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他的故事并不十分令人信服,但我也没法找出真相。我只能这样假装下去。
守卫来到了地牢,扔了一片面包在地板上。然后他挥挥魔杖,一杯水出现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差点失控。我不想表现得如同困兽,仅存的尊严不许我那样做。我不会允许自己扑向食物的,至少不能当着守卫的面。
接着守卫看着我,“来。”
洗手间吗?可能是。
我很快站起来跟在他身后。
我终于回到了地牢。
我尽可能动作快一点,这样可以早点回到那片面包那儿去。
守卫指着斯内普,“到你了。”
教授冷静地走向他,两人离开地牢前他看了我一眼。
而此时那种感觉击中了我。
我又一个人了。
一个人,和那个……那个女孩儿一起。
所有关于食物的念头立时离开了我的脑海,我慢慢走向那地牢最远的角落,看着那具不动的躯体。
门忽然又开了。
不是斯内普教授。
哦天哪,是昨天的那个守卫。
我喉头紧锁。
而且还有个守卫跟着他。
“把她带走。”那头目看着那死去的女孩儿的尸体说。
那人听从了,把袍子从她身上扯开,粗暴地抓起她拖出了地牢。
她的脸是那样苍白。
守卫带着她消失了,我迫使自己转开目光。
但那头目留下了,看着我。
终于,他说起话来,“我想了一整晚要怎么回来看你。你可把我伤得不轻啊。”
我该感到满意的,但没有。只有恐惧。
“你觉得什么样的惩罚才合适呢?”他问道。
我甚至都张不开嘴。
他笑,“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小小的吻会让世界变得美好起来?”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
“或者一次爱抚就足够了,”他补充说,“如果你足够努力的话。”
下一秒他便在我身旁,把我推到墙上去。我一直没有动,直到他抓住我的左手。
“不——”我试图把他推开,但这毫无作用。
我用另一只手打他,挠他,但什么作用都没起。
“要是你再这么放肆,我就把你的手砍下来,懂了没?”他用威胁的语调低声说。
我简直不能相信。
一声抽噎从我嗓子里溢出来,他笑了。“你可以假装我是你的教授嘛,这样就容易多了。”
这只让我更加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