧一吸,匍匐在上的男子闷哼一声,强忍Jing关,平常握笔的手将少女往上一提,啪地一声在对方挺翘的小屁股上留下了五个微红的手指印。
少女被打得小xue一缩,水润的眼眸可怜兮兮地盯着身前的男人,希望她的好爹爹能够饶她一回,不想却见对方薄唇微张,嗓音暗哑,吐出了三个与其身份完全不符合的字眼。
“小sao货。”
少女不懂这三个字的意思,只知道每次她下面的那张嘴喷水的时候,爹爹就会红着眼睛说这三个字,然后更加不要命地Cao她。
越Cao越激动,有时候恨不得将rou棒尾端的两颗rou球都塞进她的小xue。
往往这个时候,她都会感到害怕。
“噗嗤噗嗤……”yIn水在两人结合的地方被捣成了白沫,男人神色狰狞,视线突然转移,紧接着一口咬在了少女白皙的肩膀上,与此同时,xue内的rou棒狠狠往前一撞,gui头趁机钻入子宫,一股滚烫的Jing水倾泻而出。
前不久才高chao一回的少女被烫浑身一颤,再次喷了一波yIn水。
“嗯~”男子舒服地哼了一声,搂着少女的细腰与之换了个方向,就势往木床上一趟,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少女光滑的脊背上抚摸过。
两人微微喘着气,感受着性事过后的余韵。
敢冒天下大不韪,jianyIn自己亲女的男人乃大元王朝的当朝首辅姬元明。
其人做事谨慎,城府深沉,在朝中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府内,更是说一不二的掌权者。
而被他入xue的少女名唤姬姒,是十三年前姬元明一个不受宠的外室在临死之前拜托心腹送到首辅府大门口的外室女。
姬姒被送回来的那日,首辅夫人李氏将情况和姬元明说明之后,只得到了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知道了。
因为姬元明不重视的态度,李氏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将还未满月的小姬姒扔给了一个老嬷嬷,然后将一老一小丢进了府内最偏僻最落魄的萧芜院。
为了给小姬姒弄到吃的,老嬷嬷求爹爹告nainai,大概是受到的磨难太多,在姬姒不满五岁的时候,老嬷嬷永远地闭上了双眼,死后被一张薄席一卷,带出了首辅府。
那日,褒姒手中捏着老嬷嬷刚做好的窝窝头,在院中站了许久。
那是她第一次见证死亡,也是她苦难的开始。
老嬷嬷死后,萧芜院便只剩褒姒一人。
不到五岁的小褒姒偷过剩菜,钻过狗洞,在各式各样被娇养的宠物嘴里夺过食……就这样,她活了下来,犹如府内随处可见的小草,不起眼却生命力顽强。
卑贱得连后院的夫人姨娘们都不屑对她动手。
在拼死活下来的这些年中,褒姒最期待的便是过节,过节的日子里,差一些的时候,会得到一些填不饱肚子的劣质糕点,运气好的时候,可以获得一套不合身的衣裙,或者少得可怜的铜板。
铜板是特例,每年只有一次,也是她唯一能够见到亲人们的特殊时刻。
每年的初一,褒姒会被人带入正堂,混在人群中给坐在堂内的长辈们拜年,然后得到一个Jing巧的荷包,荷包外形和其他兄弟姐妹们手中的一样,内里却只装了几枚铜钱。
领了荷包之后,再被人领回她的小破院。
来得无声无息,走得湮没无音。
满堂的亲人,大概只有为她‘费尽心思’准备荷包的李氏记得她出现过。
这样平淡而艰难的日子在褒姒十二岁的时候出现了转机。
那是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在外面喝醉了酒的姬元明恰巧碰见了偷完东西往回走的姬姒。
酒劲上头,欲望横生,姬元明将姬姒压在了身下……
因为年纪小,加上长期营养不良,姬姒的首次承欢差点去了半条命。
姬姒永远记得姬元明清醒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掐着她的下巴,无视她惨白的脸色,问道:“你叫什么?”
姬姒立马意识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压根没认出她,即便她在他破她身子的时候,叫了无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