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了几个小时。”
“没人来过?”
他摇头,“没有。”
“那我们真幸运。”
“你自己待会儿吧。”他说完走回到他的椅子边上。
这没能逃过我的注意,他只是看了看我,而且似乎不想挨近我。
“谢谢你。”
他看了我,又转开目光。
我说,“我知道这很难……”
“很难掐死我的学生?”他打断我,“用不着,我干过许多该羞愧死的事,这一件不算什么。”
“这不是什么该羞耻的事,你帮了我。”
“你不明白。”
“不,”我摇头,“是你不明白。你帮了我。”
他咬了咬下颌,但什么都没说。我看得出他不想讨论这个,我看得出他想把这事忘掉。
他可以忘。
但我不会。
他做了违背自己良心的事,只为了帮我。
我不会忘记。
我发现自己在想一些奇怪的事。
比如,斯内普教授的手。
还有他的嘴唇。
我似乎无法忘记他昨天给我的那个吻。
那一吻后我几乎无法呼吸,真的。
是那样占有性的一个吻。
即使这只是演戏。
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这是什么感觉呢?
“不管你在想什么,别想了,格兰杰。”
我一下子脱离了思绪。
“什-什么?”我竭力假装无辜地问。
“我都看见了,”他回答道,“不管你在想什么,你想的是错的。”
“你是在……读取我的思想吗?”
“你真的想知道答案?”
我真的想知道他是否得知我正回味他给我的吻?
不。
我不想。
我快速摇头。
“你现在脑子很乱,我完全能理解,”他平静地解释道,“但……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