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花液喷涌而出,沾满了林清的下半张脸。
俞未冬缓了好一会才从高潮了余韵中回过身来,林清还在安抚性地舔舐着穴口,手指不安分地往里面刺戳着。她有些羞愤地制止了林清的举动重新扶起林清早已经重新昂首的性器坐了下去,用高潮还没多久,还在收缩的穴道紧紧地吸绞住巨大的肉物。
...
“住手...操...”
林清还是低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她看着俞未冬将嘴里的白浊吐进那瓶子里,瓶子已经装了一大半,但距离顶端还有一些距离。林清先是被俞未冬压着做射了好几发,接着就被美人吹着箫又射了几次,现在射出的精液已经稀释了许多,性器也疲软不堪,折腾好一会才勉勉强强的挺立。
“还有一点呢,这就不行了?”
俞未冬玩弄着林清彻底软下来的性器,那肉物可怜地蜷缩在自己手里,任自己怎么挑逗都抬不起头来。
“你说要怎么办呢?”
俞未冬无辜地看着几乎虚脱的林清,手下的肉物似乎是真的再也没有力气抬头了,精液被自己榨干得一滴都不剩。她顺着性器向下,手指钻入了有些湿润的花穴中,林清被猛地一激,惊异地看着她。
“那我只能帮你一把了。”
林清毫无抵抗之力的,看着俞未冬扶着性器,闯入了她的花穴当中,塞得满满当当,一下一下地深深地顶弄着自己。她双眼迷离地看着支撑在自己身上的人,双腿不自觉地谄媚地勾住俞未冬纤细的腰部,将自己往性器上送去,她捧住俞未冬的脸,迷情意乱地吻了上去。
...
...
...
“这是什么?”
医生皱着眉头,看着林清床头放着的一个小瓶子。瓶子用木质的瓶塞塞着,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仔细闻闻似乎能闻到朗姆酒和雪松混合的气息。
林清耸了耸肩,张开双腿已经相当自如的让医生给自己上药。
“不知道,纪念品什么的吧。”
医生惊异地看着自己,这鬼地方哪来什么纪念品。但是他也不敢多问,毕竟这可是俞将军的重点关注对象,不是他能够随便触碰的人,还是少知道点东西来的好。
待医生走后,林清玩把着那个小小的瓶子,想起那活色生香的激烈的性爱场面,她就口干舌燥,忍不住想再来一场,尽管她被榨干得毫无尊严。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林清轻轻地敲着瓶壁。
一切结束之后,她看着俞未冬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玩味将那个塞上瓶盖的瓶子塞到自己的腿间便准备离开。但自己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猛地站了起来,捧着俞未冬的脸吻了下去。俞未冬愣了一瞬间便开始撕咬自己的嘴唇,血腥的气息在唇齿间蔓延,林清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和俞未冬的唇舌紧紧缠绵,这绵长激烈的一吻将两个人的心绪都扰乱得一团糟。
林清想起俞未冬匆匆离开前那微微瞪大的美眸,脸上是不解,羞赧,还有埋藏着深处的恐惧的神情。林清张了张唇,喉头滚动了一下,她裹紧了被子,身体蜷缩起来。
该死。
她已经想念俞未冬想念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