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的作用,让她的身体过分的敏感,快感的堆积超出了承受的界限,无法仅仅用高潮来满足快感的倾泻。但身下的人显然是有些误会了,金漓玥浑身都在颤抖,但是一声也不发出来,不用看都知道她的脸已经羞得通红。
赫柏心生玩弄之意,在刚刚潮吹过的花穴里一边抽插,一边俯下身咬着金漓玥的耳朵,轻轻地在她的耳上吹了一口气。
“金小姐真敏感...居然被我肏到...”
失禁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金漓玥就抬起头来瞪着她,那双眼睛里满是警告,似乎她把那两个字说出来就会被杀掉一样。金漓玥像是炸毛的小猫,警惕又凶狠地瞪着眼前的alpha,仿佛一点风吹草动都要让她暴起。
好可爱...
赫柏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这么感叹了,她总是肆无忌惮地说着荤话,金漓玥每次都被自己逗弄得羞红了脸,但是又不能让自己闭嘴,只能怨怨地瞪着她。赫柏讪笑了一下,讨好地亲了一下金漓玥的唇角,生怕身下的人真的生气了,那她哥的生意还没谈就直接翻掉了。
“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
赫柏乖乖认错,必要的时候还是得低一下头的。似乎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身下抽插的速度都慢了几分,但是没过多久又恢复到了原来高强度的抽插节奏上,像极了耍诈的狐狸,只是做做样子,实际上什么都不会改变。
金漓玥已经没有力气再和赫柏较真什么,只能重新被赫柏肏得哼哼出声,重新沉沦进肉欲当中。
...
阿芙洛狄忒的持续时间极长,几乎是足足做了一整个晚上药物的作用才褪去。等到激烈的性事结束的时候天空已经泛了鱼肚白,微弱的阳光透过床帘照射进来,落在交缠在一起,赤身裸体的美人的身上。
“舒服吗,金小姐?”
赫柏做到最后都有些支撑不住,反而是药效上来的金漓玥迷情意乱地被欲望操纵着压着自己继续做下去。但幸好还是结束了,金漓玥窝在她的怀里,花穴还吞着已经有些疲软的性器,光滑的后背被赫柏微凉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舒服。”
金漓玥咬着牙回了一句,倒也不刻意端着,坦坦荡荡地回应着对方。和这种人交流就是不能怯场,赫柏说什么她就回什么,自己一但犹豫了或者是羞于启齿,肯定就要被赫柏追着逗弄,直到她面红耳赤才肯停下来。
赫柏轻笑着吻上了金漓玥的鬓角,然后吻落在了额头上,鼻尖,最后落在唇上,与金漓玥的唇舌交缠在一起,交换了一个绵长又暧昧的吻。待到一吻结束,赫柏又情难自禁地吻了一下金漓玥那颗漂亮的泪痣。
她不喜欢和床伴接吻,但是金漓玥绝对是个意外,她总是忍不住内心的悸动,只是看见那水润润的薄唇便心跳加速,非要将金漓玥吻得迷情意乱了才肯罢休。
她将身上没有力气的金漓玥抱进了浴室里面,放了温水,仔细的替金漓玥清洗着欢爱后的身体。金漓玥看着身上的印记,脸都黑了下来,这根本挡都挡不住,更别提脖子上那几个明晃晃的吻痕。她怨怨地看着眼前讪笑的女人,没好气地拍开了对方放在自己胸乳上不老实的双手。
“别生气嘛,用化妆品遮一遮就可以了。”
赫柏抚摸着金漓玥侧腰上的软肉,手顺势向下,手指探入了花穴当中。金漓玥的身体瑟缩了一下,警惕地看着赫柏,见赫柏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她才勉强放松了一些。探入的手指将花穴里面埋藏着的液体都扣挖了出来,从清澈的水往下看,可以看到大量乳白的浊液流淌了出来。
金漓玥红了脸,撇开视线不去看这淫靡的场景,反倒是赫柏看得饶有兴致,然后就被金漓玥捂住了眼睛。也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究竟在自己身体内射了多少次,而且每次都是射完还不拔出来,磨蹭几下就硬挺起来,又生龙活虎地肏起来。
赫柏被捂着双眼,但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冲着眼前的人露出一个笑容。金漓玥啧了一声,就将手收了回来,撇开视线不去看她。但是赫柏就像是黏人的大型犬,自己不理她她就偏要凑上来,对自己又亲又摸的,直到自己再也忍受不住瞪了她一眼。
“你烦不烦!”
赫柏被猝不及防地吼了一声,头上那看不见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尾巴也不摇了,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看得自己心里边莫名升起一阵负罪感。金漓玥心里边气,但又发泄不出来,只能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摸了摸赫柏的脸,眼前的人又显而易见的高兴了起来。
嗯,很容易满足。
...
“你张开一点,我什么都看过了你还害羞什么?”
赫柏手上拿着托老哥送过来的膏药,挤入了金漓玥的双腿之间。她拿到膏药和衣物的时候被贾斯丁上下鄙夷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愤怒地冲着自己比了一个中指就气呼呼地走了。赫柏也懒得和贾斯丁这个壮年老光棍吵,拿着东西就哼着歌回去了。
金漓玥抿了抿唇,缓慢地打开了细白的双腿,将身下的花穴暴露在赫柏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