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离顺从地爬下床,顶着烂脸在床榻边跪好,她笔直地跪着,连靠在榻上歇一会儿都不敢。一晚上的时间,跪得双腿泛起淤青,但脸上的伤却消失得干干净净,若不是脸蛋上还沾着血渍,很难相信她昨晩遭受了残暴的掌掴。
因今日要继续攻打皓月城,王醒得很早,他命令跪了一晚上的奴隶侍奉他穿上衣袍,套上铠甲。
姜晚离第一回服侍男人穿衣,属实笨手笨脚,气得王用板子狠狠地责打了一对不争气的手掌。
姜晚离跪在地上,举着一对肿成猪蹄般的手,给主人系上腰带,再在外面套上一件铠甲。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铠甲一点也不重,反倒更像一件柔软轻盈的银色背心。
在走之前,君廷给姜晚离穿上了贞Cao裤,铁质的短裤又硬又沉,插着针的rou蒂接触到坚硬的皮具,窜起连绵不断的尖锐疼痛。穿上贞Cao裤的奴隶别说与他人偷情,就连自慰也没有办法,高达二十多斤的沉重皮裤甚至拖累了爬行的速度,直接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困了就靠在榻上睡一会儿,但不可以上榻。”心情尚好的君廷,难得地施舍了一些恩惠。
“贱奴谢主人恩典。”
姜晚离得了允许,上半身趴在柔软舒适的软榻上,阂上了沉重的眼皮,她一晚上没有入睡,已经十分疲惫了。即使这样的姿势远不如躺在床上舒服,但也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待她睡醒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王帐里依然只有她一人,她感觉到有些饥饿,便挪动四肢,拖着笨重的身体爬到角落,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啜饮食盆里的灵药汤。
填饱了肚子,她才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花xue和菊xue莫名地有些痒,像是柔软的绒毛反复摩擦敏感的xue壁一般。她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插进去,填满空虚的rouxue,缓解一下难耐的sao痒。但是坚硬牢固的贞Cao裤完完全全地裹住了小屁股,她连用手舒缓一下那里都做不到。
喝了药奴的nai水,伤势痊愈,战斗力恢复成全盛时期的南域王仅用了一天时间就攻下了皓月城,一剑结果了重伤未愈的白天华,自知走投无路的皓月城城主张劲风随即自刎,其妻妾子女有的自杀,有的沦为了俘虏。
攻下城的第二日,王便派了人往王帐传信,令驻守在王帐的所有人连夜进城,其中当然也包括姜晚离。
还是之前的四名侍卫,像拎母猪一样拎着她的四肢,把她关进囚车里。囚车跟着车队一路向北,行驶进了皓月城。
浑身上下被侍女们冲洗干净的姜晚离,被关在铁笼子里,由着四名侍卫抬着笼子放到南域王的面前。
笼子没有上锁,姜晚离背着沉重的铁裤,艰难地爬了出来。
“离奴,过来。”攻下皓月城的南域王,今日兴致正高,喝着美酒欣赏着调教美人的表演。
皓月城城主有三个如花似玉、各具风情的未嫁女儿,四姑娘玉芙温柔婉约、知书达理,五姑娘玉蓉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六姑娘玉荷活泼开朗,灵动可爱,被一直惦念着给王找新奴隶的凌河一并送到了王的面前。
只可惜君廷不是一个能怜香惜玉的人。
温婉的美人被绑在了木马上,随着木马的摇动,有马蹄那么粗的铁质阳具抽插着未曾经过人事的处女xue,阳具表面扎有密密麻麻的铁针,鲜红的血顺着白皙的大腿大股大股地往下淌。
妖媚的美人被吊在半空中,头朝下,双腿大开,屁股朝上,侍卫举着烧红的铁棍一下一下砸在女人敏感娇嫩的私处,rouxue被砸得稀烂,还隐约能闻见一股烧焦的味道。
另一个少女跪趴在针板上,nai头上挂着承重的铁块,使得白嫩的nai子接触到尖锐的针头,滑出一道道血痕,小臂和双腿也被针扎出密密麻麻地血孔,在鞭子的抽打下,慢慢地往前爬。
三个少女皆戴着口球,因而无法发出痛苦的叫喊,姜晚离只瞧了几眼便不敢细看,慢吞吞地爬到王的脚边。
王食指勾起女奴的下巴,露出面色惨白的一张小脸,楚楚动人的眸子在看向他时满是恐惧,泪珠要落不落,极为可怜的模样。
王不悦地蹙起眉头。
“带她们下去。”王冷声道。
侍卫们感到有些奇怪,明明王很有兴致,为何突然就不愿再看了。但对王无比忠诚的人侍卫即便满腹疑问,也不会开口询问,听命地把奄奄一息的女人们拖了出去。
“喀嚓”一声,解开了贞Cao裤的扣子,随即就有腥臊的ye体流了出来。因着贞Cao裤完全包裹了tun部,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流出ye体,因此女奴若是想尿了,就只能尿在铁裤里,ye体弄脏了地板,闻到腥臊的味道,苍白的小脸霎时恢复了血色,羞耻地低下头。
“脏死了。”
姜晚离头低得更低了,羞耻地咬着下唇听着王吩咐侍女端来木盆、热水、刷子还有巾帕。
“坐进去,脚搭在盆沿上。”
姜晚离分开腿坐进木盆里,白嫩的脚丫子靠在木盆边缘,温热的水漫过小屁股,插着针的rou蒂受了热水的刺激,泛起一层层尖锐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