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黄昏时分。
在牧城处理了一日政务的君廷赶回了营地,见树上吊着的rou躯恢复了原样,便解了绳索放她下来,一手牢牢地托住rou感十足的白皙小屁股。
rou嫩细腻,光滑得无一丝疙瘩,不似昨日被杖打得稀巴烂的模样。
“主人,饶了贱奴吧……”她细声细气地哀求,虚弱的声音带着哭腔。
君廷没有应声,似抱但更像是夹地,携着她走向一侧的石台,姜晚离四肢呈大字型摊开,手和脚分别被锁在石台的四角。
像前日一样,姜晚离被迫喝下了整整一桶的nai汤,尿口控制不住地流出淡黄的尿水淋在了石台上,活像一个随地撒尿的母狗。
侍卫单膝跪地,呈上一块烧得发红的烙铁,和一个专门用来加烙铁的铁钳子。
“不、不要、求您不要……”面对烧红的烙铁,姜晚离崩溃得大哭,身子突然挣扎起来,锁链哗哗作响,但无济于事。
烧得滚烫的烙铁直接地抵到两腿之间,在shi漉漉的娇嫩rou逼上狠狠一压,难以形容的钻心剧痛顿时令她惨叫出声,火辣辣的烧灼疼痛,伴随着熟rou的香气,她白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待她醒来时,已是深夜,她疼得面色惨白,糯米白的牙齿无意识地咬破嘴唇,烙铁烙过的地方一片烂熟,血水混着yIn水从几乎看不清的xue口中流了出来。
“醒了?”
来人轻轻抖开一张轻薄的被衾,盖在姜晚离赤裸的身体上。
“凌大人?”
凌河身为君廷的内务大臣,平日里时常随侍在君廷的身旁,姜晚离虽见过他很多次,却不曾与他说过话,并不相熟。
“想活吗?”他声音温和,语气笃定。
被折磨了两日的姜晚离神经有衰弱,她含着水汽的眸子希冀地望着凌河,就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依据南域国法律,奴隶背叛了主人是死罪,要受尽酷刑而死,但若是有了名分,便是王的女人,只需求得了王的原谅,那便是犯下了弥天大错,也可免死罪。”
凌大总管说得轻巧,但君廷如何会给予她名分,估计巴不得把她大卸八块,剥皮喂狗。
看出姜晚离的想法,凌河英俊的面庞上浮现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你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这事不会发生?”
营地中央的王帐灯火通明,数十根蜡烛同时燃烧着,照亮了男人俊美昳丽的面庞。本该住在牧城城主府,品尝着钱义明库房里的美酒,宠幸新收的美人奴隶的南域王,却意外地出现在距牧城十里外的王帐里。
君廷笔挺的身躯如冰雕一般,一动不动,散发着寒气。
“她醒了。”凌河抱拳回道,这一句话似是让周围冰冷的寒气散了许多,“您吩咐的事情,臣与离奴说了,一定会如王所愿……”
君廷转过身来冷睨他一眼,凌河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即改口:“王宽宏仁慈,小夫人温柔善良,一定能求得王的原谅。”
“嗯。”
君廷甚是满意,周围的寒气似乎消下去不少。
凌河内心无语,他这位英勇睿智的王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幼稚了。
“退下吧。”君廷摆了摆手,在人踏出王帐之前,又补了一句:“明日早点起。”
凌河脸瞬间垮了下来,他每日辰时起,并不算晚。君廷既然提醒他早些起,那至少是卯时便得起来。王就算是着急哄小老婆,也不至于这么早起吧,连带着他都得跟着受罪。
第三日,卯时。
木制的十字刑架上捆缚着一具白皙细腻的诱人娇躯,细长白嫩的纤细长腿合拢,空虚已久的饥渴rouxue禁不住地吐着yIn水。
嗖,啪。
马鞭带着风声抽在白嫩嫩的ru房,瞬间抽出一条血痕,鞭梢划过挺立的ru头,引起一阵的颤栗,痛苦与欲望交叠,白皙的皮肤弥漫上暧昧的粉红。
“啊……”
嗖,啪。鞭子落得又快又急,根本来不及反应,从雪白的ru房到圆润的膝盖,叠起一层层血色的鞭痕。
“主人,贱奴知错了……”她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却惹得男人一鞭比一鞭抽得更狠。
前面抽得没有可以落鞭的地方了,便把人从刑架上放下来,朝着白皙无暇的脊背和routun狠戾鞭打。姜晚离无力地趴在地上,像一头无处可逃的小兽,任由鞭子吻过每一寸白皙的皮肤。
“蠢货。”抽到这具身子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鞭打,君廷抓着项圈迫使她跪直了身子,凝视着美人布满泪痕的小脸,压抑着即将喷发的怒火冷斥道。
蕴着水汽的眸子一下子对上男人冷冽的寒眸,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余光正好扫到站在君廷身侧的凌河。
凌河实在是看不到去了,本不该开口,却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再不求王,明日可就是断肢、挖眼、割鼻、剁舌,泡酒了。”
经过凌河的提醒,被痛苦和情欲支配的姜晚离才总算恢复了些理智,记起了昨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