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他说着,递给了我。
我要接过来吗?
我不想。
我看看斯内普教授,他跟我一样狐疑。
最后我还是朝那守卫走过去,快速拿过信封回来了。
我不想待在靠近他的任何地方。
“我又不咬人,小家伙儿,”他笑,“好啦,我几小时后回来,好好看看信封里有啥哦。”
说完,他就离开了。
我双手哆嗦得厉害。
信封里有个东西。
一个小东西。
“打开。”斯内普教授命令道。
我犹豫了一下。
但接着我就迫使自己行动起来,打开了它。
然后往里一看。
哦上帝啊。
信封从我指尖滑落,掉在地上,我转过身去,惊恐万状。
“哦上帝啊,上帝啊。”
我觉得我快要吐了。
斯内普教授小心地从地上捡起信封,看了看。
“你知道这是谁的吗?”他冷静地问。
我甚至说不出话来。我甚至无法呼吸。
我只是在地牢里来回不停地踱起步来。
“格兰杰,你知道这是谁的手指吗?”他再次问我。
手指。
人的手指。
那一定是我妈妈的。
“看上去像是女性的手指。”斯内普教授说。
我听不下去了。
“我-我妈妈的。”我吐出几个词来。
“你确定么?”
我甚至哭不出来。
“我-我没法……”
“格兰杰——”
“我们得做点什么,什么都行。他们不能伤害我父母。”我正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
“你需要冷静。”
但我再也听不下去了。
我冲到门边,开始用尽全力捶打牢门。
“没用的,格兰杰小姐。”他冷静地说。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我尖叫着,踹向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