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卢平成了他们的人惊讶么?”我小声问。
他过了几秒钟才回答,“我们不能确定他就是他们的人。”
“你是在为他辩护?”我用惊讶的口吻说。
“不,”他立刻说,“我并不是因为在乎他才这样说,而是因为确有可能那不是卢平。而且我不喜欢有人把我当傻瓜。”
我点头,“但要真的是卢平……你会惊讶么?”
他没有看我,而是盯着墙。
“教授?”
“是,”他最后说,“我会惊讶的。”
“可是……你从不喜欢他呀。”
“那是真的。我有我不喜欢他的理由,”他冷冷地说,“我可以说他很多不好,但从不觉得他会是个食死徒。”
现实在慢慢地渗透我。
莱姆斯·卢平很可能真的是个叛徒。
太可怕了。
我还没准备好如何面对。
“他身上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我小声说,“你留意了没?就是有……有些不对劲。”
“我已经学会了抛开个人偏见而直击真相。”
好吧,我还没学会那个。
于是我换了个话题,“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我们能继续学习大脑封闭术课程?我已经病好了。”
“我也在想这个。或许最好明天开始。”
“为什么今天不行?”
“今天我们有个更大的问题要面对。”
我想起来了。“守卫说今天会来。”
“没错。他们还期待我们好好感谢他们让我们又能睡觉呢。”他的声音里是纯然的恨意。
我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
他们这次会想要什么?
我的眼睛慢慢地阖上了,我清楚地感到自己正堕入梦乡。
但一声响亮的噪音把我惊醒了。
守卫来了。
我站了起来,眨了好几下眼睛。
只有两人。
头目和另一个。
那头目召来一把椅子坐下,然后看着我和斯内普教授。
“干嘛那么惊讶啊?”他问,“我不是答应了今天来看你们的。”
沉默。
他又说,“你们记不记得我说为什么要来看你们呀?”
斯内普教授沉默着。
于是我说,“你想要我们谢你。”
“好姑娘,”他笑了,“那你们想好了怎么谢我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