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同最严厉的夫子一般,不仅要求她泡出味道绝佳,芬香馥郁的茶,还要求她泡茶的动作必须要优雅,若是王觉得她的动作不好看,戒尺还会落在屁股或是nai子上。
她失败了三次,每一回王都会从她的手中接过茶碗,面色平静地喝尽,然后令她摊开手掌接受处罚,一双手红肿得仿佛是刚出锅的红烧猪蹄。
晴云和另一名女侍卫长拂合力抬着一张矮桌送进了马车,上面摆放着才烧好的Jing美菜肴,闻起来很有食欲。
由于厨子们无法在马车中充分地发挥他们的厨艺,膳食的种类比起宫中少了不少,但也算丰盛。
侍女们放下了桌子,便行礼告退,偌大的马车中又只剩下主奴二人。
姜晚离用受了伤的手拿起勺子,硬邦邦的银勺乍然碰触到发肿的手心,她一时没忍住,疼得松了手,勺子便落在了地上。
君廷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冷声道:“十下戒尺。”
姜晚离委屈地瘪了下嘴,杏眼雾气更浓,她不敢怒不敢言地拿起备用的勺子,忍着疼给王盛了一碗羊rou汤。
“请夫主用膳。”她之前见过侍女是如何服侍王用膳的。便学着侍女的动作,跪起身,膝行一段,把羊rou汤推到矮桌的一侧后,又爬回了原位,伏下身子,声音甜糯地说道。
君廷起身,盘腿在矮桌旁的软垫上坐下,看到坐在矮桌另一边的女人,他侧身伸手一拽,把她拉到了自己盘坐的软垫上。
拇指和食指捏起女人小巧的下巴,语气不悦地问道:“离儿不懂如何‘贴身’伺候本王吗?”
“夫、夫主……”她嘴唇紧张地颤动。
“不准离本王如此远。”他霸道得不容置疑,手臂如铁钳一般地锁在她的腰上,占有极强地把人圈在怀里,箍得她感觉有些发痛。
姜晚离斜靠在男人的怀里,手攥着筷子,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为王布菜,但由于她被按在男人的怀里,手臂又不够长,便够不到离得远一些的菜肴。幸而,南域王在饮食上一向没有偏好,仅享用离得近的几道菜,也没有意见,只顾着放肆地揉捏女人胸前的一对豪ru,带着薄茧的食指和拇指或轻或重地揉捏嫩红的ru尖。
“嗯……”敏感的ru头酥酥麻麻,姜晚离忍不住发出悦耳的嘤咛,颤颤巍巍的手几乎拿不住筷子。
一边玩着怀里的女人一边用膳,君廷很是惬意,深沉的黑瞳透着一丝愉悦,饮下最后一口汤后,随即放下瓷碗。
“离儿该用膳了。”被玩得yIn水直流,弄shi了软垫的女人听见王如此说道。
姜晚离还是第一回在君廷面前吃东西,何况还是被男人圈在怀里,她犹疑不定,只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自从成为了王的奴隶后,女人便日渐消瘦,原本苗条的人现在都快瘦成了骨头,只有胸和屁股还有rou。
君廷抱着瘦得有些硌手的人儿,沉着声音劝道:“再吃些。”
“夫主,贱、贱奴,吃、吃不动了……”被王抱着用膳,她十分不习惯,一点胃口都没有。
君廷颇为不悦,手顺着滑腻的皮肤划下,惩罚性地拍了一下翕合的花xue。
“既然上面的嘴不想吃,那便用下面的嘴吃。”
姜晚离被迫扒开娇嫩的花xue,努力吞下还冒着香气的小笼包,白色的小包子一点点地陷入粉红的xue口中。
“嗯……”
王修长的手指轻易地把小笼包顶到了花心的位置,白嫩嫩的身子禁不住地一颤。
王只允许她被他用Yinjingcao的时候高chao,其他的时候都不允许,但她身子敏感,稍有异物碰触到花心,都可能使她高chao,一旦高chao,便会被男人狠狠地责打这里,以惩戒她的yIn荡。
她强忍着高chao的渴望,身子柔软地倒在王的怀里,一双杏眼含着媚意。
不容她拒绝,修长的手指又夹了一个小笼包塞进了花xue里,有了yIn水的润滑,进入得十分顺利。
一连塞进了五个小笼包,塞得rouxue满满胀胀,她难耐地扭动起身子,排斥着rou包的进入。
“离儿连本王的龙根都能吃下去,吃下一屉小笼包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君廷仿佛没有察觉到女人的难受,不顾她抗拒地再次塞入一个鼓胀的小笼包,“离儿是乖孩子,一定会吃完的。”
十个小笼包逐一地塞了进去,满满胀胀地顶到了子宫口,xue口无法闭拢地张开小嘴,露出里面娇红的嫩rou,以及白得透明的包子。
啪。温热的巴掌落在rou嫩的花xue处,带着薄茧的手掌与嫩rou相击,打得白嫩嫩的身子一抖。
巴掌一下接着一下扇打在最为娇嫩的地方,不仅仅是疼,还有着极刺激的快感撩拨着紧绷的敏感神经,姜晚离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呻yin,痛苦夹杂着愉悦,她如同一条发sao的母狗,不停地扭动着小屁股,甚至主动迎合男人轻重适宜,令她欲生欲死的拍打。
她几乎是躺在了王的怀里,喘着粗气,一时没忍住,交代在了男人的手掌上。
“贱奴、贱奴错了……”姜晚离沮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