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手越拉越低,越来越低。
他的裤子忽然间就解开了。
我反抗起来,想要抽出手,但我怕他会拗断我的手指,他抓得好紧。
于是我碰到了他。
胆汁涌上喉头,我完全僵住了。
我就那么站在那里,眼睛盯在墙上的一个点,手被他占据着。
他的喘息喷在我耳畔。
忽然间我们都畏缩了一下:门又开了。守卫迅速放开了我的手,调整袍子,这才转过身去。
是另一名守卫和斯内普教授。
我不去看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只站在那里,努力振作起来。
我听见两个守卫交换了几句话,他们一同离开了,再次把我和斯内普留在这里。
“他们把尸体挪走了。”他平静地说。
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点点头。
“格兰杰小姐,”他说,“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发生什么了?”
我无法看他。
我摇摇头,从他身旁走过去,“没-没什么。”
他叹息,“你说过我们需要彼此信任。”
“是-是你说的。”
“我说的是对的。”
“我要洗手。”
“什么?”
“我-我要洗手。”我重复道。
他板起脸来,沉默着。
“如你所愿,”斯内普教授简洁地说着,从我身旁走开了,“你可以把面包都吃掉,我不饿。”
我倒在了床垫上,将能把抽泣咽进喉咙。
沉默。
下一次去洗手间的时候我真是无比庆幸。
我彻底地清洗了双手。
现在,我终于可以吃那片面包了。
但我还是没法用那只手碰面包。
就算我洗过了手,它仍然让我觉得肮脏。
我想,大约我是永远无法摆脱掉这种感觉了。
斯内普教授或许是对的。
我一直不停地质疑他是否背叛。我要求他信任我,可我却没有信任他。
为什么我羞于坦白那些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又不是我的错,而是守卫做的。
我终于深吸一口气,“教授。”
他没看我,可能还在生气。
我继续说下去,“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