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未冬见林清不说话,心里边的怒火烧得更盛。林清平静地看着她,俞未冬什么都看不出来,一如过往,她总是无法读懂林清的心,不明白林清到底想着什么。
身下的动作似乎轻缓了一瞬间,但是下一秒又变本加厉了起来,性器快速退出时几乎外翻的穴肉已经红肿不堪,流出的液体里也混杂着猩红的血液。林清迫切地想要逃离却被牢牢地把住腰部往性器上撞去,生殖腔口被撞得软烂,颤颤巍巍地就要被破开一个口来。
愈发明显的疼痛让她的身躯发颤,她忍不住开口乞求身上的人,颤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蒙上水雾的双眸对上那双冰冷的眼,她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只能张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林清第一次看见了俞未冬失控的模样,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那张向来平静如水的脸此时竟也有些狰狞起来。她的动作粗暴急躁,身上的衣物被无情地撕裂开来,胸乳被重重地揉捏,乳首被凌虐着变得殷红硬挺,探下身的手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干涩的穴道,狠狠地顶弄着。
从床上爬了起来,转身抬头看向眼前的人。俞未冬的眉头紧锁,充斥着寒凉的双眸直直地看向自己。下一秒,她抬起手来毫不怜惜地给了林清一巴掌,力度之大以至于林清侧过去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未冬...求你...慢...呜...慢一点...”
“你就这么急着给你的主子陪葬吗?”
她恨林清给自己带来的过往,但是她没办法否认这份强烈的恨意中带着的同样强烈的爱意,巨大的矛盾感让她心烦意乱,让她只能以暴力的手段来应对这份复杂的情感。只有这样,她才不需要思考那些复杂的情感,不需要自己的理性来给自己分析她们之间的荒唐与混乱。
“好,好...你不说话是吧?”
林清艰难地呼吸着,她颤抖着握住了俞未冬的手腕想要挣扎开来,但是自己只是一碰到她,俞未冬就迅速地收回了手,似乎一点也不想被自己触碰。空气只是沉默了一瞬又重新焦灼起来,俞未冬调整了一下呼吸,勉强找回一些理智,压制住那越烧越旺的怒火,到底还是怕自己的
她就要因为窒息昏迷过去时,身上的人适时地松开了手,林清狼狈地蜷缩起身体,剧烈的咳嗽着,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生理性的眼泪被逼迫而出。
“慢...慢一点...疼...”
她愤怒,是因为林清居然会为沈瑞被捕而毅然赴死,她恐惧,所以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占有林清的身体,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真实地感受到林清的存在。
俞未冬仿佛要把自己做死在床上一般,狠狠地贯穿着自己的身体,穴道处分泌的黏液根本还无法承受如此激烈的性爱,她的双腿被分开到了极致,粗长的性器几乎整根抽出又整根贯入。林清急促地呼吸着,身下的床单几乎被她攥成一团,难以承受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地向身上的人求饶。
身上的人早已经失去了理智,没有任何技术的冲撞带来的疼痛远远大于那微不足道的快感,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下撕裂般的疼痛,眼泪从眼眶处滚出顺着面颊流下。床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摇晃着,肢体碰撞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中回响,林清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她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企图缓解身下传来的疼痛。
“说话!”
“给我闭嘴!”
穴肉在凶狠的摩擦下变得红肿,穴道艰难地分泌出一些黏液来削减过于强烈的摩擦,只是稍微湿润了一些,那硬挺滚烫的性器便已经抵在穴口,不由分说地挤了下去。林清疼得仰颈,一声呜咽犹如中枪从空中掉落的鸟儿。
林清闭了闭眼睛,忍受着脸上的疼痛,她知道不会那么简单,因为下一刻她就被掐着脖子按在了床上。她艰难地呼吸着,看着身上面沉如水的人,没有挣扎,只是感受着肺部的氧气一点点的减少,任由潮水般的窒息感将自己吞没。
但越是如此,俞未冬越发的抓不住林清。这样的恐惧感一如多年前的林清,她越是发狂的操控俞未冬,就越是抓不住俞未冬,扭曲的占有欲冲昏了alpha的大脑,让他们不择手段的留下身边的人,逃避掉无所谓的情感。
俞未冬将林清的头掰回来,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心里面却一点快感都无法升起。一想到林清倒下的场面她到现在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她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多么的恐怖,一直冷着脸,如凶狠的狼一般死死盯着医生处理完了之后面容才勉强松动了一些,而医生被她那可怖的眼神盯着,后背上冒出的冷汗汗都浸湿了衣物。
疼痛从身上传来,她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痛呼,却没有挣扎。她知道俞未冬此时正怒火中烧,自己的反抗只会带来更粗暴的对待,不如好好躺着等身上的人发泄完怒火之后再做打算。
俞未冬掐住了林清的脖子,她的双眸瞪大,面色因为愤怒的发红。她承认她害怕了,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的颤抖,她一想起林清倒下的身体便要被恐惧的潮水所吞没,要是她那天没有回去会怎么样,一想到林清会离开自己她就害怕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