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知道!而-而且如果他们做了什么,一切就都完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你可以。”
“我不可以!”我冲他尖叫,“反正你永远也不会懂。”
他挪开了一点,“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冷酷无情!你又曾懂得过什么?”
他的脸沉了下来。
我浑身发抖,但继续说了下去,“你懂得什么叫在乎一个人吗?懂得什么叫爱吗?”
“你最好闭嘴,格兰杰,现在。”
“不然你怎样?再打我一巴掌?”我已经失去了控制,“那是我的父母!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你就没有父母吗?”
他忽然粗暴地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近,“别再那样跟我说话。”
他的声音十分低沉,但我察觉得出危险的气息。他以前从没这样对我说过话。
这声音似乎把我吓得醒过了神,我开始感觉到他的抓握真的好紧。
而且好痛啊。
我看进他的眼睛,他的目光是那样黑暗。是因为我他才变成那样的吗?
“你明白了没有?”他平静地问。
“明-明白了。”
终于他放开了我,走开去。
我的手臂好痛。
但……我很可能是自找的。
我怎么会跟他那样说话啊,我在想什么?
他是我的教授,而且帮了我好几次。
是我搞砸了一切。
他甚至都不肯看我了。
可以理解。
他想要帮助我,而我却反咬他一口。
如此可怕的沉默。
他来了。
那个守卫。
他闲庭信步地踱了进来,脸上挂着满意的假笑,而且还拿着什么东西。
是个信封。
我沉默地等待着。
“你们怎么样啊?”他看着我和斯内普教授问道,“我希望你们睡得可好。”
混蛋。
没人回答,他只耸了耸肩,“那就甭客套了。”
我喉咙发紧。
我忍不住要盯着那个信封。
“姑娘,”守卫说,“我有东西给你。是为了消除你的顾虑让你帮助我们的。”
那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