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是挺不自在的。
“我不是个英雄,格兰杰。我……远不算什么英雄。”
我鼓起勇气看他一眼,但没说什么。
他清清嗓子,“那……你的问题是什么?”
“我-我的问题?”
他扬起眉毛。
我想起来了。“哦,呃,我现在还不知道问什么呢。”
“伟大的万事通小姐不知道问什么?”他讽刺道。
“是暂时不知道问什么嘛。我要等到时候了再问。”我弱弱一笑。
“你真够斯莱特林的。”他评论说。
我不知自己该对此感到厌恶或是骄傲。
我们沉默地吃着食物。
真奇怪,我的身体已经适应了每天只有一杯水的供应。一开始这很难,我总是口渴,但现在就没那么严重了。还是很难捱的,但已经容易得多了。一个人要是没被逼到那份儿上,就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能忍。
牢门打开的时候我正慢慢地咀嚼着自己那片面包。
守卫进来指着我,“你,来。”
“什么?去哪儿?”我立刻警觉起来。
“厕所。”
我放松了一点儿,但还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们从没在给我们食物之后立刻就带我们去厕所的。
但我不能拒绝,只好慢慢站起来朝他走过去。
斯内普教授看着我,我知道他也怀疑了。
但他也束手无策。他可以提问,但只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于是我什么也没说,跟着守卫离开了地牢。
好冷。
好冷好冷。
我战栗着被守卫推进地牢里。他立刻就离开了。
斯内普教授马上来到我跟前,“发生什么了?你至少被带走了一个小时。”
他的声音里充满恐慌,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后,眼里又充满困惑。
“你的头发怎么shi了?”他迫切地问。
“我-我被带去洗手间然后……又去洗澡了。”
“什么?”
他和我一样吃惊。
守卫一直是让我们一起洗澡的,怎么变了?
“他就……把我带到那去了。”我说着环住自己的身体。
斯内普教授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我穿上。
我点头,“谢谢你。”
我最不愿意的事就是再病一次了。
“发生了什么?”他问。
“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