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落了下来,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而下,德维尔平静地坐在阳光之下,棕红的长发被阳光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她的面容Jing致俊秀,猩红的眼眸里倒映着太阳的光芒,鼻梁高挺秀美,没有血色的薄唇轻轻抿起,她的皮肤呈现着近乎病态的白皙,在太阳的照射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
她皱了眉,身上传来灼烧般的痛感让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白皙的肌肤显得脆弱不堪,泛红的部位隐隐能够看见若有若无的白烟,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肌肤开始如被火灼烧一般开始滋滋作响,血rou被阳光吞噬着,身上的白烟越来越多。
德维尔咬着牙,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不过一会她裸露的肌肤就已经被血ye沾满,血ye咕噜咕噜地翻滚着,像煮滚的水一般。她攥紧了拳头,钻心的疼痛让她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她感觉自己就要在阳光下蒸发。
“停。”
一道清冷的女声压了下来,身后的落地窗骤然暗下,阳光虽然还能照射进来,但是却不能再灼烧她的肌肤了。德维尔小心地喘息着,身上的肌肤开始迅速的修复,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搭建着肌rou组织将空缺的位置全部补上,不过一会那巨大的烧伤伤口就惊人的完全愈合,只剩下血ye还包裹着身体,慢慢地渗入白皙的肌肤中,再一晃眼,她就已经完好如初。
“半个小时...”
德维尔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显然还没从那蚀骨般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她极力地睁着眼,溃散的世界重新凝聚了起来,她看见身着白色长裙的黑发女子像猫儿一慵懒地窝在软榻里,那审视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打转。
“真乖。”
那个女人收起了审视的目光,满意地轻笑了一声,那一声夸赞里带着几分玩味。
“过来。”
只不过是简单的两个字,却如山一般压迫在德维尔的身上,内心里的敬畏与恐惧让她忘却了身上的疼痛,她缓慢走过去,虔诚地跪下,乖巧地将脑袋放在女人的大腿上。
女人抬起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拇指轻轻地按压在没有血色的唇瓣上,德维尔自觉地张开了嘴,让女人的拇指探入她的口中,触碰到她那锋利的尖牙。女人仔细地摩挲了一下那颗尖锐的牙齿,平日里倒像是虎牙,但真要用到的时候却如野狼的獠牙一般。
“饿了吗?”
德维尔愣了愣,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的人。她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尽管高阶吸血鬼的进食间隔可以长达十几年,但是饥饿的感觉是不会弱下去的。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尖牙,点了点头。
女子收回了手,然后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像是给了德维尔一个进食的信号。吸血鬼的心脏不会跳动,但如果,她想她如果是人类的话,恐怕她的心脏会砰砰地快速而有力地跳动,似乎随时都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她撩起了白色的长裙,向上堆在平坦的腰腹处,女子的肌肤白皙,却不如她一般呈现着病态的雪白,她的肌肤白里透红,生命力在她的肌肤下流淌。女子的身下没有穿任何遮挡性的衣物,坦坦荡荡地将花xue袒露在德维尔的眼前。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德维尔偏过头,牙齿抵在大腿上,她用舌头舔舐着滑嫩的肌肤,她能感受到血管在其下有力的跳动着,进食的欲望愈发的明显,催促着她咬下去。德维尔的尖牙露出,小心却又坚定地咬了下去,女子闷哼了一声,然后低低地笑了起来。
血ye...甘甜的血ye...德维尔猩红的双眸微微发亮,她尝过很多人的血ye,有的充斥着腐烂的味道,有的苦涩不堪,但只有这个女人的血ye是甘甜的,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她贪婪地汲取着血ye,饥饿的感觉稍微退去了一些,但还远远不够,她还想要更多但是女人的手落在了自己的头上——是停止的信号。
德维尔不情不愿地收回了牙齿,在还流着血的两个小洞上舔舐了一下,被破开的肌肤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不过一会就完好如初。她抬起头,看见女子微微皱着眉,似乎是还没从方才的疼痛中回过神来。
“继续。”
女子摸了摸德维尔的耳朵,像Jing灵一样长而尖,阳光几乎可以耳尖处透过薄薄的肌肤,看见里面流动着血ye的细小的血管。德维尔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她感觉有一团火在自己的小腹处燃烧着,让她的唇舌干燥。
“是...女皇大人...”
德维尔的声音轻轻颤抖,话音落下,她便俯首埋进了女子的腿间,用唇舌包裹住了脆弱的花朵。
女皇,这个名号人尽皆知——血猎联盟的最高掌权者,阿芙洛狄忒。在她的手上死去的吸血鬼数不胜数,数十年前浩浩荡荡的公爵剿灭行动就是由她为首领,一举剿灭了两个公爵的势力,正是如此人类才重新扳回一局,与吸血鬼呈相持的状态。
其中一个被绞杀的公爵——安德烈公爵,就是她的父亲。刚成年的她方时正在远游,回到西欧被血猎围堵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家族已经灰飞烟灭,愤怒的她不顾生死,和前来的血猎展开了殊死的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