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没反应。
“你们进来的时候,我们在……是他在……我——”
他打断了我,“我知道。”
“你-你知道?”
他现在看着我了,“你觉得我有多无知才会不知道?”
我抽了口气,“那你为-为什么……”
“我想看看你肯不肯告诉我。”
我了然点头。
他也没什么可再说的了。
说表示抱歉毫无意义,说会好起来的则是谎言。
他只能沉默。
“我们可以不再提它了吗?”我小声问,“你可以把它从你脑子里删掉吗?”
我知道他不能。
但他点头,“当然。”
谎言。
但这让我觉得好受些了。
“教授,我们可以再试一次吗?我是说,大脑封闭术?”
“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尤其是在今天发生的事情之后,”他回答,“你现在情绪太不稳定。”
我紧张起来,“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有。”
他定定地看着我,“格兰杰。”
“我不能只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
“而我不想要眼见到某些事情。”他低声说。
“你在说什么?”
“你还不会掩藏记忆或者思想,”他解释道,“我不想重温某些……经历了。而且这次还是从你的视角。”
“你是指……当你被迫吻我的时候?”
“还有我打你的时候。”他声音冰冷。
我叹气,“我会比上次更努力的,拜托了。”
他并没有被我完全说服,但过了一会儿他点头了。我想他也意识到了坐在地牢里无所事事是在浪费时间。
要是我没法去学校上课,至少我能学学大脑封闭术来充实自己的学业吧。
我坐在椅子上,他走过来站在我面前。
他专注地盯着我,低声说,“摄神取念。”
斯内普教授面容扭曲,“你根本没在努力,格兰杰。”
“我有!”
我头好痛。
“那显然你是做的不对。”
“我在努力。”
“似乎你也并非做什么都在行。”
这话让我怒火中烧,“你根本没告诉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