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有致的雪白娇躯跪伏在王的脚下,脱去的衣衫散落在一边,温顺地撅起浑圆挺翘的雪tun挨着板子。王的皮靴踩着美人柔软的细腰,让可怜的女人无处可逃,被迫承受板子狠戾的责打。
美人是风城城主姜元信的女儿姜晚离,容颜清丽绝美,肌肤赛雪,有风城第一美人之称。
前日,南域王君廷率领军队攻破了城池,活捉了风城城主,姜元信贪生怕死,便把姜晚离送给了君廷。
君廷不娶妻不纳妾,后宫几十号人皆是他征战各地抢来的战利品,以奴隶的身份养在宫里供他发泄。君廷不把奴隶当人看,立下了极为严苛的宫规,刑罚残忍冷酷。
王手劲极大,不过十下板子,便把两团白rou揍得红艳肿胀。姜晚离疼极了,但她怕惹王生气,糯米白的牙齿死咬住唇忍下,没有发出令王不悦的喊叫哭饶。
“扒开tun瓣。”
“是,主、主人。”她糯糯地应道,心中再是不愿,也还是遵从了王的命令。
纤长白皙的手指稍一触碰肿胀的tunrou,就疼得她直打颤,但她不敢不听话,忍着疼按住tun瓣使劲地向两侧扒开。
藤条带着风声抽在白皙的tun缝,连带着花xue和后xue也都挨了打。
最为娇嫩的地方挨了打,姜晚离疼得厉害,忍不住发出满含痛苦的低yin,无比艰难地忍下了十下藤条。
“转过身,背对本王。”
沉重的皮靴离开了柔嫩的腰肢,姜晚离一边应是,一边听话地转过身,把挨了打的艳红rouxue展示给王。
沦为南域王奴隶的第一日,最重要的便是,献上自己未经人事的sao逼和屁眼,请主人开苞。
姜晚离光洁的额头抵着地面,细腰微塌,肿胀的routun高高耸起,双手死死地扒着tun瓣。
王褪下纹金龙玄色外袍,并未褪下中衣,只把狰狞可怖的roujing露了出来,攥着美人的细腰蛮横地顶了进去。
没有任何的前戏,刚受了责打的花xue承受不住暴戾的侵占。花xue头一次被异物入侵,尺寸不合的rou刃把xue口撑开到极致,艳红的边缘被撑得泛了白。姜晚离死咬着下唇,忍着疼努力放松自己,迎合rou刃的侵入。
rou刃粗暴地顶破了rou膜,处子的血润滑了甬道,让rou刃进入得更为顺利,顶端戳入宫口,蛮横地占领了柔软水滑的子宫。
姜晚离自知如今自己已是身份卑贱的奴隶,在王眼里便是发泄的器具,即使疼到极致,也尽可能地放松肌rou,完完整整地接纳了粗长的roujing。
王很满意姜晚离的乖巧,奴隶第一次开苞的时候多是大喊大叫,痛哭求饶,扰人兴致,像姜晚离这般懂事,第一次就安安静静地伺候人的奴隶几乎不曾有过。
清冷寡欲的王难得地有了几分兴致,一手攥着奴隶的细腰反反复复地撞击柔嫩的宫壁,一手不断地掌掴红肿的屁股。
这样的暴力性爱,初次承欢的姜晚离感受不到任何的快乐,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器具,被主人肆意使用,连子宫都成为了接纳roujing的容器。
半个时辰后,坚挺的roujing才迟迟释放,把贮藏许久的浓Jing射入了子宫。
腥红的roujing抽了出来,果断地顶入后xue。太过粗大的rou刃强横地撑裂了xue口,溢出新鲜的血ye,借着血的润滑,rou刃一举没入,野蛮地碾压稚嫩的肠道。
仿若身子被撕裂成两半一般的疼痛,姜晚离疼得满身是汗,泪水混着汗水往下淌,牙齿咬破了嘴唇,渗出红色的血珠子。
姜晚离是第一次与男人交欢,却无法从野蛮暴力的性爱中得到任何快感,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作为奴隶的卑微低贱,没有一丝作为人的尊严,如母畜一样跪在地上被使用。
王再一次释出Jingye,毫不留恋地抽出巨刃,合不上的巨大rou洞敞着口,流出白色的浊ye。
王不满地拿起藤条鞭打后xue,直抽到xue口边缘的褶皱肿起胀大到掩住了xue口,再也流不出浊ye。
南域王此时休憩的寝殿原本属于风城城主,如今换了主人。尊贵俊美的王睡在室内唯一的床上,而饱受折磨的可怜女人却躺在了冰凉的地上,连一块毯子也没有,蜷缩起伤痕累累的身子。
伤处的疼痛难以忍受,她蜷着身子躺了很久很久,才勉强地睡着了。
她没有多少安眠的时间,没睡多久,她便感觉到头皮一痛,半梦半醒间,白嫩嫩的脸蛋挨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把贪睡的女人打醒了。
她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入目的便是尊贵强大的南域王君廷,吓得她困意去了大半。
“贱、贱奴给主人请安。”刚睡醒,她的嗓子还是哑的,怯生生地问安。
君廷懒得和奴隶废话,有力的手指捏开女人的嘴,把roujing插了进去,粗长的巨刃直接顶到了喉咙,却还觉得不够,顶进喉咙直接插进了食道。姜晚离恶心得直干呕,喉咙生理性地拒绝巨刃的入侵,但男人霸道强悍,不容她拒绝,狠狠地抽插赧红的小嘴,有她手臂粗的roujing撑裂了女人的嘴角,渗出艳红的血丝。
她疼得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