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掌附在小腹上,一股热气沁入发冷的身子里,疼得意识昏昏沉沉的女人情不自禁地依靠着热源,甚至张开手臂抱住男人的蜂腰,脸蛋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磨蹭。
君廷身子一僵,一直以来都是主动一方的他不太适应女人的主动,但看着怀里的人儿无限依赖的模样,他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没有推开她,而是配合地放松了身子。
姜晚离这一回的月事来得时间不短,一共来了七日,好处是她可以不用再学做饭了,每日躺在软榻上,任由着雪芝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但坏处是,君廷根本不让她下榻,只要看见她有下床的迹象,还未等脚挨着地,便会把她逮住,塞回被窝里,再隔着厚软的被子打她几下屁股,边打边训斥她的不乖。
不痛,但很羞耻,总觉得自己变成了被父母管教的小孩子。
几回之后,她便不再尝试下地,老老实实地躺在软榻上充当米虫。
这七日,欲望强盛的君廷一改以往,每日跟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似的,每晚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睡觉,什么都不做。尽管roujing膨胀得硬邦邦的,戳着她的小腹,也没有插入她的身子里。
有一晚,姜晚离实在看不下去了,心中生怕委屈了地位尊贵的南域王,遂开口道:“夫主,贱奴身子有恙,侍奉夫主不力,何不让凌大人去临近的城池,寻个貌美的奴隶来伺候?”
她说话慢,说到最后,面对着男人危险的眼神,越说越声音越小,最后声如蚊蝇。
结局是她一身的白皙皮rou被不知因何而生气的暴怒男人,揉捏得青青紫紫,满是淤痕,有的地方还被咬出了血。
那一晚,她哭得极惨,连连求饶,再三认错,都没能让君廷放过她,整整折腾了她一晚上,最后还用力咬破了她的嘴唇,弄得她第二日吃早膳都还隐隐作痛。
至此之后的几天,她再也不敢提出让凌河给君廷寻别的奴隶来伺候这种话了。
七日之后,月事总算走了,摘去月事带,一身轻松的姜晚离抬眼正对上君廷暗沉的黑眸,她身子一颤,有一种被猎豹盯上的错觉。
这种感觉并没有错,下一刻,她便被矫健如豹的男人扑倒在软榻上。
“夫、夫主,贱奴、还没有灌肠……”她支支吾吾地道。
“无事,本王不用后面。”君廷攥着女人的一双手压在头顶,俯下身吻上嫩红的唇瓣,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已经等得够久了,一刻也不想再等,只想立刻把眼前的女人吞吃入腹。
饿了几天的膨胀roujing,猴急地插入狭窄rou缝,硬生生地撑开xue口,侵入一个硕大的蘑菇头
“啊,夫主……”许久不曾被进入,她有些难以适应吃下这么大的巨物。
君廷抬高女人的两条腿,让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强势有力,不容拒绝地侵入娇嫩水滑的子宫。
花xue被填满得极满,习惯于男人强势的性爱的姜晚离满足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呻yin,宛如兴奋剂一样助燃了男人性欲的火焰。
巴掌恶狠狠地扇打雪白的娇ru,姜晚离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多日不曾挨打的身子竟然贱得主动迎合王凶狠的惩戒,恨不得他打得再狠一些,好好地教训她yIn贱的身子。
她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君廷的眼睛,他很满意她的反应,她身子越是yIn贱sao乱,便越是离不开暴虐的性爱,就算心理上渴望逃离,身子却是再也无法离开他。
“知道本王为什么打你吗?”君廷边打边问,一双饱满雪白的ru房被扇得又红又肿。
“因为、因为贱奴不乖、不听话……”姜晚离答道,她挺起胸膛,光裸的后背几乎悬空,承受男人暴戾的责罚。
啪。回应她的是更重的一下疼得女人痛叫了一声,打得nai子泛起淤青。
“自然不是,本王打离儿是因为离儿是本王的奴隶,本王什么时候想打便可以打,就算离儿很乖,很听本王的话,本王也会打离儿。”
“本王想揍离儿的屁股,离儿就得撅着屁股给本王打,本王扇离儿的nai子,离儿就得挺着nai子挨打……”
“如此yIn乱的身子若是不受管教,早晚会犯下无法被原谅的大错,不知羞耻地张开腿任由别的男人上,就如窑子里的ji女一般。”
roujing凶猛地顶撞娇柔的宫壁,巴掌使劲地扇打娇嫩的nai子,王的话语伴随着疼痛深深地刻进姜晚离的心里,让她铭记住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她是君廷的奴隶,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属于主人,她的身子可以任由主人责打。
毕竟,她的身子太过于yIn贱sao乱,必须由夫主平日多加管教,才不会犯错,惹夫主生气。就算身子被打得浑身是伤,那也是夫主的恩赐,她必须虚心接受夫主的管教,衷心感谢夫主的责罚。
君廷不仅要她身子离不开他,甚至从心理层面控制她,让她认识到她拥有这么一个yIn乱的身子,若是没有夫主的看管和责罚,便会沦为千人枕万人眠的娼ji。
姜晚离不愿沦为娼ji,她宁可自己