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很伟岸的大喊大叫起来,“我说你杨子萱,你吃东西我来付钱我理解,可你怎么可以就一个人吃独食啊?你难道就不怕生儿子没……”
忽然止住,杀气,有杀气。
“哈哈哈,”瞬间没了气,她干笑几声,“我记得你生女儿哦……”
“咯噔。”
挂了。
她把自己的头狠狠朝电线杆上亲密接触了一下,刚暂时摆脱一个姑爷爷,又来一姑nainai,做人真难,做女人更难,做像她一样没脾气很傻很天真的雌性小虾米,是难上加难。这年头,小人物没有春天,只给一件衣服一双鞋子几根火柴,缩在小角落一边冻得瑟瑟发抖,一边点着火柴只剩下YY的权力了。
她离婚之后,自然是无家可归,真真正正化身为卖火柴的小女孩,可当杨子萱主动开口让她搬到她那里住的时候,吕兜再次顿悟了,看来接下来的戏码就一定是灰姑娘的故事。
吕兜把行李搬到客房,杨子萱铺好床单被褥,见那某个缺根筋的离婚妇女还在忙活来忙活去,她虽不似以前那般瘦弱矮小,但那也只不过是身体和年龄的增长,实质上,就说说她的脑壳还是一样的蠢,甚至比以前更白痴,特别是在感情方面,她是不懂爱,还是不愿意爱?
杨子萱看着她道,“忙完了就去洗澡吧。”
吕兜抹了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继续手上的工作,“知道啦,你先去洗。”
她的动作很熟练流畅,显然是做惯了,记得她以前告诉过她自己的愿望,是家庭主妇吧,杨子萱盯着她,一个时刻需要被呵护的小女人,她忽然像是记起来了什么,是啊,这要没了男人,怎么行。
她隐忍眸子里的Jing光,弯起朱唇,“好好休息,明天开始看来会很忙。”
“哦。”吕兜定了定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她,呆滞道,“啊?”
杨子萱不语,转身决然走出房门,看来以后不能跟她说一些拐弯抹角比较有涵义的话,这种白痴只适合1 1=2。看来某人,也有得忙了。
“……晚上八点半XX酒店应邀XX老总,然后就是明天下午去XX还要签一个合同。”她口干舌燥,顿了顿还准备继续说,文炎打断了她,“明天小蔡就回来了,不用说了。”
吕兜白眼,是是是,你的小秘一天不见人影,她就得背负上她的被迫害,然后双倍的受欺压,小蔡同志可好,还有主动请假的基本人权,可她咧?女人每月一次她痛得昏天暗地暗无天日七上八下,就算是这个时候,她还要怀揣这一刻忐忑不安的心去颤颤巍巍小心翼翼低眉顺眼地跑去请教,并且他给予她的通常回答都是,不同意。这老板,这这这,这个供她吃供她穿的禽兽,这个只懂得压榨底层小市民的资产阶级!
文炎抬头看了看还站在原地眼里冒光的吕兜,他就知道她一定在骂他,慢慢悠悠道,“辱骂讽刺或是拿某种动物拟人给你吃给你穿的伟大老板,小心我让你连底薪都拿不到。”
吕兜傻眼,倏地极力慷慨激昂,“老板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阳,黑夜里的月亮,大海上的指明灯,是你引导我走向光明大道,就连耶稣都比不上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从认识你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人生的指向标!所以我决定对你说三个字!我……”
文炎抚额,“快滚,三秒内离开我的办公室。”
“唰。”徒留一阵凉风,文炎松口气,那个呆子一样的女人要真说那啥,他可就没活路了,想想天底下还有多少美男没泡过,为了那个白痴就这么被那某前任他瞎了眼才看作的理想情人,这表面风轻云淡实则占有欲极强并且内心极致Yin险狡诈的X君给弄死了,那可划不来!
“嗡……”桌子上的手机振动起来,文炎打开短信来一看,心里就几个字,名副其实啊。
吕兜很不平,为自己不平,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免费”的充当陪酒女啊!(引号内是加重语气~)
文炎见她还不动作,不满地斜了她一眼,“还不快帮饶总把酒给满上?”
吕兜憋气,“是……”心里是不情愿的,当然不情愿了!你说他要是个翩翩美男子你要她喂酒她都没放一个P,可这,这……吕兜咽了咽口水,谨慎的抬眼瞟了眼身边的饶总,地中海,肥胖油腻的大脸猥琐的jian笑,膨胀的身材,当然还有,一直不停不停往她小腿上蹭的猪蹄髈!忍忍忍,她忍了,她是成年人了,她很懂事的!勉强撑起笑容,在众人同情同感的目光下,为死猪倒了一杯,笑语盈盈,“饶总,请喝。”
饶死猪又一次猥琐的笑了,笑得脸上的猪rou都在颤动,一边说着好好好,一只猪手拿起酒杯,感觉油腻腻的指头还死死捏住她的手指不让她放开,就这样捏着她的手指再间接捏着酒杯,看起来就像吕兜把酒往他嘴里倒,小咪咪眼还斜着对她笑,吕兜也还是笑,笑完了迅速把手抽回来放桌子底下使劲儿往桌布上擦,恶心,忒恶心了!桌子上还起哄般的叫好连连,热闹非凡,而吕兜是有苦不能言。
文炎看在眼里,锐利的眸子里透出不满,但也没说什么,这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