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
蒋云心还在战场的时候。
我不太记得了。战争已经结束了十余年之久了,那时候我还是儿童,被选拔进童子军,只是远远的见过一眼蒋云心上将。她身形高挑清瘦,身上穿着服帖的军绿色军服,勋章被佩戴在她的胸前,她有一头泛着诡秘蓝色的长发,面色严肃沉静,容貌如被上帝静心雕刻般Jing美。
只是很可惜,听说她在前线时被地雷炸断了双腿,虽然并不至于截肢,但是余波让她再也不能行走。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我的上头是蒋应水,帝国的大将军——她是蒋云心的姐姐。蒋应水身形笔挺如树,不怒而自威,她那细长的眼睛里仿佛是隆冬里的寒冰,鼻梁高挺,薄唇总是紧抿起来,比起蒋云心,蒋应水显得更加刻薄严苛。
事实如此。我在她的手下吃了不少苦头,但是她担得起大将军的头衔,我从她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蒋应水不太爱说话,但她愿意同我交流,她有时会细细地打量我,像是在审视着什么,总让我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传闻有言道,蒋应水和蒋云心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只有几分相像。还在战争时期里就听说过蒋云心和蒋应水曾因为决策意见不同而爆发了冲突,虽然没有动手,但火药味冲得其他军官都不敢相劝。
我对她们的了解甚少,本以为我只是当一个兢兢业业的上将,却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
那个夜晚很平常,下了点雨,地上还有些shi。我与蒋应水坐在车里,她在聚会上喝了许多,似乎是有些醉了,我喝的不多,还算清醒,便担起了送上司回家的责任。
我正看着窗外向后疾驰的风景,忽然感觉到了有人向我靠近,浓烈的酒味里藏着躁动不安的情绪。我转过头去,却被蒋应水毫无预警地吻住了唇,我被惊得浑身僵硬,只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舌头企图撬开我的牙关。我本来并不愿意进行这个充满醉酒意味的吻,但是蒋应水的手冷不丁地揉了一下我的下体,激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灵活的舌头也便趁虚而入。
“将...将军....”
内心自然是恐慌的,我虽然对自己的上头抱有仰慕之心,却从未想过往伴侣的情感发展。但蒋应水只是用着那似隆冬的风般猛烈的霸道吻着我的唇,剥夺着我肺部的空气。她冰凉的手探入了我的衣物之下,暧昧地抚摸着我的腰侧。
司机只是恪尽职守地开着他的车,似乎什么都听不见,我惊异于他的淡定的同时,也惊慌失措地发现蒋应水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我的身体僵硬得不像话,连抗拒都全然忘记,我只能惊恐地看着自己的上头,看着蒋应水如看猎物般调侃地看着我。
她的手探入了西服裤中,隔着底裤揉捏着我尚未勃起的性器。她的眼睛像是狐狸,是那么的蛊惑人心却如被猛虎盯视般让你的灵魂都在不住的颤抖。我的rou身在颤抖之下体验着恐惧带来的刺激与快感,我不可避免的勃起,性器将底裤支撑起来,前段分泌的ye体润shi了棉布。
“周若。”
她忽然喊我的名字。
我只能迷茫地看向她,显露着自己的无辜。蒋应水扯下了我的底裤,用那微凉的体温触及了充血的性器散发出来极高的热度,我被激得浑身一颤,手指也不自禁地攥紧了身上的衣物。
“你知道蒋云心吗?”
她问我。我张了张嘴,一下子没能从空白的脑子里寻找出这一号人物,当时我确实不认识蒋云心,想起来童子军时的事情也是在很久之后了。我只能摇头。
蒋应水没再说话,只是不太温柔地撸动着我的性器。她的手心柔软但是却仍是有着几处老茧,快速地摩擦生起的热量让我的小腹升起了同样温度的欲火。我开始轻微的喘气,我不明白这算什么,这算是羞辱吗?
但为什么?
我是货真价实的alpha,当然蒋应水也是。我从未知晓蒋应水有这样的性取向,但我知道我是喜欢alpha的。也许是那天喝了酒,又加上以往的敬畏和当时的惊慌,我并没有挣扎,只是如同被宰的羔羊般承受着蒋应水的一切。
“和alpha做过吗?”
我有些惊异与这样的话居然会从蒋应水的口中说出来。在我看来蒋应水的嘴里永远都只是那些冷冰冰的决策,这种带着几分调侃的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由蒋应水说出的。但我还是老实地回答了。
“有...有这么几次...”
蒋应水挑了挑眉,不知道是惊讶还是什么。她手上的动作愈发的不温柔和快速,粗暴地对待下性器涨的更加粗大坚挺,冠头早已经被快感冲得通红,rou身也泛着充血的红,显得分外的狰狞。
我感觉快感如chao水般袭来,我开始不自觉地弓起腰身来阻挡这失控的一切,但蒋应水偏不如我的愿,她的手让我的灵魂颤抖,我在无声的尖叫声中以一声喘息攀上了高chao。ru白的Jingye落在蒋应水那金贵的军服上,但我已经昏了头脑,全然没有顾及这些事情。
她又吻了我,将西服长裤扯了下来,紧接着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