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秋浩嘴里含了颗酥心糖,呆愣愣地看着屋顶的茅草,舌头上甜丝丝的,嘴却苦了吧唧地瘪了下去,心中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他身边的瘸子闭着眼睛在睡觉,将他搂得紧紧的,手箍住了腰,头偎在肩膀上,呼出的热气洒得他脖子痒痒的。
这人看起来苍白瘦弱,其实有一股怪力,怎么也挣不开。
他刚刚喝了蜂蜜水,又吃了些米果饼干,感觉胃里都甜津津的,他最喜欢吃甜的,因为吃完心情会很好。
虽然他吃惯了保姆做的马卡龙,但是瘸子买的那种老式麻棒也很好吃,黏黏的拉丝,又沾牙又香甜。
“嗡嗡……”
这儿四面环山,树木繁多,深秋的蚊子死不透,在他脑袋周围挑衅似的盘旋着,又不直接咬他,只在耳边乱飞。
“死蚊子,走开。” 他想伸手去挥开,两只胳膊却动弹不得。
瘸子睡得又死又沉,动也不动,却又不打呼噜,也不磨牙。
不像他自己似的,老乱踢被子。
“啊啊啊……”
蚊子飞到他小腿上,叮了一大口,山里的蚊子毒,咬的他又疼又痒,跟个大马蜂似的,哪像只蚊子呀。
“怎么了,怎么了……” 孙银堂被惊醒了,一张小嘴还半阖着,睡眼迷蒙地撑起身子。
童秋浩两只胳膊终于自由了,指着自己的小腿控诉,“有蚊子咬我!”
“啊?”
孙银堂跪着爬了过去,低头看,男孩的小腿光洁,没几根体毛,颜色像极了他家田上黄灿灿的麦子,上面起了一个红嫩嫩的包,跟麦粒似的颗粒饱满,涨鼓鼓的。
他喉头发紧,瞧得头昏昏的,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好大、好大的包……”
他觉着自己身子变得酥麻发软,有哪些地方不一样了,有股劲儿从尿尿的地方冲上来似的,鬼使神差地将嘴贴了上去,探出舌头去舔那颗麦穗。
“干、干什么你!”童秋浩没想到他要这样,羞的要死,连忙去推他的脑袋,“脏死了,脏死了!你干嘛舔啊?”
他怎么也推不开,对方的脑袋纹丝不动,涎水顺着他的小腿流到了小被上,恨不得要把那块小包,放到嘴里嚼一嚼。
童秋浩被他吸的害怕了,想蜷缩起腿,也动不了,便忍不住哽咽,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呜………”
孙银堂这才停了下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嘴边还残留着一丝透明的口水,“怎么、怎么哭了呢……”
他伸手去碰他,却被一把挥开。
“……”
他看着他呜咽的可怜样,那股劲儿越发上头了,冲的他脑子发昏,脸发烫,他感觉自己要尿尿似的,腿发软,鸡儿却硬硬的。
他实在太难受了,难受得要死,又好像变成了神仙似的,飘飘然的。
男孩抱着腿蜷缩在床和墙的角落里,可怜的像个要被山贼jianyIn的小媳妇似的。
“摸摸,摸摸……”他眯瞪着眼,两颊粉红,拉起男孩的手,往自己鸡儿上按。
童秋浩被那又烫又硬的东西吓了一跳,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边抽噎边胡乱地甩开他的手,“干什么!我不要,好恶心!”
孙银堂羞赦着脸,脑子有些不明白,继而又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裤裆上搓了搓:“摸一摸,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摸一摸……”
“……真的?”他瞪大眼睛,吸了下鼻子。
他点点头,脸讪讪的,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回答:“真的,真的,帮我摸,摸摸。”
“那你放我出去。”
“……”
孙银堂微微失神地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小嘴,有些晃神,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怎么又不答应了!”童秋浩急了,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呢,现在又不吱声了。
孙银堂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结结巴巴地说:“……好、好,我明天让你出去。”
童秋浩这才放心,擦了擦眼睛,勉为其难地把手放了上去,那根东西隔着裤子,跟个大铁棍似的,硬的吓人。
孙银堂欲气难消,隔靴搔痒难受得很,下意识地就解开了裤带,裤子褪了下来,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他和童秋浩一样,没什么体毛,那两条腿就像姑娘似的又细又白。
他的鸡儿跟人一样,粉粉嫩嫩的,冠头却硕大,立起来硬邦邦的,又粗又长。
孙银堂抓着童秋浩的两只小手,握住自己的鸡儿,火急火燎的往手心里蹭。
童秋浩看着自己的手被握成了个洞状,像个茶杯似的,手心里不是滚烫的开水,而是rou物。
那rou贴rou的感觉真是炙热,他吓得眼睛都直了,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窜进窜出的粉嫩东西,那东西的颜色就跟他主人的脸一样,越蹭越红。
他闭着眼睛,心想破罐子破摔,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握着那东西来来回回的撸动着,手法有些生疏。
孙银堂有些失去控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